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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眯了眯眼。
是成嘉言在胡思乱想？
闻槿一走出来就看见成怀瑾抬手捂住心脏的位置，眉宇微微蹙起，像是在思索。
闻槿疑惑：“滑出问题了？”
总不能她刚才压到他了吧？
成怀瑾的表情管理好极了，他露出恶劣的笑意：“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负责？”
闻槿：“……看起来是没事的样子。”
她才不愿意去接成怀瑾的话茬呢。
成家的司机已经在雪场门口恭候多时，闻槿说好了要请他吃饭就不会食言，两人一起上了车。
江澈喜欢吃甜食，成怀瑾和成嘉言则是更喜欢吃辣。
这也是很带有刺激性的口味。
闻槿看着他身边39的好感度陷入沉思，成怀瑾撑着脸望着车窗外，似是没有察觉到少女的目光。
她和双子接触的机会不多。
不在同一个
班级还挺麻烦的。
而且还经常因为林听还有许岁聿的事情和他们闹矛盾，成怀瑾不提还好，一提闻槿肯定要坐立难安。
刚想到这里，闻槿听见成怀瑾忽然问：“闻槿，之前就想问你。”
他动作太快，重心也随着一起转移靠近过来：“你为什么要袒护林听和许岁聿？要是没有记错，你们之前应该毫不相识才对。”
他的声音落在闻槿耳畔，他说之前就想问，不过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独处时机。
既然是所谓的造物主，那这里的一切——包括他们应该都是闻槿创造出来的。
既然是那样，闻槿不应该平等地包容一切吗？为什么对林听和对他们的态度不相同。
闻槿看着压近过来的亮橙色眼眸。
成怀瑾之前一直在收敛自己的攻击性。
闻槿差点忘记，他可是同级生中赫赫有名的小魔王。
她下意识地避开成怀瑾的视线，但后者显然没打算让闻槿避开，他抬手扣住了闻槿的下巴把她掰回来。
动作的力道倒是不大，只是态度很强硬。
在闻槿反应过来前，成怀瑾问：“你不会是喜欢许岁聿吧？”
“很大可能，你和我们还有江澈都是因为许岁聿，难道你不觉得他有问题吗？”
特招生最会装白莲，好的皮囊为他带来了很多帮助，可惜包裹不住其下的野心。
成怀瑾从初中起就看不上他，现在也是。
闻槿心里咯噔一下：“……别把什么关系都归为喜欢行吗。”
成怀瑾：“好，那就是不喜欢。”
他松开手，用眼神示意闻槿解答一下他的疑惑。
闻槿也不知道。
她对林听一开始就是双向奔赴，林听是她幼年最憧憬的人的缩影，但许岁聿……
或许是愧疚呢？
这么多角色里，只有他几乎一无所有，背后没有一点支撑。
成怀瑾看她的表情，忽然又不想闻槿想那个家伙想太久，他做回原来的位置，撑着脸看向窗外。
“算了，也不是一定得知道。”
随心所欲到让人有些头疼的程度。
晚饭成怀瑾选了一家川菜馆。
虽然不是人均超高的高档餐厅，但菜好吃、还有小包厢，距离滑雪场也不是很远。
闻槿对此还有点惊讶。
“我以为你是那种……看到普通人东西都会皱眉的人。”
没想到还挺接地气。
成怀瑾哼笑一声：“说不定你再探索一下，会发现我比江澈差不了多少。”
约会本身就是互相了解的过程，闻槿问成怀瑾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滑雪。
成怀瑾：“从小。”
闻槿看他：“你从小不怕摔死吗？”
成怀瑾耸耸肩：“不记得了。”
毕竟……那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成怀瑾
很能吃辣，闻槿也不排斥辣味，被辣的嘴唇烧起来找水喝，忽然发现成怀瑾盯着自己看。
被正主发现，少年的视线迅速躲闪了一下。
闻槿：“？”
成怀瑾：“……”
他一手拿着筷子，一手遮住下半张脸，看不见具体的神态。
一顿饭吃的倒是挺和谐的。
闻槿还知道他们会去玩雪山滑雪、攀岩、跳伞之类的刺激性项目。
闻槿忍不住说：“不错，起码还活着。”
成怀瑾顿了下：“唔……说不定呢。”
今天说好了闻槿请客。
她结账完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候看见成怀瑾站在门口，像是在和谁说话。
闻槿走出去，才看见是成嘉言。
少年身上带着些许酒精的气味，一身黑几乎融入到黑夜中，他双手插兜，微垂的眼眸透露出几分倦意。
开门的声音引起了两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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