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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相许,两家便定了亲,只是柳琉母亲生病,又舍不得女儿,婚期便迟迟未定,只待明年或后年再议。
大雍民风开化,没有婚前完全不能相见的规定,在侍从婢女陪同下,两人可大方坦荡见面。
柳琉昨日还跟云舒分享过前几日她与方知慕出门踏春,湖上泛舟的甜蜜之约。
此际柳琉口中说着收敛,目光却忍不住去找方知慕,方知慕亦是一样,跟旁人说着话,却频频看向柳琉。
“眼要瞎啦。”云舒捂了下眼,说,“要么你还是去找他吧,身在曹营心在汉。”
柳琉咯咯笑起来,终于依依不舍收回目光:“生气啦?对不起,不看了。”
“谁跟你生气。”云舒顿了顿,“倒是羡慕你。”
“羡慕我?”柳琉看着云舒,笑道,“你该看看天底下有多少人羡慕你。”
柳琉下巴微抬,朝斜方方向示意。
云舒随她指向看去,便看见玄渊。
他刚换了身常服过来,单手负在身后,身周站着几位皇子与年轻朝臣,能入朝为官的,俱容貌端正,这些青年才俊更容貌出众,几位皇子更加不必说,但众人站在一起,玄渊无论相貌与气度,皆是最灼目耀眼的那个。
外貌于男子而言不过锦上添花,真正令人折服的还是其内在与能力。
玄渊身为皇后唯一嫡子,自出生起便万众瞩目,而他不负众望,文稻武略,聪慧仁学,十岁入朝听政起便展露了出色的政见才能。
如今天下太平,当今天子宅心仁厚,儒雅温和,玄渊秉承了父皇部分风范,却又比之多了些许锋芒。
前些年朝廷出了场腐败案,因牵扯官员广泛且涉及某重臣,几次调查铩羽而归后无人敢再受理此案,彼时十三岁的玄渊站出主动接手。
最后揪出数名当朝官员,其中为首者乃两朝帝师之孙。
帝师教导当今天子数年,又自启蒙便是玄渊之师,亲自上东宫跪求免他这长孙一死,老泪纵横,连皇帝都心生恻隐,也替他说了几句好话。
玄渊却无动于衷。
“国之蛀虫,今日饶他性命便是置国置万民于不顾。”
他亲自下斩杀令,亲自监刑,将相关人等一举肃清。后来他亲自上帝师门上请罪,帝师拒而不见,他也不见恼,端正施过一礼后坦然离去。
虽贪污腐败之事并未完全断绝,朝堂较之从前却是清正许多。
太子玄渊慧而不伤,仁而不庸,又俱杀伐果断之性,无疑将是一代明君,甚至一代圣君。
这样的人,哪怕只占其中一样,也足够令人心折,更何况容貌,身份,才能三者兼具。
太子玄渊,可望不可得。
“万众少女的春闺梦中人,求而不得呐。不知多少人羡慕你羡慕的双眼发红。”柳琉说道。
“这福气给你你要么?”云舒面无表情道。
“你别说,若没有方知慕,若我是你,我一百个愿意。”柳琉笑道,“可惜我不是你。”
“所以你才说的这么容易。”云舒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落在掌心。
“我是想说,太子殿下委实不错——纵观历朝历代皇室,能有几个这般出色的,”柳琉想到什么,撇撇嘴,接着压低声音道道,“况且,你看方知慕都有两个侍妾了,太子殿下可是完全干干净净的哦,他呀,可还是……之身……”
言毕她促狭的朝云舒眨眨眼。
“……要死了要死了光天化日之下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虽然我讨厌他但你如此调侃他万一被抓到我可不替你说话,”云舒语调夸张语速却微快而平稳,神情亦是目不斜视,四平八稳,旁人绝看不出异样,说,“不知羞。”
“……你紧张什么,没人听得见。”柳琉笑得不行,只觉云舒这模样实在可爱的要紧,可惜能看见云大小姐这一面的人着实不多,“我不知羞?那好哦,以后我买到的那些书你可别找我借。”
云舒轻哼了声。
“不过明年你就要与太子成亲了,成亲之前自有人会详细与你说……”
云舒听见成亲二字便微微拧眉:“不要说这个了——方侍郎已有两个侍妾?”
柳琉点点头:“跟他哥哥和朋友比,已算少了。不过他说了,这两个侍妾会遣散,成亲后也不会再纳妾。”
云舒垂眸看掌中花瓣:“你信么?”
柳琉笑了笑:“信啊。”
“天下无完人完事,”柳琉看看云舒,道,“你与殿下青梅竹马,待日后成了亲又自不一样,感情更可培养,我看殿下与你……”
“说了不要说这个了。”云舒道。
“好吧不说了……咦,太子殿下在看你。”
那边厢。
有人来朝玄渊禀事,其余人便识趣散开,待那人离开,玄渊仍站在远处,先前亭中陪同他的两人走到他身边。
文官模样的名叫陆远承,武将模样的名叫吴宇之,两人乃玄渊伴读与亲卫,关系不同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