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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是两起死亡案件,其中一个是女大学生,在KTV打工,被人下了药,在包房里被强/奸,女大学生跳了楼。另一个是夜跑的白领,被人袭击,强/奸致死。剩下的三起,有两起是莫名被人袭击,昏迷状态下被强/奸,受害人醒来后报了警。还有一起,受害人精神有问题,据她自己说,是被人用鸡腿骗走的,因为洗过澡,没有提取到检材。'“提取到的检材做过比对吗?"
“两起袭击强/奸案是同一个人,其他的都不能做同一认定。’萧景赫拿起档案,被强/奸的案件中,有一个是医学院的学生,叫叶佩佩,在去年9月12日晚上回学校的路上被人从后面袭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冠不整,当时就报了案,提取了身体内的检材。
萧景赫道:“跟黄欣案提取的检材做下比对。'黄欣是被带走的,而叶佩佩是被人袭击,作案手法不同,萧景赫没有报太大希望,以防万一,还是要做下比对。
阮晴也在看档案,白领案件因为在晚上,路上没有摄像头,不好破获,为什么KTV的案子也没有破?
KTV到处都是摄像头,来的客人也有迹可循,事后女大学生又跳了楼,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找不到凶手?
叶永辉道:“三队正在查旧案,这两起致死案,他们正在跟进。“有线索了吗?
叶永辉摇头,当时都有难度,过去了一年了,侦破是难上加难。阮晴:“KTV的案子应该不难破,毕竟是人员密集场所,找到人证应该问题不大。”女大学生叫唐萍,是津口市科技大学的学生,她一怔,跟黄欣一个学校。“当时的办案民警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走访了KTV,没有人见过这个女大学生。民警对当晚出现在KTV的人员进行筛查,提取了DNA,但是没有找到符合的。再加上受害人死了,没有口供,侦查工作进行的很艰难。'
阮晴摇头,“这里面怕是有猫腻。’
KTV鱼龙混杂,敢当众下药,强/奸,说明凶手有恃无恐。她把档案给萧景赫看,指了下学校名称,萧景赫同样怔了下。叶永辉:“案子一直没有推进,就搁置了下来。女大学生的母亲每年都会到派出所去问案子的进展,民警们都怕了。'
阮晴道:“我想见见受害人母亲。”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节外生枝,队里人手不够,她若是再调查别的案件,黄欣的案子就只剩下萧景赫了。萧景赫略微思索,“去吧,黄欣的案子我来跟进。老叶,你联系下叶佩佩,让她来下局里。
两人分头行动,阮晴联系了派出所,对方很快传来消息,下午晚些时候就能安排与受害者家属见面。
阮晴开车到派出所时,人已经在了。
民警道:“这位就是唐萍的母亲。'
唐母的头发都白了,脸上布满皱纹,一脸苦相,很瘦,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她激动地道:“萍萍的案子破了?‘
阮晴摇头,“我想跟您了解下情况。’
唐母神情黯然,“你们了解过很多次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破,这都一年了。”她叹了口气,“想问什么就问吧。
“唐萍出事情前联系过您吗?
“那天很晚了,我已经睡了,电话响了,我以为是骚扰电话,本来不想接的。可我还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我看是萍萍,眼皮子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不好的感觉。我接起电话,听到萍萍在哭,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妈我对不起你,来世再报答你的恩情。我吓坏了,我跟她说没事,发生什么事都有妈呢,别那么傻,想不开。萍萍还是哭,她不说话,我听到电话里有声音,我问她在哪儿,赶紧回家。她说晚了,切都晚了。我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又不说话了,....突然间,电话就断了。我再给她打过去,就打不通了。
阮晴回忆档案,记录里没有手机,“民警问过您相同的问题吗?’“没有,但是我主动说了,我告诉他们了!”唐母很激动,“他们为什么还抓不到凶手?!唐萍死的很惨,衣服都被撕烂了。
唐母回想在警局见到女儿时的情景,浑身是血,骨头都摔碎了,软塌塌的,头发上沾着红白的东西,她知道那是脑浆,女儿的脑子就这样摔出来了,她当时真恨啊。阮晴稍微停了下,看她的情绪稍微好些,继续问道:“唐萍在KTV上班,您知道吗?’"知道,她爸爸去的早,萍萍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很听话,知道家里没有钱,不上课的时候就去打工赚钱。我跟她说KTV那种地方不好,不要去了,大不了我多打一份工。可她不听,她说KTV赚的多,再干一年,攒够三年的学费就不干了。"唐母很后悔,当时态度没有强硬些。”她有没有说过跟什么人结仇?‘
”没有,这孩子一向是报喜不报忧。
”她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别看她经常打工,可她的脑子好使,每年拿奖学金。”女儿一直是唐母的骄傲,可偏偏命薄。
阮晴不敢说一定会破案这样的大话,她安慰唐母,她会继续跟进,有了进展,一定联系她。
之后,阮晴去了唐萍工作过的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