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润知指着自己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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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需时时保持安静吗?
瞧你们也不像贫苦人家,想要喧哗,二楼或一楼厢房任君挑选。我等特意抽空来此借阅,却不想竟遇到两个这么没品的官家子弟。
实在富有就多买几册归家阅读?难道来此只为毁书,想要断了我等求知的唯一念想?”
“粗鲁无礼,必是第一次来。咦,他手中竟还握有一册书!”
众人皆是布衣百姓,终日为生计奔波,难得抽空借此机会充实自己。
就算是官家少爷又如何,弄污书籍,犹如夺命!
“呃……”萧抒尚未来得及致歉,便被不要命的几人生生架住,手中的书册也被轻轻取走。
小小的关门声响起,他无语凝噎,只能仰望屋顶,摸了摸鼻子,倚在栏杆旁,默默收拾起低落的心情。
被他莫名带来,又目睹了这场好戏的蔫润知叹息一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节哀吧。”
“你不要命了?要我节哀,这不是在咒皇室吗?”
“……有理,失言。”
气氛沉闷,蔫润知注意到楼下人头攒动,好奇地转移话题,“这些密密麻麻的人群,都是花了钱的吗?”
“这我清楚。虽然初语楼我未曾踏足,但关于它的光辉事迹却是耳熟能详。
起初确有人想占小便宜,不花钱蹭故事听。
但随着楼内故事日益精彩,无需护卫费心,每位正规购买的客人都会接受亲自查验。
人都是有底线的,谁愿意花了钱让别人白听好戏。
屡教不改下,楼内未曾闹大,只是暗中加强了检查力度,也就是私下下狠手。如此反复,短短三月间,便无人再敢浑水摸鱼。”
“这妙计,竟是那姑娘一人所想?狠绝,不得罪人,且节省人力,真是高明。”
蔫润知诧异道:“明昭王朝果真是与众不同,女子竟也智慧能干。太祖皇帝真是天命所归,承继天运啊!”
萧抒听罢脸色忽然一变,忆起方才之事,慌忙俯身贴耳,神情凝重地道:“你若真抱定此生非贤昭不娶的念头,务必谨慎。贤昭有极重的洁癖。切莫让其他女子有亲近的机会。”
“我没那心思,也绝无可能。”
“哎,你可得留心啊!方才那位女子是初语楼的创始人,还曾获皇室亲赞。女子虽柔,却能赢得众□□誉,安稳经营多年,其心智、远见与手腕……”
“可见一斑!”他凑得更近了,“更不用说背后的势力,皆非你我所能企及。”
“我知晓。”蔫润错开一步,将他推远些,“那幕后之人无非太后或太傅之流。
权势之下,再大的才华与资本也难以独善其身,终将被瓜分殆尽。京师之内,这道理无人不晓,除非傻子。”
“是啊。”萧抒情绪骤降,苦笑以对,“既已明了,便勿让这漩涡中心的人,有接近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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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外出游玩,主要是为陪伴萧沁澜,自然无法埋头看书。
几人分散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又聚拢在一起。
商议之后,决定分别出资,先是预订了二楼厢房,欣赏了精湛的琴艺;紧接着,观看了异域风情的舞蹈;最后在一楼聆听了豪杰评书,这才心满意足地乘坐马车悠悠归家。
府邸内早就准备好了晚宴,门房小厮一见他们归来,便迅速分头行动,一边迎接,一边派人通知文叔。
今晚的菜肴格外丰盛,美酒、点心、鲜果一应俱全,好友相聚,无须繁文缛节。
司空颢品了一口热汤,待身体回暖后,边夹菜边道:“初语楼确实别具一格,三楼藏书丰富,话本众多。若非今日陪伴沁澜,我或许还真舍不得这么早离开。”
“司空兄长真是难得了。”萧沁澜眉眼含笑,略带调侃,“明日我还想再游玩一日,不过初语楼就免了。司空兄长若想自由安排,恐怕得等到后日了,整整二十个时辰呢,会不会心急如焚呢?”
“会。”司空颢语气平和,心情甚佳,“所以,沁澜可要妥善安排最后行程。若未能胜过初语楼,未来的安神药恐怕苦涩难咽。”
“……我真是命途多舛,什么都没做,却得承受这等煎熬。今日是谁提议前往初语楼的?明日行程必须万无一失,否则休怪我回宫禀报太后,让她下令查封初语楼数日。”
查封!
这后果实在严重,萧抒已经做好日日宿在初语楼的打算,虽知此话是玩笑,但仅是几个字也听的他心头一颤,立即站出,毫不犹豫率先指责,“是他!陆二公子!”
陆承韫从容不迫地放下筷子,“好,此事我来担责。”
“呼……”萧抒夸张地松了口气,“你可得努力,我日后的幸福生活就指望你了。”
“放心,我必全力以赴。”陆承韫深深看着他,听不出情绪。
旁侧的蔫润知戳弄着手中饭团,偶尔无精打采地扒拉一口,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
“怎么了?”萧沁澜关切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