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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二,得一筹,九宫纵二横二,为五,共计二筹。”
“角字号贵客,五宫纵二横一,为六,得一筹,五宫纵三横三,为三,得一筹,共计二筹。”
此时双方打了个平手,皆为二十筹,此时那洛书九宫中,仅余下三处。
姜洛目光如电,视线逡巡掠过。
素手执朱笔,寥寥落下几笔。
美艳女子接过纸笺,扬声道,“宫字号贵客,八宫纵二横一,为七,然也,得一筹。”
很快又有侍者脚步匆匆呈上纸笺。
“角字号贵客,八宫纵三横一,为八,得一筹,八宫纵二横二,为三,共计二筹。”
此时,偌大的洛书九宫之中,数筹已被尽数算出。美艳女子款款踱步而来,含笑扬声道。
“今日比试的甲等头筹便为角字号贵客,共得二十四筹,乙等为宫字号贵客,共得二十三筹,丙等为商字号贵客,共得八筹。”
众贵客中有人暗道,那宫字号的客人竞不是头筹,初时那样厉害,后头怎又叫旁人后来居上了。
片刻后,一只纹饰繁复的华美锦盒被侍者恭恭敬敬呈到厢房中。
打开锦盒,其中正卧着三颗鸽子蛋大小的草荔果,其色鲜红如血。
姜洛满意地点点头,将锦盒收入怀中,起身就打算离开。“咚咚一一一一”
蓦地,响起一阵轻轻的叩门声。
侍者恭恭敬敬行礼,才道明缘由,原是那商字号的客人想邀她一叙。
姜洛扬了扬眉,略一思忖,还是决定过去瞧瞧。“先生在此等我一会儿。”
姜洛戴上遮住半张面容的面具,玉面乌发更添几分飒沓,背着手大步离开。
踏入角字号厢房,隔着一层如烟似雾的轻纱,隐约可见一名妙龄女子正端坐于案前。
侍女低眉敛目将人引入案前的雅座。
“想不到这难得的算学高手竟是个玉面小郎君。”响起的女声飒爽而悦耳。
姜洛略一拱手,“姑娘的算学也算得上乘。”“是么。”
隔着烟色的轻纱,女子嗓音含笑,“今日的比试,小郎君为何要放水,最后三筹,你若算得一筹,自可得另二筹。”姜洛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置可否。
女子也不欲深究,见姜洛未回答,又笑问。“小郎君可会看账?”
姜洛眸中闪过一抹讶异,莫非这便是此人相邀的目的。“自然会。”
“那小郎君可否查看此账目。”
很快便有侍女呈上一本半旧不新的账本。
姜洛接过账簿,一页一页翻看起来,渐渐的,眉心微微蹙起。
终于,那小郎君放下账本,面具下的眸子灵动如乌玉。“此账薄虽条目清晰,出入皆平,但终究还是一本假账。”那小郎君语气平淡,不疾不缓。
女子眼中一亮,“你也看出来了。”
随后定了定心神,缓声道,“我乃南渝林氏,家中世代行商,若小郎君愿助我查清这些假账,必有重金酬谢。”大大大
青帷马车缓缓驶过石板路,马蹄声哒哒回响在耳畔。“公主为何有意落了下成,可莫要败坏为师的名声。”裴涉眼皮微阖,从鼻孔里嗤了一声。
姜洛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反正本公主戴着面具,自是没人知道。”
裴涉撩起眼皮,目光凉凉冷哂一声,“草荔果乃剧毒之物,公主既费心得了,还是小心使用为好。”这倒是没说错,此次她特意来一遭,可不就是为了这难寻的宝贝吗。
草有草荔,状如乌韭,而生于石上,亦缘木而生,食之已心痛①。
“此物十年方能结果,旁人只道是毒物,沾之轻则麻痹绞痛,多则横死丧命。
但殊不知,此物若为药引可医治心疾,缓解心痛之症。”姜洛阖了阖眼,她没言说的是,此物初时入腹会疼痛难忍,四肢百骸恍若万蚁啃咬,其剧痛绝非常人能忍,直至经穴麻痹,四肢再无知觉。
她抬起眸,视线望向裴涉,启唇轻道。
“宫中圣手言道,本公主活不过十六。”
那语气轻巧散漫,仿佛在说今日天气真好。裴涉琥珀色的长目幽深如潭,那一瞬,眸底似掠过许多种情绪,但唯独没有一丝意外。
姜洛撑着下巴笑了,“先生果然早就知道了。”又道,“本公主若是死了,先生可得烧金山银山的纸钱,那大宅邸香车宝马一样儿都不能少,本公主就是到了阎王殿,也要将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裴涉盯着她,眸底幽暗至极,面容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只冷冷道。
“死了便什么也没有。”
姜洛闻言一点儿也不恼,咯咯笑起来。
“那是自然,本公主最是惜命,怎么舍得死。若是先生可怜本公主命薄,不妨把来日要烧的金山银山折现给本公主,好让本公主过一过快活日子,他日死了也无憾。”瞧那永安公主没脸没皮的模样,裴涉目露鄙薄。“公主何时也成了一身铜臭的俗人,无论何时皆能开口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