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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乱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凶凶地盯着她,像在盯一个有前科的犯人,“你休想碰尼亚一下。”
看他露出如此保护的姿态,再联系他们有些相似的眉眼,纪安不由推测:“他们对你很重要?你们是什么关系?亲人?‘他没回答。但纪安知道自己猜对了:“怪不得,以前就觉得你们长得像。’
“你要是敢对他做什么,你就等着断手吧。"“我要对他做什么?”纪安隐约察觉到他话里别的意思,看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有你在,我哪里会对他做什么一-论姿色,他还比不上你。"
他拿眼瞥她,用气音哼了一声。
“我是在看,他身上似乎流出了别的东西,”纪安转回正题,试探地问,“这种情况真的没事吗?"你履行诺言就没事。”祁洄盯着她,开始催债,“金鳞什么时候给。’
“急什么,你又不会被我白玩。’
纪安慢条斯理回,获得祁洄一个冷眼后,眼睛转向尼亚那个伤口,里面沁出的粘液愈来愈多,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滴落下海滩,滋滋冒起了烟。
这种粘液流出来很快就凝固,只有让它们处于不断旋转的状态,才能长久地保存。
“现在可以松开了吗?”纪安示意了下自己被钳制住的手腕,笑着保证,“我不会碰他。
“哼。”最后威胁了她一眼,祁洄才让那只蟹体畸变物收回大钳,退到后边去了。
纪安转了转手腕,去摸裤子的侧口袋,要找那个装过粘液的罐子。不在左边。便用左手伸往右边的口袋,有些麻烦地掏了会,才拿到。
祁洄则皱眉地看她。
明明用右手就可以。她偏不用,还把那只右手揣在衣兜里。又回想起这几日,以及刚刚在岩洞内,她这只右手也是一直揣着的。
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纪安将玻璃罐搁到尼亚身侧,接他滴落的粘液。抬头看祁洄果然盯着她,就胡诌:“得收集一些做个化验,才能判断他的身体情况。
他对她的借口没什么反应,还是看着她。没有阻止,纪安也就不管了。
这边接粘液,她就转头去看旁边的希罗。希罗侧着身,看不到她那个位置是否也流出了粘液,就伸了左手去把希罗翻过来。
祁洄眉头更皱。
她在尼亚和希罗中间,左边是尼亚,右边是希罗。去碰希罗用的还是左手,明明右手更顺当一点。什么都用左手。
以前从没这样过。
纪安看了眼希罗,她果然和尼亚一样,身上止了血,只有腰尾处的伤口往外淌着粘液。他们流出来的不多,两个人加起来,还不到一罐。
接满后,纪安将罐子收好,走向祁洄:“制作金鳞的材料在人类的研究所,想要就得去一趟。'
到他身边,他什么也没说,忽然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右臂,从兜里拽了出来。
她窄窄的袖口外,什么都没有。
那只带着戒指的手,不见了。
祁洄愣住,呆呆看着。
纪安无所谓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再看看他:“怎么,没见过断手?”说完胳膊挣了下,甩开他的手,又重新揣回了衣兜。被挣开,他的手慢慢垂下,垂到裤边,手指揪紧。盯着她的脸一会,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两片唇嗫喏了半天,才从喉间挤出两个字:
....活该。
纪安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两个人无言,面对面站了一会。
良久,纪安发出一点轻笑,打破了寂静。而后,在祁洄抬眸望来时,从口袋里摸出沈念安剩下的最后一片金鳞,丢给了他:
”你今晚的报酬。"
说罢,跟他擦肩而过,走出了几步,又停下,但是没有回头:“对了,我忘了说-
“一次,只能换一片。’
"希望你下回,能有点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