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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宁姝窈嚼着葡萄,心里那股不悦也散了。恢复记忆后宁姝窈才觉得不大爽利,原因无他,这斯管起人来实在让人憋屈,以前她还是御史大夫的女儿时裴湛倒还没这么强势,但就是有些倔。
不过她也不是个好的,两头倔牛罢了。
如今她发觉这人的强势更进一步了,宁姝窈吃软不吃硬,若是别人同自己好言相劝,她还愿意给他一个面子,若是不商量直接决定,宁姝窈是那种会掀掉别人家桌子创死所有人的人。
自己就是失个忆,怎么连血性都没了。
她把葡萄籽吐到裴湛手中:“这葡萄有些老,不甜。”“这儿到底不比京城,待回了京城便有了,且忍忍。”鉴于他语气还算柔和,宁姝窈勉勉强强不找他茬。“好吧。”
宁姝窈坐在铜镜前捧着自己的脑袋左看右看,缠着白纱布好丑哦,便转头看向正在看书的裴湛:“二郎,这个纱布好丑,我不想带了。”
裴湛好笑道:“很快就拆了,左不过你又不出门,再忍忍,而且也不丑,很好看。”
骗人,宁姝窈发现他现在谎话张口就来。
她撇了撇嘴:“哦。”
“你在干什么?"宁姝窈百无聊赖下询问裴湛,裴湛向她招了招手,宁姝窈自动便过去了,过去后她又唾弃自己的自觉,跟下降头了似的。
“我在看我们成婚的日期。“他抬起头顺手把人扯到自己腿上坐着,宁姝窈身躯微微僵硬,“我们不是还没订婚吗?”
“但是也快了,这次我们见到你父亲我就会跟他提,卫老夫人那儿我也说好了,由她操办我们的婚事。"裴湛摩挲着她的腰身道。
见到她爹……
宁姝窈微微出神,面上却装作无意:“你就那般觉得我爹爹会答应?″
……自然,我救了他。”
宁姝窈有些泄气,裴湛却合了书,抬手捏着她的下颌面对自己,宁姝窈的唇被捏的嘟起:“干森莫。”裴湛二话没说就叫她低下头,二人的唇覆在了一起,饶是宁姝窈再谨慎也结结实实了震惊不已,偏生他的攻防实在难以抵挡。
不肖一会儿她就软了身子,被撬开唇舌,扫过上颚,宁姝窈哼哼唧唧的发出轻吟,被拿捏的稳稳当当。二人唇舌相交,裴湛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她,原以为一吻很快便结束了,裴湛却越吻越上头,喘息声愈发的重,宁姝窈被吻的晕晕乎乎。
她反应过来时上身的衣裳已经挂在臂弯里了,只余一个贴身小衣裹着饱满的身形。
细细的带子上是隐隐露出沟壑的可观,裴湛埋在她的颈窝啧啧吮吸。
宁姝窈:!!
不行不行不行,青天白日,有伤风化,宁姝窈要及时阻拦这个错误。
“啊。“她轻轻发出一声痛呼。
果然,裴湛停了下来:“怎么了?嗯?"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关怀,生怕把她弄疼了。
“我……头疼。"宁姝窈虚弱道。
裴湛懊恼的把她的衣裳披了起来:“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她的伤还没好,自己竟这般急。
说着便把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吹一吹,不疼了。”
他跟哄小孩子似的哄着她。
宁姝窈心绪复杂,只是她丝毫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诱人。
微乱的青丝,亲地水润的唇,以及白皙的颈子上三四个红印。衣襟还未系好,全然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裴湛眼眸逐渐幽深,他晃了晃头,裳裳的伤还没好,自己竞在这儿这样胡思乱想。
“你……你先睡,我出去一下。"裴湛近乎无措的夺门而出,宁姝窈揪紧了衣裳坐了起身,满面狐疑。他方才一脸心虚,刚才还对自己意乱情迷来着,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别不会背着她想干什么吧。宁姝窈到底是心里的好奇占了上风。
她小心翼翼地出了屋门,这几日一直是她睡主屋,裴湛睡厢房,她凑在屋门前,透过窗纸看向里面。隐隐约约,她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