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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初月勤于学文的同时也没忽视身体的锻炼,所以考完后精神状态还不错。
沈长乐没问他题难不难,考的怎么样,她对自己的男人有信心。
果然,半个月以后,成绩出来,张榜告示,江初月的名字赫然排在正数第二。
来不及高兴也来不及庆祝,他得赶紧为之后的殿试做准备。
又是半个月,江初月入宫参加殿试。
天子要养身体,太子年幼,按理说这殿试就要由摄政公主主持。
但江初月参加了考试,为了避嫌,最后负责的人成了礼部尚书。
学子答题的期间,天子和摄政公主都没有出现,太子倒是过来转了转。
三日后,试卷批阅完毕,礼部尚书将自己和其他数位考官共同决定的前十名排好顺序呈给圣上,由圣上决定最终的一甲。
十分试卷都看过以后,天子选出三份,斟酌再三,定好了个一二三的名次。
揭开糊名一看,第一名是谢氏的麒麟子,年方二十七,第二名是来自西南蜀地的一老者,屡试不第,却一直坚持科考,现年已五十有一,第三名便是江初月。宣读完本次科举所有高中名单以后,新科进士们便由状元带头,骑马游街。
此刻,长安城最宽阔的主街道上,道路两侧的空地上围满了人,都想一睹新科进士的风采。
好多人手上都备着鲜花香囊等,就等着往一些少年英才身上扔。
江初月排在第三位。
每次游街都是一甲三人最受关注。
江初月作为一甲第三的探花郎,因是三人中年龄最小,又姿容最出色者,更是赚尽了围观者的瞩目。被无数的小娘子抛掷以鲜花香囊果子,只得在马上小心躲闪,看起来略显狼狈。
沈长乐此时正站在此条街视野最好的楼阁之上,临窗笑看。
她手里拿着一支花,就等着江初月到楼下。很快,游街的队伍就到了楼下。
明昭公主长于射箭,准头自不必说,只随意一掷,花就落到了江初月怀里。
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一愣,抬头去看,见是沈长乐,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将花收入了袖口。打马游街过后便是曲江宴。天子没有出席,倒是明昭郡主带着太子来了。
太子作为半君,例行对这些新科进士勉励了一番,也算是君臣同乐,其乐融融。
结束之后,各自由宫人引着退下出宫。
只有江初月,被宫女带着到了明昭公主在宫中的居所,玉华宫。
自沈长乐被封为摄政公主,代天子教养太子,处理朝政以来,在宫中待的时间便越来越长了,留宿更是愈加频繁。
但这里还是江初月第一次来。
这几个月,沈长乐忙于接手政务,江初月忙于备考制举,两人一个在宫里,一个在左相府,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制举前夕在公主府的对弈还是沈长乐特意空出时间,出宫去见江初月。
现下人已经成功考中进士,倒是不必去左相府中求学,而是可以召进宫里时时相见了。
这几个月大部分时间的看不见摸不着,让沈长乐着实是体会了一把相思之苦。
切身领悟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威力。所以,曲江宴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让宫人将江初月带了过来。
“咱们的探花郎今日感觉如何?”
沈长乐笑着问。
江初月自然是高兴的。
寒窗苦读多年,一朝鱼跃龙门,心中的激动不言而喻。“多谢殿下成全,初月感激不尽。”
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沈长乐托住江初月下拜的手,目光直视他。“阿月是块璞玉,本就不该蒙尘,不该被埋没。”被直勾勾盯着又赤裸裸夸赞,男人的耳垂不由染上红晕。
“殿下谬赞了。”
如竹似兰一样的少年,露出羞涩的一面,勾的沈长乐心中生火。
自那次送花灯江初月醉酒,两人成事以后,到现在,整整四个多月了,他们都没有再亲近过。
遇见江初月之前,沈长乐对此事是不以为然的。她有众多男宠,也没有哪个能令她生出一点尝试此事的想法。
可在见到江初月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对这人,她无时无刻不想亲近。
就像着了魔一样。
此时无需再忍,沈长乐一把将江初月拉入怀中。“殿下……
男人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嘴巴就被堵上了,剩下的都淹没在了唇齿之间。
本来以为亲一亲能缓解一下渴欲,结果却是天雷勾地火,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良久,久到江初月马上要喘不过气来了,沈长乐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她用头抵着对方的头,目光直视。
“阿月,我好想你。”
面对这个男人,这种直白祖露心声的话她都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