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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检索结果里,有一些关于他在美国上大学时的经历,譬如炒股、玩对冲基金之类的,都是些比较陌生的词汇。
再近一些的,就是关于他回国内创业的事。
比如投资了什么新兴公司,帮助他们上市成功等等。
梁意星还未前去拜访时,在一个宜江本地财经频道的网页上,找到了易霄照片。
二十五六岁。
可以当场出道的俊俏模样。
五官也确实能看到曾经那个大哥哥的影子。
这是在梁意星还不懂俊朗为何意的年纪里,就已经能用单薄的词汇“漂亮”来夸赞的一张脸。
照片里,他坐在办公桌后,手背抵着下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动作并不严肃正经,但也不算轻佻,只是随意,仿佛对所有事都能游刃有余。
如果说,梁氏需要一个救世主,要寻找绝处逢生、枯木生花的良药……那易霄这样的,可能是想象里,最符合的形象。
……
“意星?你醒了啊?吃饭了吗?”
倏忽间,榕榆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梁意星压根没听到开门声,自顾自的沉思被打断,愣了一下,才发现手腕底下那张纸已经被她捏成了一团。
连忙抚平皱褶,她扬声应了句:“没呢,刚准备点外卖。”
榕榆反手阖上门,笑眯眯地走到她旁边,往她桌上放了一只打包碗,“二食堂的小馄饨,你最喜欢的。”
梁意星笑起来,用力握了握榕榆的手指,“谢谢你,树树。”
“跟我客气什么呀,真是的。快吃吧,现在还热着呢。”
“好。”
一碗小馄饨下去,抚慰了梁意星脆弱的胃,似乎也缓解了她紧绷的神经。
榕榆就坐在她旁边,见她放下汤勺,随口问了句:”你一会儿去上课吗?“
梁意星摇头。
榕榆轻轻叹口气,忍不住替她担忧,“万一挂科……”
梁意星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怎么去上课了,一直在外奔走。
丧假早就到期,专业课旷掉这么多,期末可能真的有点危险。
闻言,梁意星也跟着叹息,“那只能重修一年了。或者先休学一年也行。到时候看情况吧。”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榕榆急急问道:“怎么就要休学了呀?意星,你跟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家破产,也不至于到需要你休学去打工还钱的程度吧?”
她不懂这些生意上的事情,只是单纯觉得,梁意星没了父母也没了家业,如果连大学都毕业不了,以后只会更加艰难。
梁意星被她逗得笑了一下,消瘦的脸颊上浮起一点弧度,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落了星子。
她轻声说:“我是要想办法,把欠工人们的工资还上。”
顿了顿,梁意星看了眼时间,语调轻柔,开口将大半个月前的一桩事,说给了榕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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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梁志国和蒋媛落葬。
那天也是个绵绵雨天,梁意星将骨灰盒交给墓园管理员,安安静静地退到最后。
“小梁总。”
吴卫走到她侧身,用极低的声音开口说道,“工厂那边,应该是拖不下去了。雪青打听到消息,工人们得知今天梁总和夫人下葬,已经在集结人手,一会儿可能会到墓园来堵人……您要不要先走一步?”
闻言,梁意星蹙起眉,眼里聚起一抹忧色,不解地低声问:“为什么要来堵人?”
吴卫悄然叹了口气,耐心给她解释:“工厂被抵押,里头的流水线转不了,但厂子还算值钱,肯定会被拿去拍卖。厂里的工人因此莫名其妙失业,总公司连补偿都给不了。肯定是有人煽动,想寻着机会找您闹点赔款出来。”
在墓园闹事,一是会有其他关系比较近的亲朋在场,工人们听说梁意星年纪小,猜测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得太狠。
二可能也是想借着鬼神之说吓唬吓唬人。
毕竟,此事确实是梁志国搞出来的篓子,平白叫辛辛苦苦的工人遭了无妄之灾。
吴卫明显是想到了这一点,连忙补充道:“……可能他们还会带记者过来。不管怎么样,您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梁意星摇摇头,攥紧了拳,“我是爸妈唯一的女儿,怎么可以丢下客人们先走?”
工厂的事,总是要面对的。
今天就算逃了,往后也逃不了。
吴卫:“这……”
他想了想,轻叹一声,不再劝说,转身去后头打电话了。
等所有流程走完,梁意星将客人们送走,抹了下脸,弯下腰,独自将墓碑前的贡品收拾起来,香灰打扫干净,这才看向站在几步之外的吴卫。
吴卫了然,握紧了手机,同她说:“工人们已经堵在墓园门口了。客人们雪青想法子先领走了,没被拦住。我刚刚又叫了十个保镖,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