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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鹤岭神色微变。
她回过神:“怎么了?”
温鹤岭起先不语。
片刻后,他不知想到什么,微蹙着眉道:“有些……作痛。”
“何处?”桑褚玉放下汤。
“腹内。”
闻言,桑褚玉探出手,掌心贴在了他的腹前。
她放开妖识,旋即感受到滞留在他的气海中的妖火在乱搅。
“好似在动。”她抬眸看他,尽量控制着手下的力度,以免按伤了他,“很难受吗?”
“不。”温鹤岭感觉到那团妖火翻搅一阵,很快又陷入平静。
桑褚玉想起在书里看过的摸胎。
对怀孕的兔子,可以靠这办法辨别有无胎兔。
虽然他现在不是兔形,但说不定也有用处。
她仔细回忆着书里的内容,横过手掌,缓慢地合拢手指。
方才她仅轻轻贴着,除了些若有若无的痒意,并无多少实感。
这会儿她的手却陡然紧贴而上,且在慢慢合拢。
切实的力度压在腹上,仿若当真在抚摸、揉捏一只孕兔的肚腹。
温鹤岭呼吸陡乱,勉强压下低喘,问她:“你——嗯……你做什么?”
“摸胎。”桑褚玉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