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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害怕好像是害怕□□的那种?为什么?”
她敏锐到让陈峻帆心一紧。
程梦真开玩笑:“不会吧,你就比大佬矮十厘米左右,哪有那么强的压迫感。”
对一米八出头的陈峻帆来说,确实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而且大佬是我见过的最标准的优等生,你怎么想的?觉得大佬会揍你?”
“……”
“真好奇你的脑子,是退队退到思维都出问题了吗?你怀疑我会揍你一点问题都没有,大佬又跟你无冤无仇。”
现鼓手在旁边喋喋不休,陈峻帆第一次产生被人趁虚而入的屈辱感,以及并未消退的危机感:“大佬大佬的,这么短的时间就跟江煊熟成这样?”
“我们是朋友啊!大……学长很仗义,人也很有趣。”程梦真理所当然,“怎么了?你不会吃他的醋吧?”
“……”
她面露嫌恶:“说实话,有点恶心。”
靠!某个隐藏暴力狂究竟给程梦真灌了多少迷魂汤!
陈峻帆越想越觉得可怕,细思恐极。江煊太过贴合学术精英的模板,克制的极端就是变态,说不定背地里是被通缉的连环杀|人魔,而程梦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不怀好意得古惑……
“峻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想非常不礼貌的事。我说的对吗?”
陈峻帆后背直冒冷汗,那股被逼就范的感觉重又浮现在他心头:“怎么可能。Raye邀请我共进晚餐,我高兴还来不及。”
青年不置可否,熟练地给身边的少女替换酒水——指把酒换成水。“只要愿意把话说开,就能提供一个解决问题的由头。”江煊语重心长地说教,话中意有所指,“逃避是下下策中的下下策,在我看来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
“……我很抱歉。”
“你不应该对我道歉。”江煊温和地拒绝,话语十分冷酷,“向不应该接受这声对不起的人致以歉意,同样属于试图转移责任的做法。峻帆,你是想让我替你承担吗?”
陈峻帆无地自容,语无伦次:“学长,大佬,绝对不是。”
“像平常那样称呼我学长就行,或者你想亲近一点的话,我们年岁相差不算大,叫名字就可以。”
好恐怖的男人,完全不能当作同辈对待。“……学长我错了。”
“这句话应该对我说吗?”
相比之下,能跟他自在相处的程梦真,甚至陈诗如和程梦真那个带过来的朋友,陈峻帆一个不落,全部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的僵尸呢,怎么会是白水……大佬!你陷害我!”
其实在江煊眼里,陈峻帆跟从牢里刚放出来的苦刑犯没有区别。“是你反应有点慢。”他摸出更温和的方法,“Raye,酒鬼至少要做到不让酒杯离开自己视线才对吧?”
“不要趁机对我说教,我懂得未必比你少哦,‘优等生’。”程梦真回头,在他的注视下愿赌服输用养生白开将就。
回过头,楚玫的酒杯浅得太多,她立马表示异议,伸手去抢:“不许喝了!再喝我要把你的脸拍肿。”
楚玫已经上脸,“嘿嘿,那我也是圆脸小女孩。”
“你恶心到我了……再说我是小女孩试试看呢。”
上厕所前,程梦真将楚玫托付给陈诗如。
“被她的口水淋湿肩膀也要负责到底哦!”
陈诗如对她摆了摆手,再摸摸楚玫软蓬蓬的头发,“知道。等会儿送你回学校哦。”
……
从盥洗室出门,程梦真忍不住一边哼歌一边慢悠悠地走,心情从未有过的好。
不知道明天和顾思伍的饭局会是什么样,希望不要吵架。爱意消磨到最后,程梦真依旧期盼着和谐,至少不要让她后悔最初相遇。这是最糟糕的境地。
直到她顺着门微微敞开的包厢看到他,以及他身边搂抱的年轻女性。
脸上画着淡妆,很漂亮,身材偏纤瘦,粉红色抹胸上方的项链在灯光折射下亮闪闪——是一把程梦真很眼熟的钥匙。
“45哥,没想到咱嫂子这么漂亮,要不要香一个?”
而顾思伍既没有拒绝那声油腻的“嫂子”,也没有拒绝一个当着众人面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