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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雀看着他宽阔的后背,感觉到专属于男性的气场挤进了自己这间小小的房子,心中泛起怪异波浪。

他还真进啊……

娄与征脱了鞋踩进她的领域,独居女生家里的淡淡清香味扑面。

屋里绝对算不上整洁,但生活气息很浓,他视线所及之处看着那些日常用品甚至能想象到她使用这些时的琐碎画面。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面积格局勉强只够一个人生活,但朝向和设施都很好。

娄与征人高马大的,明雀都怕他一转身就被家具磕碰到。

隔壁是两居室,想必会弥补狭窄的缺憾。

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个蚂蚁小窝有什么不好。

但此刻娄与征在里面转着打量,明雀靠在墙边,竟生出几分窘迫。

娄与征站在落地窗前,看了眼手机:“快十一点了。”

明雀远眺窗外,“雪好像下得更大了啊……”

他回头,隔着整个客厅看向靠在玄关的她。

安静的起居室,融在空气里的清甜女香在眼神对撞中涤荡出温度。

娄与征抬腿一步步走向她。

明雀手指紧握,看着他的气场逐渐逼近,喉咙不自觉发干。

他走到玄关处,瞧着明雀默默往后退,娄与征上下扫了眼,似乎改变主意般的转身,逼近她身前。

面前男人本就有一米八六左右的身高,再加上身强体壮,在这样闭塞狭小的空间里,一压过来气场强悍到快要令她窒息。

明雀耳蜗咚咚咚地跳,感受着自己迅速增快的心率。

后背抵上了墙壁,她立刻低下头,眼睫颤得厉害。

他上半身投下来的阴翳已经完全罩住了她。

氛围像一只快要鼓到极点的气球,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

空气浓稠到很难剥离出氧气供给。

明雀迟迟等不到他说话,根本不知道这人靠这么近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

一场无形的拉锯在男女之间上演着。

都心怀叵测,都欲言又止。

冲动被焦急拱火到极致,明雀一紧张,直接说出:“家,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所以……!”

剩下半句她真的说不出口了。

半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忽然笑了声,很轻。

下一刻,他挑起她身侧行李箱的拉杆,“你这话什么意思。”

明雀猛地睁眼,看着他,懵了。

“你,你要走?”

“不走怎么去酒店?”

“好久没这么晚在外面找地儿睡了。”

娄与征穿上鞋,在扶上门把手的瞬间回过头来。

他的笑很淡,却透着不正经的劲儿。

“明雀,你刚才是想留我么。”

…………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那次,反正她上次大半夜在外面找留宿的地方,是和娄与征一起的。

那是大一的寒假。

自从跨年晚会娄与征拽着她的手说出那句“和我试试么”之后,明雀和他的氛围就更怪了。

那天晚上她没有回答娄与征,更不能确定对方那句是不是正经的表白和交往请求。

幸亏当时有学生会的人在对讲机里呼叫他去检查流程,她才得以逃脱,跑去厕所缓解快要爆炸的心跳。

跨年之后紧接着就是忙到头晕的期末周,她和娄与征不在一个专业也不在一个年级,崇京大学占地面积是崇京最大的学校之一,除了学生会之外,两个人一天到头几乎很难碰面。

而学生会的工作恰好又在期末周之前全部结束了,所以直到完成所有期末考试,明雀都没在学校里碰到娄与征。

两周多过去了,对方连微信都没给她发过,这种完全没有后续发展的情况让明雀有时候恍惚,那句话究竟是他说的还是她做白日梦想象的。

就像一盆火还没烧到最旺的时候猛地被扑灭。

反倒让明雀这个没给答复的人辗转反侧,犹如隔靴搔痒令人难捱。

期末周后迎来了大学时期第一个长假期,校园里每时每刻都能看见带着行囊回家的学生,行李箱划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她这个本地的学生反倒和很多路途遥远的同学一样选择了留校。

哪怕在学校有诸多不便,她也不想回家。

明雀没有和家里沟通直接签了留校,果不其然等学校老师给家长打电话确认之后,她等来了继母打来的视频电话。

从小到大继母以负责为由对她的控制欲非常强,不仅面面俱到地看管,而且她还不能违背继母的意愿。

本以为上了大学就能逃避,殊不知这样的自由也是短暂的。

蹦到脸上的视频电话她不想接也得硬着头皮接,明雀满不情愿地接通,镜头里继母柴方荣坐在前面,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后面趴茶几上写作业。

“阿姨,怎么了。”

柴方荣一脸愁绪,想发火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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