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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坐着位人高腿长的,一下蹬到他小腿上。
沈凛正在喝水,因此手也抖了下。他鸦黑的睫羽低耷,额前碎发微微遮住眼,抿了抿唇,有些诧异地看她。
看那表情和黑沉沉的眼神,应该是觉得姜苔在踹他。
“……”
姜苔不自在地挪开眼,不道歉,也懒得解释这是意外。收回腿那刻,眼睛却没忍住弯弯地笑了,显得刚才的行为更像有意为之。
满脸就一句话:踹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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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倒数第二节课是体育,结束基础训练后就成了自由活动。
姜苔今天傍晚有其他计划,要去办公室找老师请假提前离校。所以练了十五分钟的网球,就顶着一身汗去了更衣室。
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这会儿里面都没人。
她随手找了个更衣间,换好衣服还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两个女生走进来,声音很熟悉。
“……你怎么也问普高部那个新来的啊?姜苔说是暂住在她家里,可能是哪儿来的穷亲戚吧。”
是卢娜的声音,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的口吻:“我们早上是一块来学校的,他和姜苔搭我家司机的便车,两个人也不怎么说话。”
姜苔听到这,停住了要推开门的手。
另一道女声笑着开口:“亲戚?看着他们都不熟。对了,你们小组作业到什么进度了?”
“快做完了啊。姜苔是组长,文档都在她那,你想知道她这次的选题吗?你做的好像也是近代史吧。”
“你说说看。”
回答她卢娜的人,居然是姜苔一直以来的死对头:金思蔓。
两个人还想继续在这交流下去,边上的木板门“哐当”被踹开,她们惊得都往后退了一步。
卢娜抱怨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在看见姜苔那张冷脸时,吓得面色发白:“苔、苔苔。”
“你这么叫我不恶心吗?哪来的脸啊!”姜苔眉头皱起,很想让自己镇定一点,可还是被好友的背刺气得无法冷静,“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她本就长得艳丽,冷着一张脸时有些唬人,更别说现在还在发飙。眼睛通红,气愤大于伤心。
卢娜比她矮一点,又理亏,气势也弱了,一步步被她逼得往后退到和墙壁贴着背。
下一刻就见姜苔的手朝她脸上抓过来。
她吓得伸手挡住脸,尖叫:“啊——”
可是姜苔并没抬手打她,只是用了蛮力将她胸口上那五位数的胸针扯了下来,连带着薄薄的运动服布料也被撕坏了些。
那是她送给卢娜的生日礼物,此刻被她头也不回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卢娜吓得哽咽,蹲在地上哭。
躲到一旁,独善其身的金思蔓这会儿才走上前来,给她递纸。又看着风风火火走远了的那道背影,幸灾乐祸地开口:“姜苔快气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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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苔确实快气死了,甚至气冲冲地提前回了家。
她在房间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变身桌面清扫大师。把和卢娜相关的合照、旧物品、闺蜜同款都剪得稀巴烂。
又想起前几天沈凛提醒她的那句话。
终于受不了地憋屈、委屈地趴在床上大叫大哭,枕头都胡乱地丢到角落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
姜苔早就哭累了,在床上睡着,脑袋昏昏沉沉地被惊醒。然后,就看见门口一脸风雨欲来的男人。
“张叔说没接到你,打你电话又打不通,你班主任还说查监控看见你体育课就出校门了!”姜霆也刚从公司回来,西装扣子都没解开,一脸阴沉地指着一地狼藉,“焦姨说你进屋就没理人,关着房门摔东西,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姜苔不想听这些说教,本来就满肚子火:“你又不是第一天不管我,我不就翘了两节课!”
“你也知道你翘课!你怎么好意思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你不也一样!”她张牙舞爪,释放攻击技能,也是自己今天下午心情不佳的原因之一,“今天是我妈咪忌日,你都忘记要提前回来陪我去看她!”
说到亡妻,姜霆总算理智回笼了些,试图讲道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忙到现在还没忙完。听到你不见了,还要急着赶回来确认你到底怎么了……”
“她去贵南那天,你在跟她吵架!”姜苔完全听不进去,只知道他居然真的忘记了霍槿瑜的忌日。气得站起来翻旧帐,“你说还想要个孩子,如果你不跟她吵架,她就不会在那待这么久,是你害了——”
“啪”的一声重响!打断她的话。
姜霆重重地把手掌拍在书桌上,嗓音在抖:“姜苔,你懂点事吧!要拿你妈咪折磨我多久?这些年只有你在难过吗?”
当几年霍槿瑜一心扑在科研上,比他这个公司总裁还要忙。姜霆想趁彼此还年轻,再要个孩子。
其实并非真心要二胎,他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