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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年龄大一点的也会猜埋的是陈年黄酒。
只有一个人,在傍晚的时候悄悄溜进了这个最南边的院子,在树根旁挖了半天,在看到埋在里面的石灰袋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拎着袋子就准备走。
在院门处,终昼拦住了试图将那袋生石灰藏起来的人。“杜若公子,这个时间,您在这里做什么?”被抓了现形,杜若的脸色十分难看,一直不愿意开口。直到罗连溪回来。
“爹爹,您终于肯见我了!“杜若一见到他,便忙不迭地上前撒娇,抱住了罗连溪的腰。
在面对他的时候,罗连溪一反常态的没什么好脸色。“杜若,你知不知道你究竞做了什么?”
“你知道,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孩子。”
杜若一听到罗连溪的声音,便变得十分委屈。“我也是为了爹爹好!”
“爹爹!那桑树是妖怪啊!若不是它,您怎么会日渐消瘦!”
“如果不是它,您也不会,也不会冷落杜若”杜若此时已经像是要哭了。
若是以前,罗连溪一定已经将他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他了。
但这一次,杜若没有感受到以往的温情
空虚的他满眼泪光地看向罗连溪,只看到了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
他甚至把自己推开。
“杜若。"罗连溪咳嗽了几声,苍白的病容阴沉似鬼,“你可以走了。”
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给。
杜若面色惨白。
不应该,不应是这样。
爹爹明明最爱他的,不是吗?
一棵破树而已,爹爹因为它连陪自己出门逛庙会也不肯,整日窝在那个破院子,身体也越来越差。他亲眼见过那个桑树妖。
长着一副令人讨厌的模样,明明是个妖物,看上去却如此天真纯洁。
真恶心。
可爹爹在知道那桑树妖的存在之后,愈发的疏远自己。他想把这罪魁祸首的桑树毁了,不应该吗?只有他如此勇敢,愿意顶着惹爹爹生气的代价来做这件正确的事。
可是.…
爹爹再也不抱他了。
罗连溪房里发生的一切,此时正在桑树前的柯灵一行人并不知晓。
终昼给桑树受了伤的树根浇灌了一些濯灵汁,没多久,受损的树根便逐渐恢复了活性。
做完这一切的终昼拍了拍手。
“这下应该差不多了。”
柯灵一脸懵懂。
差不多?什么差不多?
终昼摸了摸树干。
“小树妖,我们帮你除了祸患,又给你做了医治,可不要太排斥我们。”
随后他笑眯眯地看向柯灵。
“小灵儿,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柯灵更糊涂了。
拜托她什么?
丹厌一向懒得废话,直接一只手里攥一个,强行带他们进入了柯灵的虚府。
“你,你个臭猴子!"没有任何预兆就被强行拖入,终昼晕得不行,伏在柯灵的虚府墙壁上干呕,“就不能轻一占Ⅰ”
这时候柯灵的虚府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小破木屋,而是宽敞的两层复式小楼,一层是落地窗大客厅,二层是安睡小屋,她之前倒饬了很久装潢才满意。
嗯,总算是可以见人了。
……别吐我房里。“柯灵默默地递给了终昼一个垃圾桶。
终昼:…
“来我的虚府干什么?“柯灵不解。
“既然桑桑不愿意出来,那自然得我们去找他。"终昼缓过了神,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之前丹厌应该告诉过你,虚府的用法。”
“所以,我们要去桑桑的虚府里。”
柯灵瞪大了眼睛。
这也是可以直接通往的地方吗?
“可以去的地方还有很多。“丹厌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们穷奇都这么没有想象力的吗?”柯灵:…
可恶,又听我心声是吧!死猴子!
“若是之前你妖力不足的时候,自然是进不去的。“终昼将她推到门边,“不过现在你已经吸收了昆陆的残躯,进一个小小桑树妖的虚府自然是不在话下的。”柯灵虽然不是很确定,但还是心中默默想着那颗桑树,打开了门。
面前是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个简易的茅草屋,窗户纸都破了洞,用粗糙的麻布补了起来,院墙都是用低矮的黄土泥糊的,院里架着简易的晾肉架,其上晾着几块儿风干的腊肉。
而院子的中间,便是那棵熟悉的桑树,
只是不知为何,那桑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树枝也干枯泛黑,毫无生机。
刺骨的秋风缓缓吹过,光秃秃的树枝微微晃动,看上去格外萧瑟。
怎么这桑树妖的虚府这么颓败?
“你好,有人在吗?”
柯灵叫了一声。
没一会儿,茅草屋的门"吱呀一一"一声缓缓打开。“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