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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
但是直到过去近三个月,按常理来说陆熵早就该适应了大学的节奏和生活,可迟雪洱却始终没有等到他一句要回来看看自己的话语。
他开始有些急了,有时两人微信聊天时也会试探着问陆熵要不要回家看看陆阿姨和陆叔叔,但陆熵总是说他忙,学生会和课业都比想象中要忙的多,然后便随意转移了话题。
迟雪洱感觉出他的敷衍,撇撇嘴,虽然有点生气,但是想到陆熵的优秀和对自身的严格要求,可能真的不会像其他大学生一样,因为考上了理想的学府,就开始骤然放松享乐。
他很会哄自己,没一会就替陆熵想好了借口,虽然不生气了,但内心的思念却不像愤怒那么好排解。
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终于给他想出来一个好对策。
周五时,迟雪洱趁着午间吃饭休息用手机搜索了去B大所在城市的车票,直接下了订单。
被旁边来找他一起吃饭的颜清不小心瞄到,小帅哥眼珠子一转,立刻猜到:“雪洱你是要去找你那个哥哥吗?”
迟雪洱有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这事颜清早在他们成为朋友后不久就知道了,他还看过陆熵的照片,帅得有点牛逼,关键还考上了B大,感觉是个很优秀的人。
虽然还没真的见过面,但颜清已经对他有了很深的崇拜滤镜。
迟雪洱发现颜清真的很聪明,很多时候因为一点不起眼的细节就能很快推理出正确答案。
知道瞒不过他,干脆跟他分享了自己的计划。
还说他想偷偷给陆熵一个惊喜,没有提前通知他。
颜清听后想了会,问他:“我记得你说你跟陆学长很久没见了,你想去看看他也情有可原,但是周末两天都不在家还是会有点奇怪吧,你怎么跟家里人说。”
迟雪洱抬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恍然。
他太想念陆熵了,想到这个计划后就满脑子都是怎么去执行,根本没想过要如何跟家里交代。
颜清看着他清澈迷茫的大眼睛,觉得这孩子聪明劲是不是都用在学习上了,一到生活中怎么就傻乎乎的。
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既然这事被我知道了,那我肯定得帮你啊,这样吧,你就说周末去我家玩,要过夜,我记得你妈妈脾气很好的,我在配合你打掩护,她肯定不会怀疑什么的。”
迟雪洱想了想,好像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可以周末不回家的好办法了,一把抓住颜清的手,小脸上都是感激:“谢谢你,小清。”
颜清笑眯眯摸摸他的头发,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我也买张票,明天跟你一起。”
迟雪洱不解:“你只需要帮我打掩护就好,不用跟我一起去的呀。”
颜清摇摇头,同时快速搜索订票平台:“你这样一个人乱跑,我真怕你被拐到缅北被嘎腰子。”
迟雪洱:“……”
他哪有那么笨。
两个人的周末B大出行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周六一大早,吃过早饭的迟雪洱背起昨晚准备好的双肩包,尽量自然的跟苏影打了招呼说要出门。
苏影压根没怀疑过他,还往他包里塞了两盒她自己做得花生糖酥,说是给颜清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吃,当见面礼。
迟雪洱提心吊胆的出了门,直到在公交站前看到颜清的身影时才长长舒了口气,小脸还有些发白。
颜清说他没出息,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九月末,天气还有点闷热,林荫道两旁的梧桐树枝叶茂密,两个人打车去了高铁站,一路都很开心。
迟雪洱像只自由的小鸟,想到下午一下车就能见到陆熵了,心情快乐得像撒手就能飞上天的氢气球。
虽然中途他有点晕车,一路上吐了三次,小脸都吐得蜡黄,把颜清给吓得不轻,他知道迟雪洱身体不好,但也没想到晕车的症状也会比一般人要严重这么多。
出站后,两人先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坐着,颜清给他买了瓶水,担心地问:“不然我先送你去一趟医院吧。”
迟雪洱靠着他的肩膀缓了会,半闭着眼睛轻轻摇头:“不用,我没有那么难受了。”
颜清拍拍他羸弱的后背,抬腕看一眼时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给陆学长打电话吗?”
虽然说是要给陆熵意外之喜,但迟雪洱都这么难受了,他觉得还是先见到人比较重要。
迟雪洱摇摇头,还是努力站起身,笑着说:“哥哥不住宿舍,我知道他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我们直接打车去那吧。”
看他这么坚持,颜清没办法,只好陪着他去外面打车,好在陆熵住的地方离车站不算太远,迟雪洱不用再受晕车的折磨。
到达陆熵的住处时,迟雪洱才突然有了紧张的感觉,伸手捂住胸口,扭过头问颜清他现在样子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憔悴难看。
颜清不知道他这种紧张劲哪来的,他是来见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这么多年,彼此什么样子没见过。
忍不住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