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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闪烁。
即便是她这等见多识广之人,面对未曾触及过的……
亦感难以启齿!
“究竟是什么?司空怎么说?”萧沁澜确实不知瓶子中为何物。
她轻功卓绝,世间能敌者屈指可数,且于骑射、兵法上皆有所成。可医学只是略知皮毛。
“这……”面对主子询问,本采虽然感觉羞赧,但也不可隐瞒。
她闭目凝神,一口气快速低声道:“和阴阳、平息内息、滋养气血、强健体魄、固本培元、安神定志、恢复身心和谐的极品良方!”
声音绵延回荡,在殿内不绝如缕。
平息内息?
也就是调节内分泌骤然动荡下的紊乱。
复归和谐?
那便是帮助身体恢复免疫能力,与改善事后的睡眠不足之处。
这……
这!
司空颢……
他能看出一切?
言语既出,心头重负似卸,本采不再犹疑,“司空公子说了,主子你身形疲惫,步履无力,任谁看了都会窥见……一二端倪的……”
“……你也能看出来?”萧沁澜语气幽幽。
“不是不是!奴婢一点儿都不懂这些!今日见到主子,依旧觉得主子风采依旧,风流齐楚,与往常一样,毫无不同的!”
溜须拍马。
“……也罢。”萧沁澜不再多问,神色复归凝重。
这倒是出乎意料,她不懂医术,从不知厉害的医师竟能够这般敏锐。
她与司空颢虽自幼相识,情谊深厚,但如今他身居高位,权力的巅峰,往往伴随着更多的审视与猜疑。
潜在威胁啊……
“你即刻调配两名得力人手,务必严密监视司空大人及其子司空颢的一举一动。”
“遵命,主子。”
萧沁澜缓缓起身,指尖轻触枕边,“两颗大雷已埋下,自此刻起至明年科举,务必要确保万无一失。这五个月间,暗卫营与锦衣卫需全员戒备,待一切尘埃落定,你们也会彻底安宁。”
“主子不必挂念,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本采复又禀报了几日来的要务,转身离开前,目光无意间落在桌上那几支摇曳生姿、看似孤苦无依的烛火上,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主子,您家业遍布四海,财富之巨足以撼动国本,即便两年不间断征战,亦能确保百姓衣食无忧。如此家底,又何须如此节俭呢?”
“知道了。”萧沁澜摆了摆手,让恨铁不成钢的她去忙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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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旨未下,还未明宣,新帝未公布前,萧沁澜仍需坐在帘后当个吉祥物,稳定朝纲。
太和殿内,定国公慷慨陈词,力主速定新皇以安社稷,言辞犀利,直击要害,又字字珠玑,发人深省。
朝堂之上的群臣心知肚明。时值岁末,无论是持观望态度者、中立之士,还是心向别属的臣子,都暂且放下成见一同劝解。
太后不愿拂逆众意,遂果断退朝,并召集钦天监、宗□□、定国公及数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共去乾清宫,密议国之大计。
陆墨凌身为此中关键人物,自是不可或缺。
萧沁澜作为皇室唯一正统血脉,被特许旁听。
……
乾清宫内,太后端坐于案几之后,手中随意翻阅着奏折,唇边挂着一抹不咸不淡的笑,“十月十五,天星明亮,皓月当空,紫薇垣光芒大盛,地脉之气活跃……”
念至此,太后将奏折合上,转向下方,“监正所选的吉日,果真能顺应天时,契合地利,又聚拢人和吗?新君登基,需上承天命,下合民心,福泽广被,万不可急功近利,监正可曾细细推演,能否确保无误呢?”
钦天监监正连忙趋步上前,跪倒在地,“启禀太后,国之大事微臣岂敢有丝毫懈怠?自受命以来,微臣夜以继日反复推演,终得此十月十五之日。紫气东来,实为吉时吉兆,适宜新君登基,以承天运,泽被苍生。”
太后目光深邃,俯视着跪在下方的监正,沉默不语。
定国公强忍着焦急,垂首立于一旁。
官职最大、权柄最重的庆如韩从容不迫地躬身行礼,“太子之位既定,其品德与才能皆获老臣们由衷钦佩。监正大人昔日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功勋赫赫,经验与智慧为无价之宝。
社稷稳固,江山安宁,非一人之力所能成。老臣斗胆建议,自明日起,文华殿授课或可暂行搁置,内阁诸公必将不遗余力,悉心教导太子的学业。”
阁老都已经站出,众臣自是纷纷响应,赞同之声此起彼伏。
太后端坐于上,眼眸微眯,冷冷地扫视全场,“太傅所言极是,太子课业之事便依此办理。至于新帝教导,哀家自会亲力亲为,诸位只管前朝便可。”
明远太后胆识非凡,这几年减免赋税,兴修水利,更是在各地设立“济困仓”,为因天灾人祸而陷入困境的百姓们,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