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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煖煖疑惑地眉心微蹙,“爹,哪来的娱乐馆,永和镇有专门打马吊的地方?”
“以前是有的,你那时还小不知道而已。”贾老爷悄悄给她一个眼色,“就地震之前镇上就有一间娱乐馆,后面地震没了,那个谭老板往北上发展,带着一家老小搬走了,说起来我都很久没打过马吊了,既然大家都在又有马吊台,不如你们都陪我打两圈让我过过手瘾?”
贾老爷也被提起了兴致,兴奋地搓搓手就坐了下来,但除了金衍也跟着坐下之外,另外三个女的都无动于衷。
贾夫人还有点吃痛,“不打了我手还痛着了,雯雯你来帮我擦药。”
贾雯雯道:“好,那爹,我扶娘亲先回房擦药了。”
贾晴晴道:“爹,我也跟着娘亲大姐回房了。”
贾煖煖则是没好气地抖了抖她已经变得空落落的钱袋,“我都输光了哪有钱打?唉,好不容易存下的一点私房钱又输光了,真是爱赌就会输,这段时间我都要省吃俭用了。”
金衍问她:“那我是过了第二关了?”
贾煖煖有点嫌弃地撇了他一眼,还想算计他的工资,结果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自己一袋的钱都输给人家了,“过了过了,我要准备沐浴了,红翠,准备热水!”
“是的二小姐!”
等贾煖煖也走了之后贾老爷无奈地笑了笑,起身正想回房时被金衍叫住,“老爷,您对京城的事似乎了解颇多,以前是去过京城?”
贾老爷有些心虚地背过身,躲了下金衍的视线,“没,没去过!”
“真没去过?”
贾老爷依旧是背对着金衍,为了缓解紧张故意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京城离这里那么远,我在这有妻有女的,没事跑去京城做什么?”
金衍看不到他的表情,对他的话将信将疑,“这样吗,我见您那么了解京城,还以为您去过京城。”
“客栈南来北往的那么多人,消息自然比较灵通,尤其是我们这种做饮食的,耳朵如果不放长点,消息不灵通点,怎么穷死都不知道。”说到这贾老爷就理直气壮了起来,抖了抖胸前对称的衣襟,转身用手背拍了拍金衍的胸膛,“年轻人,老夫就算现在退休了,但总归是吃盐多过你吃米的!”
“既然如此,贾老爷难道就不想自己做个马吊馆,或者干脆直接在客栈搞个马吊场所,不仅可以吸引人来打马吊,这马吊一打就会上瘾,肯定会坐上大半天的,到时不仅能多赚茶水费,还能吸引那些来打马吊的人顺便在客栈里吃饭住店,这怎么想都有得赚不是?”
贾老爷斟酌了半晌,还是摇头摆手,“不行不行,这个搞不来的,还是别搞了。”
“为什么?之前的蹴鞠比赛吸引了很多外地人来这投资经商,这镇上的百姓也都安居乐业的,肯定会有那么多人想打马吊,怎么会搞不来?”
贾老爷本想跟他解释,但话还没开口他就觉得没这必要,跟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解释那么多浪费口水干什么,“算了算了,反正我没这个想法,你别浪费口水了!”
说完贾老爷转身就迈步回卧室,但才迈了两步他就回过头去跟金衍说:“你要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就去了解下为什么京城会全面禁赌,还有,你顺便把这马吊桌收起来放好!”说完他就直接往卧室走去,留下金衍一个人在客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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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
金衍一边想着京城为何禁赌的事,一边走出客房在院子里漫无目的走着,走到书房附近见到书房里亮着灯火,那么晚还在书房的通常都是贾煖煖,他走过去敲了敲房门,果然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是贾煖煖的声音,“谁啊?”
“是我,二小姐。”
“是金衍?你等一下先!”
金衍在门口附耳仔细听屋里的动静,里面窸窸窣窣的好像是在放什么东西,很快声音就停了下来,紧接着房门打开,房门一动他就赶忙回过身站直腰杆,还拉了下衣摆整理了下仪容,“二小姐,这么晚还在忙?”
他又闻到了从贾煖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这种香味不知为何很是特别,他从没在哪个女子身上问到过如此沁人心脾的清香,真想再靠近些闻……
现代的洗护用品跟这个时代的澡豆皂角的香味自然是天差地别的,但比起这个时代的澡豆皂角,现代的洗护用品味道更加清新自然。
贾煖煖用右手挡住嘴巴打了个哈欠,懒懒答道:“是啊,客栈有些账目还要算,也快算完了,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金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意乱,连忙唤回思绪,“……我是想问第三关,可否提起透露一下?”
“无可奉告!”其实她压根没想好,就连今天的打马吊也是临时起意的,“我说你真的是想给我当助手的?说的好听是助手,实则就是我的贴身下人,随时都要听我差遣,凭你的条件,别的不说,光靠你这张脸就不愁找不到别的工作,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先声明,我们家是金玉其外,实则负债累累,你想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