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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赫连洲推到长乐殿的门外,还让两个侍卫挡在门口,叉腰道:“你被我禁足了!禁足三天,不许来我的长乐殿。”
他转身就走。
可怒气还没持续到半个时辰,他就后悔了,坐在床边,肩膀一点一点落下去。其实赫连洲压根没凶他,只是稍微严肃了一点,其实每个字都是关心,但他恃宠而骄惯了,只想要赫连洲哄着他。
那番禁足的话,只是他一时情急,恼羞成怒,现在只余下无尽的懊悔。
到了下午,他心不在焉地盯着门口,赫连洲今日政务繁忙,连萧总管都不见踪影。
到了晚上,林羡玉就更后悔了,他不能忍受一个人睡觉。
他放下莲子羹,思忖片刻,对阿南说:“阿南,你陪我去前殿找赫连洲吧。”
阿南早有预料,立即说:“好。”
刚走到台阶下,林羡玉忽然拉住阿南的手,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林羡玉压着嗓子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上午当着所有人的面,信誓旦旦地禁了赫连洲的足,现在不到一日就自毁誓言,前去找他,这些侍卫宫女一定会笑话我的!”
林羡玉看着身后的矮墙。
“不如我们翻墙出去?”
“啊?”阿南完全跟不上他家大人的思路,他心想:您经常说再也不理圣上了,但转头就坐进圣上怀里,我们都习惯了啊。
但大人的话就是金科玉律,阿南不能反驳,只能先爬出去,然后在墙外接应林羡玉。幸好墙不高,林羡玉一用力就骑了上去,正准备跳下来的时候,忽然瞧见穿着一身玄色锦服的赫连洲正朝他走过来。
林羡玉眨了眨眼,赫连洲朝他挑了下眉。
“玉儿这是做什么?”
林羡玉大窘,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对着阿南故作惊讶道:“阿南,你怎么跑到墙外面去了?快来快来,我把你拉上来!”
赫连洲:“……”
阿南叹了口气,只能配合着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