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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软,站不起来。
翁玉柔边向他使眼色,边描述事情的经过。
“瞧把这两个小姑娘吓的,以后做好分内事,不该打听的不要瞎打听,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谢辰泽轻轻松松一句话,宣告二人获释,“行了,下去做事。”
谢家所有人都知道谢嘉艺与她不对付,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来解围,这事就算过了。谢辰泽这番模棱两可的话,倒好像她和Haylie真的有什么,又或者说他和谢辰泽有什么。
谢辰泽,你个斯文败类!调戏老婆很好玩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抖出来。
许暮芸心里来气,真要当众宣布二人夫妻关系,是万万不敢的。
事情已说清楚,用人退下去做事。
“刚才谢谢你。”许暮芸挽着谢嘉艺说道。
“昨天你帮我引流,这是回礼,不用谢。”谢嘉艺松开她的臂膀,向谢辰泽微微点头,离开偏厅。
“早膳已备好,堂弟、弟妹一会记得用膳。”翁玉柔起身捋平旗袍,也离开偏厅。
谢辰泽和谢嘉艺素来没有交集,方才从谢嘉艺看他的眼神,似乎是他喊来的救兵。
翁玉柔没有让许暮芸难堪,只要他俩未对外官宣,她还是谢家主母。这些年,做惯家母的位置,享受居高临下指挥众人的感觉。明知结果早已注定,无法挽回,在高位多待一刻也是好的。
许暮芸今后将是名正言顺的谢家家母,帮她是帮自己,与她缓和关系是目前唯一,也是最明智的做法。
“嘉艺是你找来的?”许暮芸替他整理歪斜的衬衫领子。
“嗯。”谢辰泽左手勾在她的腰间
“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听,为什么学我说话。”许暮芸把他的手拍下,“别让人瞧见。”
“我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像个偷情的野男人?”谢辰泽唇角清扬,一脸邪笑地看着她。
“六叔何以妄自菲薄,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许暮芸右手勾在他脖颈,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野男人,是臭男人,以后不许用我的牙刷和毛巾。”
谢辰泽:“……”
“六叔可赏脸共用早膳?”
“脸自是要赏的。”谢辰泽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你……”许暮芸手心用力擦拭有脸,转身气冲冲地离开。
昨夜的放肆随着偏厅外,山茶树上的鸟鸣声落幕。自欧洲行以来,不过短短十日,她与谢辰泽的言谈行为举止,过分亲密。是时候该冷静下来,以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怕谢辰泽对她持续的关爱与体贴,使她沦陷,爱上对方。
翁玉柔在谢家主母位置上游刃有余,维护家族门风,未苛责用人,给足她面子,柔婉的处理手段,不是许暮芸这个年纪和阅历能挥洒自如的。
她怕坐在这个彰显身份与权力的位置上,没有心理准备。
昌伯特意为许暮芸准备桂圆莲子粥,好让她补气养血。
后厅里,老爷子、谢嘉艺、翁玉柔及谢辰泽夫妇围拢在八仙桌上用早膳,昌伯在旁服侍。
“听说小芸得奖,真是个不错的孩子。”老爷子今日精神状况颇佳,饭量比平时多出不少,“追求事业是好事,你俩婚事也不能落下。”
“我最近有一部戏要拍,哪有时间筹备婚礼?”许暮芸低头喝粥,差点被莲子噎着,揉了揉胸口。
“筹备婚礼用不着你们,谢家几十号人,又不是光拿钱不干活的。”老爷子早上听昌伯汇报,底下两个用人差点损毁许暮芸清誉。若是再这样遮遮掩掩,怕是不愿常回家。把婚事办了,名正言顺成为谢家家母,小两口爱怎么闹腾都行,不会像现在这般拘束,“小六,你发句话。”
“听夫人的。”谢辰泽放下碗,右手抚在许暮芸的左手手背,双目含情地望着她。
关键时候不帮忙,还总拆台。上次是这样,这回又来。
“我是真的有一部戏要拍,是一部武侠剧,叫《血青衣》,古今老师的小说改编,14号进组,真没时间。”许暮芸看向
谢嘉艺,“不信你问嘉艺。”
谢嘉艺:“……”
管我什么事?刚是六叔找我帮忙,勉强答应,这回你也使唤上我了?
“嘉艺,你们都是演员,有这回事吗?”老爷子似是不信。
“是这样的。”谢嘉艺用手机点开#血青衣#的微博号,有许暮芸饰演上官青玦的官宣照,开机时间写的是本月中旬。
“这部武侠剧有很多外景,需要去外地拍摄,一拍就是小半年,真没空筹备婚礼。”许暮芸向他介绍剧组会走南闯北,一会去五台山,一会又要去武当山,搞不好还要去少林寺,实在没法安心筹备婚礼。
“要不缓缓,明年再办婚礼?”遇事不决拖字诀,先把眼前的事给应付过去。
“小六,你觉得呢?”
“景云那边还好,谢氏这里我刚接手董事长,需要一段时间树立威信,整顿内部风气,有些公司的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