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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都能这么快融会贯通。”
沈君玉笑了笑:“能得阁下如此赞誉,是我的荣幸。”
明知沈君玉是有客套的成分在里面,但被这么轻轻一夸,魔修唇角还是不自觉浮起一丝,接着他似是又想到什么,垂眼,便从储物戒中摸出一个小小的圆形玉盒,扔了过来。
沈君玉抬手接过:?
魔修若无其事地淡淡道:“看你胸口有血,这药膏好用,敷上吧。”
沈君玉:……
但一颗心又略略放了下来——想来魔修是没看清那印记,只看到了红色的边缘,以为是血,才有这种误会。
这样也好,他也不必想理由去解释了。
倒是魔修这份心,让他有些感激。
想到这,沈君玉下意识轻轻摩挲了一下掌中做工精致的青色玉盒,便低声道:“多谢。”
说完,沈君玉把这瓷瓶收了起来。
魔修见状,不觉挑眉:“怎么,沈大公子看不上我的东西?还是怕我害你?”
沈君玉微怔,旋即他哑然道:“并非如此——”
不过话说到一半,他就看到对面魔修抱臂半靠在山壁上,正用他银色面具下的漆黑双眸神色懒懒地看着自己,眉头仍是挑着。
显然不打算信他的任何解释。
沈君玉心下莫名有些好笑,略一沉吟,倒没有再解释,只话锋一转,诚恳道:“既是如此,可否劳烦阁下转过身去。”
魔修:?
不过很快,魔修就明白了沈君玉的意思,此刻,他看着沈君玉那双带着诚恳的琉璃色眸子,不觉轻轻勾了一下唇。
原来是害羞?
不过,毕竟是名门大宗的继承人,行事精致些倒可以理解。
想着,魔修倒也什么都没说,瞥了沈君玉一眼,就懒洋洋地背转了身去。
沈君玉见到魔修背过身去,唯一忖度,倒也果真抬手打开了玉盒。
玉盒打开后,一股沁人清香扑面而来,玉盒中的膏脂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杏白色,沈君玉用指尖挑起,碾了碾,果然触手清凉滋润。
是上好的伤药。
魔修倒是大方。
想着,沈君玉又抬头默默看了一眼,目光所及处,便是魔修挺拔修长的背影。
只不过魔修姿势懒懒的,又不同寻常修士那么端正,多了一分自然不羁。
他也真是说话算话,一点都不偷看。
沈君玉不觉微微一笑。
而做戏做全套,想了想,沈君玉还真的又扯开了衣领,弄出了一点布料摩擦的响动。
就在这时,山洞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沈君玉立刻抬眼,眸光如电。
魔修反应倒是比他还快,也不回头,只淡淡道:“你留在这上药,我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魔修便化为一道滚滚黑雾,离开了山洞。
从始至终都未回头偷看一眼。
沈君玉本就没有受伤,见魔修独自出去了,自然是坐不住的,忖度片刻,他迅速收起手中玉盒,也起身跟了出去。
·
离开山洞,沈君玉循声望去。
一眼便看到在魔修正遥遥同一个立在困住众弟子的阵法前的青色身影对峙。
看到这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沈君玉猛地静了一刹,唇边缓缓浮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那是他上辈子的“至交好友”——灵宝宗少宗主,林殊意。
曾经,他以为林殊意是真正懂他的人,可后来他才知道隐藏在知心面具后的,很有可能是淬了剧毒的利箭。
当年,沈君玉金丹尽毁后,大部分同龄修士都避之不及,唯有林殊意时时前来陪伴,嘘寒问暖。
沈君玉当时以为林殊意是真的关心他,便多次好心在原穆州面前提携林殊意。
直到某一日,原穆州满面冰霜地来到他面前,狠狠砸碎了一壶春酒,告诉他,自己就算是清心寡欲一辈子也不需要沈君玉将旁人送到他的榻上。
后来,剑宗内流言纷纷,都说沈君玉为了讨得原穆州欢心,竟然将自己的至交好友往原穆州床上送。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沈君玉百口莫辩。
后来,后来如何呢?
后来,林殊意做下的那些荒唐事终于还是一件件被揭穿——不光是借故爬原穆州的床,还有打着沈君玉和原穆州的名声去外面招摇撞骗,种种种种,罄竹难书。
到此,沈君玉总算“沉冤昭雪”,然而,他等来的并没有任何一个道歉,而是——
“要不是他识人不清,怎会引狼入室?”
“依我看,物以类聚,能跟这种人做朋友也未必清白。”
“谁知道他没有从里面拿好处,可真是贪得无厌啊。”
原穆州亦是如此,即便他没有对沈君玉说那些扎心的话,但他的态度却更让人刺心。
他只淡淡道:“你若果真太闲了,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