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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庆幸着自己先前没有打扰小姐和世子。
她调整好心绪后,开口:“小姐,您脖子上的痕迹,我用凝脂膏帮您遮一遮吧。若是让他人瞧见了,总归有些不好。"姜岁强装镇定:“嗯,好。"
梳妆后,悦悦取来凝脂膏,用手指指腹去涂抹,将姜岁脖子上的红痕遮掩住,于白皙脖子的颜色融为一体。姜岁想到什么,又说:“悦悦,帮我修剪一下指甲吧,它长得有些快,已经有点过长了。'
悦悦点头:”好的。’
她很快取来修剪指甲的小剪刀,托着姜岁的手指,将那半长的指甲小心翼翼剪掉,而后打磨边角处,让其看起来圆滑润和,不会不小心划到自己。
看着重新修剪好的指甲,姜岁心下暗暗松了口气。这回,应该没问题了。
傅凌霄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早点。
洛家吃早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但厨房那边留了给他们两个的早点。傅凌霄过去厨房询问时,厨子笑着将一直热着的食物递给他。悦悦很有眼力见的离开房间。
姜岁起身,在傅凌霄身侧位置入座。傅凌霄盛了一碗热粥,而后舀了一勺白糖在其中,仔细搅拌均匀后放在她手边:“趁热喝。”姜岁抿唇后应了一声:“好。’
她端起粥碗,用勺子继续搅拌了几下,舀起一勺递到嘴边慢慢吃下。粥的温度刚刚合适,甜味适宜,傅凌霄放糖的量刚刚好。她又吃下几勺白粥,眼珠转动,看向身边吃着虾饺的傅凌霄。察觉到姜岁的目光,傅凌霄以为她也想尝尝虾饺,于是将那一碟虾饺都递过去。
姜岁愣了下,摇了摇头:“我不是想吃这个。‘傅凌霄咽下口中食物:“那你想吃点别的?”“没有.....”姜岁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眨了眨:“那个.....你没事吧?
傅凌霄愣住,眼中生出显然的疑惑来,不解反问:“我怎么会有事?你指的是什么?'
姜岁抿了抿唇:“你身上.....不疼吗?’
她咬在他肩上的齿痕,还有留在他后背的多条抓痕,看起来应该会挺疼的。这都过去一段时间了,傅凌霄应该反应过来了才是。他没感觉吗?
“不疼。”傅凌霄坦然回答:“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身上的伤都已经好全了,怎么会疼呢?"
先前他因为各种原因受的伤都已经痊愈,虽然留下了不少伤痕,可疼痛早就已经过去了,不可能突然间会疼的。姜岁看着傅凌霄那坦然认真的眼神,心想,和他曾经受过的那些伤相比,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点痕迹大概不算什么。他不会因此觉得疼,也是正常的。
于是姜岁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间想问一下。你不疼就好。'
简单的早饭后,两人去花园走了走。
天气晴朗,旭日高升着,暖阳悠悠映照而下,落在并排而行的两人身上。
傅凌霄双手负在身后,姜岁双手端正的放在身前,身高不同的两人维持着近乎相同的步伐,缓步沿路慢慢行走着。花园种着的金菊已经绽放,金灿灿的挂在花枝头。姜岁停下脚步仔细欣赏,手指指尖在金菊花瓣上轻轻触碰而过。傅凌霄不太懂花,却也跟随着停住脚步,陪同姜岁一起观赏那一片盛放的金菊。
傅凌霄的视线从眼前金菊扫过后,注意力更多的还是在身侧的姜岁上。他眨了下眼,眼底清晰显映着她扶起一朵金菊轻嗅的模样。他嘴角自然上扬,带起一抹温柔的笑。
眼角余光瞥见傅凌霄看着自己的目光,姜岁坦然转过头去,眼中带笑望着他:“看什么呢?’
傅凌霄说:“当然是在看你。’
姜岁笑着,将手中那朵绽放绚烂的金菊托在掌中,而后将自己的脸颊凑过去比了比:“那我这花,哪个更好看?’傅凌霄毫不犹豫回答:“自然是你。
姜岁挑眉:“你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傅凌霄直言:“我不会欣赏花,再美丽它也只是-朵花。但你在我眼中,很漂亮。
姜岁愣了愣,眼眸微动间,情绪闪烁着。她有些意外:“你....嘴这么甜呢。‘
傅凌霄眼睛弯弯,眸中满是她的笑容:“我说的都是实话,无关乎嘴甜不甜。
姜岁轻轻笑出声来:“我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了。”傅凌霄接话:“不用当是真的,本来就是真的。”姜岁的笑容更灿烂了些。显然,这话她很受用。她小心着将托在掌心的金菊摆回枝头,转而站起身。傅凌霄跟着站起,眼神深深注视着她。
姜岁眨了下眼,仰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你还有话要说?”傅凌霄稳稳注视着她:“现在,你喜欢上我了吗?”姜岁顿住,眼神瞬间讶异,大概没想到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若是她不喜欢他,那么昨天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他是不是个傻子?!
她叹了口气,抬起扶额:“你是白痴吗?’“不是。”傅凌霄言语肯定:“我只是想听到你的亲口回答。昨天,忘记问了。
姜岁:
她眨了下眼,傅凌霄目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