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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被垂净愠一个眼神喝止:“要抽出去抽!”
狄游动作缓慢的站起来:“我这生着病发着烧过来,你就这么对待病人的?”
狄游叼着烟在嘴里:“懒得管你那破事儿。”
说完叼着烟晃悠悠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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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风瑭收拾好资料准备下班,突然听到金一南进来喊她,告诉她有一位年轻男人在下面要找她。
书风瑭皱了下眉,关了电脑:“什么年轻男人?你认识吗?”
金一南摇摇头:“我不认识,长的还挺帅。看起来挺有钱的。”
“不会是喜欢你的读者朋友们吧?”
书风瑭又是皱眉:“我没有公开真实姓名。”
听书风瑭这样说,金一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他凑上前:“也对,他报的你的本名。”
书风瑭一时想不到谁。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金一南走的时候看她的眼神还有些诡异。
“书,你确定你不认识?我看那男人可不像不认识你的呢。”
他啰啰嗦嗦的,颇有些语重心长:“书啊,咱们可不能三心二意,心猿意马,骑驴找马……”
“我看那垂总就挺好。”
“人又帅,公司又大,钱又多,还不小气……”
“停停停。”
书风瑭受不了了,给了金一南一个嫌弃的眼神:“金一南,你自己莺莺燕燕一大堆,还说别人,管好你自己吧。”
书风瑭到楼下的时候,看到对面来了个年轻男人,一身休闲装,个性十足。
那男人看到她下来已经往她这边走过来了。
“书小姐,几日不见。”
书风瑭缓缓开口:“有什么事吗?”
狄游收敛了玩世不恭,一本正经开口:“我今天过来,垂净愠不知道。”
“找你是有些陈年旧事想重新说一说。”
书风瑭提着包包的手一紧,没说什么。
他一改轻佻散漫,语气有些认真:“今天找你,是想来和你道歉的。”
“抱歉,五年前我做了错事。”
狄游重新提起五年前的事情。
“书小姐可能不知道,那时因为我妹暗生了不好的想法,我心智不成熟,导致对你说出了那些不理智以及侮辱的话语,还阻止你去看望垂净愠,以至于你们后来产生了不可挽救的各种后果。
“我就我妹狄熙以及我个人的不理智做出的一系列错误的行为,为我卑劣龌龊的行径和想法向你道歉。”
他焦躁不安的往口袋里摸了摸,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
“不过,现在你不用担心了,狄熙她前不久已经在澳洲定居,她之前留学时遇到了喜欢的人,已经在国外结婚了。”
“我不求你能原谅,就是希望能弥补一些什么。”
又是良久的沉默。
书风瑭心里一时泛起无数涟漪。
像是被人剖开内心,将其中封尘多年的冰冻敲开裂缝。
那时的种种,她忘了又没忘。
那些不好的话语,恶劣的对待,异样的眼神,从头至尾的轻蔑,她确实受了些影响。
不过归根结底是自己,自己没有一颗成熟且坚定的内心。是自己对自己没有自信,是那时的她不够强大,对抗不了彷徨迷茫的自己,也对抗不了外界对她的欺侮。
也许是自己太过软弱,稍微的风吹草动,社会经验,人与人的微妙关系,都影响着她的判断。
她想,有时候我们都太专注于自己的伤口,太害怕失去,忘了要去握住真正在乎的人。
爱情与恐惧并存。
就像夜晚的那一轮皎皎白月,温暖又冷峻,看似触手可得,实却遥不可及,让人无法靠近。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该如何面对狄游。
不停不管怎样,她还是很感激狄游及时赶到救了垂净愠。
书风瑭一直保持着沉默。
狄游又开口道:垂净愠他……他等了你五年。”
“如果不是因为他公司出了问题,可能你们的“重逢”要早两年。”
他刻意加重了重逢两个字,书风瑭却像是终于明白过来。
“你不在的五年,他都是靠着那个平板里的视频度过的。”
“那些你在化马湾的视频。”
他最后看了书风瑭一眼,又换上轻浮浪荡的笑脸离开了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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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风瑭最近又去了乡下采风,谭枫告诉她自己已经正式成为化马湾的书记。
请书风瑭为化马湾也写个文章,争取让化马湾也成为良好的乡村旅游圣地。
或许还可以搞个乡村音乐节。
我看有明星新青年音乐会的地点在乡下呢,大爷大妈不睡觉都出来挣钱了,三蹦子拉这些人厉害的呢。
这种做法值得点赞推广,可以让经济下沉乡村,实现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