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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求之难得啊!”
“便是观三公子提前来了,我们也要留下为望侯做这个见证的!”
明光笑意盈盈:“那就谢过诸位了。”
孟玄因目不斜视地坐着,一言不发。
柳淑兰嘴唇紧抿,又急又气,却丝毫不敢发作。饶是她,也隐约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劲。
明光把事闹得这么大,却只带人在门口等着,当真是一点不怕闫嬷嬷他们趁这时间做准备吗?
难道真是心气太高,傲慢到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以为他们不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然而柳淑兰已满脑子浆糊,乱绪如麻,实在不愿深思。便甩空脑子里的念头,只专心祈祷闫嬷嬷与观晟能将一切藏好。
旭日高升,风雪渐弱。
但除了明光,并无一人的心情随同天气转好。众人从未觉得一刻钟的时间如此漫长,漫长到最后一点沙子漏尽,也难能松一口气。
一一观晟迟到了。
待他到时,已逾一刻钟。
明光身后,则多了一名少年。
果然,相见的一刹,那少年便红了眼,死死盯着观晟!若目光有刃,此瞬的她足以将他千刀万剐。观晟却只脚步微顿,转眼便继续前行,甚至姿态散漫,散步似的走在宾客们让出的空道中,行至那一排箭羽前,才悠悠停下。
以玩味的眼神扫过少年面孔,再转向明光与孟玄因,懒懒散散作了个揖:“在下观晟,见过京兆尹大人……见过望侯。”明光与孟玄因还没回应,柳淑兰已先起身,当即便欲走去观晟身旁。
叫一名龙行卫拦了住。
明光于是没理睬观晟,看向柳淑兰,善心提醒:“夫人,嫌疑未清前,还是不要主动靠近人犯比较好。免得沾了私通勾结之嫌。坐吧。”
柳淑兰忙向闫嬷嬷递去目光。
观煦却先出了声:“母亲坐吧。您不用过来,儿子主动过去就是。”
说完,抬步便跨过那排箭羽。
宾客们顿讶。
她们一步不敢往前,观晟怎竟一点不将这界限放在眼里,毫无所惧!
有人瞬间屏息盯住观晟动作,也有人豁然抬眸去看明光脸色。
明光唇角微动,似乎笑了下。
看向她的那些人登时大感困惑。
然未来得及思索,忽觉风声一紧,隐约传来"嗡"的一声一一立见一簇黑影从明光后方檐顶迸射而出!
长箭破空!
正正在观晟前脚刚跨过地上黑羽的瞬间,猛地扎入他前方一寸!
那劲猛的力道还更震得一片碎雪飞溅,泥与雪混杂,转眼将那崭新的白布锦靴溅了脏。
观晟生生止步,惊骇之余,迅速咬了牙关,慢吞吞低下头去看他的鞋。
目光一寸寸在那脏污上滑过,牙关也一点点松开,重新抬起头时,半点情绪不见,还冲明光扬起唇角,说笑道:“望侯倒是喜欢吓唬人。”
明光没应。
但也冲他一笑。
观晟便看着她,抬起另一只脚,继续向前。“铮!”
又一支箭从明光后方屋檐上射出,精准落在他脚前一寸。明光终于出声,只道:“再往前一步,下一箭便不在这个位置。”
观晟垂了眼,眸底终于生上愠色,藏在大氅中的手也不由握了拳。
然而看着那紧贴他鞋尖震颤的箭杆,心中又突然冷笑了一下。
众目睽睽,终究只是示威。
女人素来在意名声,她还真敢先动手伤了他?观晟于是松了手中力道,继续抬步向前。
果然,耳边又传来箭破空之声。
但他不仅丝毫不畏,还觉得有些好笑。
“一一呃啊!”
不料下一瞬,他骤然痛叫一声,猛地抱脚跌倒在地!一边痛叫,一边用力瞪圆了眼去看那支扎入脚中的长箭!而才抬头震骇地看向明光。
闫嬷嬷与柳淑兰皆大惊失色,但被龙行卫拦住,一点不能上前。
而明光终于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停在沙漏旁,居高临下看着观晟,疑惑道:“我已提醒过你,为何还要上前?嫌犯不得轻易靠近苦主,你步步逼近,莫不是一一欲杀人灭口?”观晟眨眼便痛得面色惨白,鞋面上更已渗出血来。但他突然竞强忍住了不叫,甚至一咬牙,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踮着中箭的那只脚,踉踉跄跄站在明光对面。他大口喘着气,露出个近乎癫狂的笑来:“侯爷这就冤枉我了。官府抓人,应当讲个证据吧?”
说着,睨向尹风一眼,“空口无凭,即便是人证,光她一人也未免太草率了。既状纸上写我强占民女抢良为妾,那是不是应当,让这所谓′被强占的民女、“被抢为妾的良女’,亲自站出来呢?″
“一一敢问侯爷,这真正的苦主,现下人在何处?”尹风瞬间大怒,斥叫道:“自是在你院中!被你关在无人之处,不见天日!”
“哦?"观晟挑了下眉,却竟道,“既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