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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然后把一沓资料放在桌上,“科泰医疗上个月投资了一家小型新公司,法人是个加拿大人。”
林灏把调好的酒推给傅砚辞,哼笑了声,“最近倒是老实,没做出什么动静。”
傅砚辞拿起一份资料查看,清冷的嗓音徐徐响起,“没有动静是因为有人为他引开了注意。”
乔时翊了然,“你是说傅憬言?”
“嗯。”傅砚辞没看见想要的信息,把资料扔回桌上,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问,“那件事调查得怎么样?”
季庭川和乔时翊努力查了几个月,一点收获都没有,正当他们沉默之际,林灏打了个响指,“我找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他挺直脊背端坐着,“昨天我在酒馆里听说傅秦这半年都会定时雇保洁去郊外的一所厂房打扫尾声,如果说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那么他让保洁进门之前都蒙着眼,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傅砚辞放下酒杯,“郊外?”
“具体位置不清楚,但她说附近有水流声,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嗯。”
傅砚辞点了点头,他还想说些什么,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翟叔打来的。
“少爷,苏小姐昏迷了,现在在医院。”
“……”
挂了电话,傅砚辞跟在场的人说了句“还有事先走了”就离开了。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是乔时翊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老三最近有点反常啊。”
季庭川哼了声,“何止是有点,自从从苏城回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得。”
乔时翊在宁城定居,不太常来京城,加上公司的事务,他没多余的精力关注傅砚辞在这边的私生活,所以不太了解。
“苏城遇见的事很棘手吗?”
他问。
林灏朗声笑起来,“傅憬言不棘手,棘手的是跟在老三身边的那姑娘。”
季庭川靠在单人沙发里,俨然一副太子爷模样,“棘手吗,我看他乐在其中。”
……
苏梨月醒来时睁开双眼先看见了白花花的天花板,就在她以为自己上天堂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傅砚辞磁沉的声音。
昏迷前的记忆才如潮水涌出来。
临近演出,舞团成员都自觉每天到舞房集合,今天苏梨月闲来无事多练了一会儿,直到日落才离开舞房。
回到水郡湾她累的洗了澡躺床上睡了会,最后是被饿醒的。
觉得点外卖等待时间太久,于是苏梨月拨1找水郡湾管家送餐。
可她吃了没多久全身就起了红疹,她意识到自己是过敏的症状立马起身回房拿药,可她刚站起来就头晕目眩,脚底一软摔倒在地,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在昏迷前一刻,苏梨月用尽力气拨1找管家。
然后她就没意识了,再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
傅砚辞的声音十分好认,他的声线偏冷,掺了些沙哑,与人交谈时严肃而冷峻,低磁的嗓音像刮片划过苏梨月耳膜。
“金子默”三个字就像鼓锤砸在鼓面迸发出的剧烈声响,她听见这件事和金家有关,倏地转头看去,先映入眼帘的是傅砚辞宽肩窄腰的背影。
他单手掐腰,另一只手好像拿着化验单,苏梨月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能从高大的背影感受到他的压迫感和威慑力。
在苏梨月失神之际,不远处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转身看来,随后让翟叔先去忙。
他走到床边,把化验单放床边桌上,嗓音带着浅浅的倦意,“花生过敏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苏梨月一岁那年误食花生差点没命,从那之后爸爸妈妈不停跟她说她花生过敏千万不能吃。
但这件事除了爸爸妈妈以外,只有苏家人知道。
苏梨月不明白,即使金子默再想害她,又怎么会对她这么了解,甚至她连花生过敏都查的出来。
而他知道她对花生过敏无非就是买通了苏家的佣人,亦或者苏家的某位对她了解的人。
苏梨月虽没往下想是谁打破了缺口,但在心里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窗外暮色将至,病房内开了盏炽白的灯,从上方照下来,让病床上本就虚弱的姑娘显得更加苍白,她微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向下的嘴角在昭示着她低落的心情。
傅砚辞站在病床旁,轻轻开口,“要是现在想收手还来得及。”
苏梨月抬头,与他视线在空中相溶,她笑起来,让本就惊艳的五官越发动人,“我说过的话不会收回去,傅砚辞你听好了,不管问多少遍,你和沙坝村的开发案,我都不会放弃。”
话落,傅砚辞轻佻眉梢,盯着她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很轻地笑了一声,一双被镜片压住的眼眸不知翻涌着什么情绪,声线被刻意压低,让本就性.感的嗓音变得更加撩人,有一种勾魂摄魄的意味。
“不叫三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