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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和我聊些有的没的,很麻烦啊,我都已经习惯他散养我了。”沈凛:“我也是。”
他没说清楚,但姜苔听明白了。
如果他去医院,焦莱也会陪着一起,在有限的陪伴时光里没有额外的话题,必定要谈心。
会不会看见他身上、手臂那都有打拳受的伤,会不会发现他在拳击俱乐部打比赛。
就好像虽然他们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但或许是因为都是单亲家庭,各有各的孤独,成长中的苦涩也是相似的。17、8岁的想法都不谋而合,他们不太愿意让家长插手自己的事情,筑起一道名叫“青春期"的高墙。因叛逆的心理作用,也拒绝和长辈共享独立小宇宙。好似在成年人的世界之外徘徊试探,要急切地要证明已经不再稚嫩。
姜苔没再说话,撇开眼的前一秒又狐疑地多看他一眼。沈凛意识到她盯着哪里,本能地要转过头。却被她直接伸手捏住了下巴,指腹似有若无地蹭过他唇瓣。“这里是不是有点青了?"说这句话的同时,姜苔放开猫,拿起边上的台灯来照明,“你早上是去打拳吧?为什么你们俱乐部这么奇怪,大早上也打比赛?”沈凛喉结滚了滚,盯着她咫尺的脸颊。
“我觉得那个拳馆还是别去了吧……力气要是能赚钱,那暴富的应该是勤恳农民工,怎么会轮到无良啤酒肚?"姜苔放开他,摆事实讲道理,“而且你现在时间也很紧。”这学期快要结束了,沈凛知道她意思:“今天是过去和那边的老板提辞职的。”
“那就好。“说完这句话,姜苔又起身跑出去,“你等我一下。”
沈凛就这么保持着侧身的方向没动,又诡异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思虑放空,无意识地摸着小猫脊背,低声问:“她刚才是不是亲了你?”
乌龙眨眼:喵。
你不也亲了我吗?
须臾,姜苔拎着一袋子东西进来,放在书桌上。有猫指甲剪、洗猫手套,还有她之前感冒时家庭医生给开的一些药。
“给,我以后会在你讲课的时候努力专心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屈尊降贵地提要求,“但你得耐心心多一点,不准再对我发脾气了。”
他想否认自己没有发脾气,如果昨晚那都叫发脾气的话,那姜苔未免太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了。可是说出这些实话,怕她又会生气,索性没开口。姜苔把他这反应当成承认错误的默认,心情好了一些,摸了摸桌上的小猫,下命令道:“也不准再生病了。”真的是很霸道。
沈凛弯唇,低声应了句:“嗯。你明天晚上有别的事吗?”
“有。”
他没想到这句回复得这么快,唇线又抿直了些:“什么事?”
“明天小魏过生日,你没看群吗?"姜苔说,“等放学我们去他家里开part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