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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小脸气愤的泛起潮红:“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容阙道:“可以随时要你命的东西。”
温离又气又恼:“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监视孟时清。”
温离翻了个白眼:“你拿对付我的本事去对付孟时清,我想要比我去替你监视孟时清来的简单吧?”再者,孟时清是小说男主,你就非得和他作对,硬生生把她逼成反派吗!
她怒目圆瞪,斥道:“你最好赶紧给我解药,否则我立刻告诉我师父!”
容阙微微颔首:“嗯,去吧。”
温离不疑有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簪子扭头就走。不过这一次容阙没有再阻拦她。
试探温离过后,容阙便更加肯定她不是温离,即便是失忆,一个人的性格也不会变化的那么大。可她分明仍有内力修为,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若是她当真没有记得那夜看到了什么,或她看清了黑袍人是谁。
留着不杀,倒也是一个机会。
他掐起净身诀,将手上与剑上的血渍洗净。青衣随风飞舞,竹叶纷纷下坠,落在他的肩头、脚旁,显得他在偌大的竹林之中格外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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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擦擦眼泪。"司羽拿出方帕子递给她。温离绘声绘色的将容阙对她做的事儿描述给她,但藏有私心的没有将孟时清的事情说出来。
再听到她第十遍说起自己被容阙下药时,司羽可算替把完脉。她将所有药匣子放回柜子里,垂眸瞥见温离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发笑:“容师兄当真同你说下了药,要取你性命?”温离苦着小脸:“他塞了颗药丸到我嘴里,苦的要命,定是最毒的药,师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司羽噙着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擦擦吧,爱哭鬼。容师弟喂你的是人参丸,补气血的。”温离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珠子:“真的吗?”司羽嗔道:“你不信他,还不信我吗?没事,我仔细看了看,你脉象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我想容师弟是逗你玩儿的。”
“又被他骗了!“温离对着空气打了几拳,莹白的小脸气鼓鼓的,好似生气的河豚。
司羽道:“擦擦脸先。”
温离后知后觉的想要拿起帕子,却又犹豫的望着司羽,“师姐你的帕子这么干净,我不好意思用。”司羽什么也没说,转而拿了铜镜放在她脸前。铜镜之中的人,衣襟凌乱,发钗朱瑶东倒西歪,杏眼虽波光潋滟却依旧可见红肿,泪痕干涸后的印记十分明显,错落交杂,虽恍若雨后春笋娇弱,却难掩狼藉之态。温离面露尴尬,难怪这一路上回来总有弟子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看,救她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哪儿逃难回来的。“师姐,你也不提醒我一下。"她嗫嚅道,拿起帕子仔细的擦着脸。
司羽失笑:“你一来便抱着我说你被下了毒药,命不久矣,我本还瞧着你面色红润不像是被下药的模样,可我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你便哭个不停,我只好先替你把脉,这身外之事,哪儿还有心情关注?”
“没关系,人生没有太多的观众。”
司羽细心的替她打了盆水,忽然想到什么,便问:“师妹可吃了安魂草?”
温离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没吃,上一趟去拿草恰好碰上了石牢里的犯人逃出来,我就被拉到幻境里去了,药也没拿到。”
司羽秀眉蹙起:“可我听浮玉师姐的话是玄云长老已经将药备好,要你过去取罢了,难道这些时日过去,长老还是未将药材给你送来吗?”
温离摇头:“没有。”
“真是奇怪。孟师兄先前还交代过我,让我等你将安魂草取来研磨成粉入药。不若明日我替你去问问长老吧。“司羽面露疑色,担忧的看着她:“这几日见你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当是服用安魂草的最佳时候。”
她口中的情绪稳定,是指温离没有逮着个人便说自己不是温离这事儿。
温离深吸一气,缓缓出声:“因为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每一……
“好了,好好养着身子,不要病倒在外边,让巡山弟子发现给你抬回来便是。"司羽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瞧着时间这孟师兄怎么还没回来,眼看便要到新弟子考核时候了,若是再不来,到时候该要换一位师兄师姐了。”
温离面上不显,心里头却直点头,祈祷这孟时清千万不要来,否则她考核时还得求着他。
“不过师妹,你这两日学的怎么样了?“司羽问。“学了些皮毛,主要还是浮玉师姐教的好。”温离轻声道,“司羽师姐,我记得每年长老都会划出一段时间,弟子要下山历练,回来后参加宗门大会,不知今年是什么时候呀?”
司羽想了想,好半会才回:“一般都是入秋再去,今年要等到中秋之后。不过有孟师兄在,即使我们都不参加宗门大会,他一人也可以让其他宗门各派的弟子无法招架。”温离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也快到了。”
司羽道:“前些年都是大师兄、大师姐还有浮玉、祝余还有我,我们五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