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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光笑啊,你觉得行不行?”
谢执砚敛起笑:“不太合理。”
宁芋萱皱眉:“哪里不合理了?”
她才刚在心里夸他配合,他就开始挑她的刺。
谢执砚轻描淡写道:“我的观察力很好,你说的这些,我不需要这么多年才能发现。”
宁芋萱微怔。
她觉得谢执砚好像是在夸她。
但他的语气又这么波澜不惊的,她都不能肯定了。
没等她想明白,谢执砚已经若无其事地继续话题:
“你好像忘记了,上次的时候你和我说,是我一直喜欢你。只不过因为你有心上人,我才这么多年都没有表明心意。”宁芋萱困惑了一瞬:.....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因为每次的剧本都是她瞎编的,所以上次她具体是怎么编的,连她自己都忘了。
宁芋萱思索着:“这么说来,这两个剧情好像都可以。一个是你再次见到我后
突然间喜欢上了我,一个是其实你一直暗恋我。
她捏着手指沉吟片刻:“是不是第一个更好点?毕竟暗恋这么多年不符合你的性格....
谢执砚轻飘飘地反问:“见色起意就符合了?”
宁芋萱:“...."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短短几个字就让她哑口无言。
“好吧。”宁芋萱思考了几秒,做出决定,“那还是你一直暗恋我好了。”
她总结道:“那么就是你喜欢我多年,我分手后你终于有了机会,于是不久就和我表白,接着我们前两天在一起了。”“接下来是一些细节。”宁芋萱看着谢执砚,“你打算怎么称呼我?和我妈妈一样,叫我萱萱?”
谢执砚:“好。”
宁芋萱:“那我也....."
郑心玫和宁菲都叫谢执砚名字的后两个字,按道理她也该顺理成章地跟着叫。
然而宁芋萱在嘴里念了一遍“执砚”,顿时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
她看了一眼谢执砚,果断道:“我还是叫你的全名吧,反正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叫你,已经养成习惯了。”“可以。”谢执砚看着她的眼睛,“萱萱。”
宁芋萱的呼吸微滞,心跳陡快了一瞬。
明明“萱萱”和“芋萱”就差了一个字,和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好像差了很多似的。
后者仿佛在男人唇间多打了个转,更加旖旎几分
宁芋萱做了个深呼吸,把脑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赶走。
“口供应该对得差不多了。”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谢执砚,“你还有什么想补充的?”
刚在一起的两个人原本就不需要太相互了解,刚才说的那些应该足够应付了。
谢执砚略微思考了几秒。
他突然问:“你最喜欢的花是什么?厄瓜多尔探险家?”
宁芋萱有些惊讶地看了谢执砚一眼。
她确实最喜欢红玫瑰的这个品种,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足够艳丽好看。
但她过去好像从没和谢执现说过自己喜欢什么花,而且这个问题也过于细致了。
哪怕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也不一定会知道对方最喜欢什么花,还具体到品种。
宁芋萱:“是,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吗?”
谢执砚:“下次送你。”
宁芋萱眨了眨眼睛:.....哦,也行。"
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话,送个花确实更真实。
口供终于对完,宁芋萱起来活动了下身体,顺便过去把门锁拧开了。
“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告诉妈妈我们在一起了。”她说。
谢执砚:“嗯。”
两人对视着,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刚才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宁芋萱忽然间语塞,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由于话说得太多,她还觉得嗓子有些干,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谢执砚的眸光微动。
"萱萱。”
宁芋萱:“嗯?”
原本倚在墙上的男人忽然靠近了些,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独属于谢执砚的清冽气息将她包围。
宁芋萱有些不自在,嘴唇微启想说些什么。
下一刻,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宁时越推门进来:“宁芋萱,妈说晚饭马上就一”
青年的话猛然顿住,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极为靠近的两人。
宁芋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