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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铜钱链,也没了困意,她未让小云跟随,自己朝着暗卫休息的偏院走过去。
本以为是昨天给怀七的刺激太过,他如今在休息,可到了才发觉屋内空无一人。
人去哪了,不会受不了跑路了吧。
陶锦心底敲响警钟,有些生气。
来都来了,陶锦仔细打量过狭小房间,简陋的同无人居住差不多,她看向屋内唯一的柜子,很没道德感的打开。
很失望,怀七不是那种有青春伤痛故事的暗卫,也没有不为人知的往事,柜子里除了一套换洗衣物外,什么都没有。
*
直到太阳落山,怀七的身影才出现,在听闻郡主白日寻过自己后,他眸底泛起几分复杂。
白日替他轮守的暗卫拦下他,“就算是休沐,暗卫也不允许私自下山,你干什么去了。”
见怀七不语,那人继续道:“别忘了,你现在是郡主的人,事事当以郡主为先。”
“此事我自当会向郡主解释。”
怀七声音冷淡,他抬步欲走,路过那暗卫身旁时,只听他道。
“别以为得了小姐青眼便能处处压我们一头,你早晚都得滚回外府。”
怀七脚步微顿,一言未发回到屋里,他走的比平时要慢一些,沉默跪于郡主身前。
“小姐。”他声音平淡。
一天不见的小狗跑了回来,陶锦轻嗤一声,神情似笑非笑,“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厌恶昨夜的事,忍不住跑路了。”
怀七脸色一白,“属下岂敢。”
她放下茶盏,慢悠悠开口,“说说吧,干嘛去了。”
怀七自早上被骂滚后,便下山去寻了外府接头之人,处理完一些外府杂事后,才领了药回山上。
“领药?”陶锦重复,“领什么药?”
“属下身上不止一种毒,每种皆需按时领药。”怀七垂目,声音平静,“属下罪在私自下山,回来之前已在刑堂领过罚,小姐若不满意,可继续处罚属下。”
怀七知暗卫无令不可下山,所以是领过罚才回来的,明知故犯的操作令陶锦懵了一会儿。
见郡主未言,视线却一直落在他胸膛上,怀七默了默,开始脱衣裳。
这个操作令陶锦瞪大眼眸,昨天他还没这么主动,脱个衣服墨迹了一炷香的时间,虽然她看的很过瘾就是了。
怎么今天下趟山忽然开窍了,难不成去南风馆学习过吗,很快,陶锦没心思想这些。
男人将革带平铺在地上,拿出里面的暗器,最后将自己的匕首奉上,待郡主接过后,他开始解最后一层里衫。
他喉结微滚,将衣衫放在一旁,将自己展现。
看着眼前的景象,陶锦忍不住轻嘶了声。
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纵横鞭痕,许多淤血泛紫,彻底掩盖住她留下的痕迹,也不知那刑鞭是什么材质,许多伤痕已渗出血滴。
陶锦指尖微搓,完全被眼前景色吸引,甚至还在想,这种好事怎么不留给她动手。
“属下未带刑鞭,劳烦小姐先用匕首或是透骨针。”
思绪被男人的声音扯回,她看了身旁匕首,想起它的锋利程度,还是作罢。
“什么透骨针?”她道。
小指长的银针被呈上,她拿起来看了看,发觉是同平日见过的绣针不同,尾端是三菱锥,怪不得叫透骨针。
类似针灸,针扎在不同穴位,自然有不同效果。
“此处可使属下身体失去力量,行动不便。”
“此处可暂封五感,但超过一个时辰人可能会废。”
…………
陶锦看着怀七一点点介绍,最后到腰身某处穴位,他顿了一下,而后继续道。
“此处会使人疼痛,可用来惩罚属下。”
陶锦目光移过去,透骨针埋入体内,怀七面上肉眼可见的失去血色,他呼吸加重,身躯紧绷。
应该是很痛。
陶锦移开手,指腹一点点抚过男人身上伤口,感受着手下肌肤微颤,随后将手中血色擦在他的脸颊与鼻梁上。
这不活脱脱一个战损酷哥。
血痕和小麦色肌肉真的很衬。
陶锦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待欣赏够了,她足尖踢了踢男人腹肌。
“好了,拿出来。”
“谢小姐。”他声音已有些发颤。
怀七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他未告诉小姐,此处穴位扎久了,人会废的,幸而小姐宽容。
陶锦起身拿出瓶金疮药,在意识到药是给自己的后,怀七神情有些惊慌。
“小姐,属下用普通的止血粉就好。”
金疮药珍贵,怎能用在他身上。
陶锦不由分说,将药粉撒在他背上。她没有帮忙的意思,比起帮人包扎,她更擅长制造伤口。
“多谢小姐。”怀七拿着药,语气复杂。
见怀七处理完伤口,陶锦出声道,“怀七,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