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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往来的人非富即贵,都有专车接送。
大雨天,又是夜里十点多的光景,姜漫想约个网约车都难。
就在她无计可施时,宋坤的车在台阶下徐徐停稳,他撑着雨伞从后座下车来,像个救世主似的,走向姜漫。
“姜小姐,你的经纪人没来接你吗?”男人将伞举过她头顶,一如之前那样体贴:“我送你一程吧。”
姜漫犹豫了片刻,在考虑要不要给池月打电话,call她来接。
只几秒,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太晚了,雨又大,池月的车技本就不好,不当让她冒险。
“那就劳烦宋二少了。”姜漫温声道谢,扶着男人手腕步下台阶。
朦胧烟雨中,身影纤细薄弱,走在宋坤身边,颇为小鸟依人。
她身上有股幽幽的香气,前调是清新的西西里柑橘,活泼果敢;中调是优雅的牡丹和馥郁的玫瑰相结合的热烈;尾调温柔细腻,又深邃神秘。
和她人一样,由浅至深地带给人猎奇的新鲜感。
宋坤几度沉溺,早已忍耐到极致。
姜漫压住低领的礼服,弯腰钻进了车里。
黑色迈巴赫,S级的配置,前后座之间定制了隔断装置。
待宋坤从另一侧上车后,玻璃材质的挡板调节了透明度,将前后座分割成完全独立的空间。
后座的环境变得安静且私密,却让姜漫心头跳出一丝不适感。
她朝宋坤看了一眼,眼带询问。
男人只是随手解了两颗衬衣的扣子,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绅士地给姜漫拧开一瓶矿泉水,“姜小姐不必紧张,我有些累了,想安静的睡一觉。”
“你把地址告诉司机,先送你。”
姜漫接了水,等了很久才小小喝了一口。
那时宋坤已经闭目养神,似是真的累极了,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姜漫也放松下来,车内开了制热,她有些口干,又喝了几口水。
后来靠在窗边看了会儿外面模糊的夜景,开始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姜漫在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里恢复了点意识。
她想睁眼,但眼皮沉重,浑身乏力,似被重物封印。
只能听到,感觉到,有道烫热的呼吸凑近她耳畔,刻意呼出绵长湿潮的气息来,熏烫她冰凉的耳垂。
这种感觉令姜漫极度不适,她想偏头躲开,想抬手拂走那道呼吸。
但整个人像埋在绵软的沼泽里,睁不开眼,使不上劲,身处无边际的黑暗中,恐慌又无助。
“姜小姐,你喝醉了。”宋坤的声音若远若近,“司机说忘记你家的地址了,看来今晚,只有我能好心收留你了。”
姜漫听得很清楚,想要拒绝,却感觉身体在沼泽里下陷,张不开嘴也发不出声音来。
心中蚂蚁啃食着似的,又像火烧,万分急切。
但姜漫无计可施。
“这就哭了,呵。”男人戏谑一笑,用力刮去了她眼角凝出的透明液体。
他低头舔舐指尖,尝到了眼泪的咸味,甚是满意,“老实说,我这人惯来没有强迫人的喜好。”
“但你这样的尤物,本少倒是乐意为你破例一次。”
又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姜漫白净光滑的颊侧滚落。
宋坤怜惜地揽过她,低头去吻她眼角。
怎知司机一个急刹——
黑色迈巴赫被一辆黑色宾利别停。
宋坤一嘴磕到了姜漫脑后的银色发饰上,唇齿间顿时涌起一股铁锈味。
原本温文儒雅的男人顿时暴怒,“你他妈是不是想死,开个车都不会?”
姜漫歪倒靠在车门上,脑袋昏沉得越发厉害,胸闷难受。
意识混沌之际,她听见了车门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是宋坤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谈总……误会,都是误会……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姜漫没力气再思考,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
鼻息间钻入冷淡深沉的木香,低调独特不失沉稳的味道,令她惊慌混乱的心境逐渐平复。
最后强撑的意识彻底消散。
迷离之际,姜漫只听见陌生低磁的男音唤她——
“姜漫。”凝重的语气里,似暗含着担忧。
-
姜漫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到一个白大褂医生撑开她的眼皮,用一束强光照她的眼睛。
又梦到自己身处十八层地狱的火海中,周围熊熊大火,她被困住,被炙烤,热得想要褪掉一层皮。
后来又很冷,像是被人脱光了丢到南北极的冰川,骨头都冻得刺痛难忍。
……
这种水深火热的折磨不知是什么时候缓和下来的。
她的五感似被蒙了一层隔音板,变得迟钝,几乎感知不到外界。
等她恢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