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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晓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谦和给她的护身符。
护身符上粘上了不少灰尘,边角处不知何时还沾上了点点血迹——晓猜想应该是帮匠海手术时不小心蹭上的。
护身符的细绳已经断了,不过还好里面的东西没有漏出来。
完全坏了啊。晓叹了口气。
有了缺陷的护身符就不能再用了,不然不仅不会招来祝福,还会惹上祸端。
跟爸爸说一声,然后扔掉吧。晓心想。
而另一边,甚尔和孔时雨也坐到了轿车上。
“‘别念那个姓,听着烦人。’”孔时雨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啊?是不是,甚尔?”
甚尔浑身一抖,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你就闭嘴吧。”
“哦?哎呀,果然人和人还是不一样的啊。”孔时雨一脸惆怅地拉过安全带扣好。
“别找揍。”甚尔捏了捏拳头,筋骨咔哧作响。
孔时雨哼笑了一声,挂挡开车。
“这次遇到的咒灵不同寻常。”车开到半路,在红灯前停下,孔时雨才漫不经心道,“聪明过头了。”
“简直像是被人操纵着一样。”
会跑会藏,懂得猥琐发育就算了,还知道怎么受肉人类呢。
束缚可以是自己下的,也可以是别人下的。
甚尔手撑着脸,百无聊赖地看着前方,看着看着似乎是有些无聊起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卡片,低头左右端详。
“你查了大半个月,没什么结果吗?”甚尔把卡片举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下,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摩挲,“我没看出操纵的痕迹。”
“就是这样才让人不放心啊。”绿灯亮起,孔时雨侧头看了眼甚尔,踩下油门,“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禅院,似乎有人在针对你。”
“我?”甚尔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天与暴君的霉头,谁敢触?
不过区区二级咒灵,该不会真的以为能让他伤筋动骨吧。
孔时雨无奈,“总之,以后小心一点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对方不图你的性命,就是在图别的什么……还有你能不能别在玩那个卡片了,就那么喜欢那个医生吗?”
才分开不到半天,就开始想。
“你该不会这些日子被她下了迷魂药了吧。”
甚尔面色一僵。
“想多了。”他佯装不在意地把胸牌收起。
孔时雨冷笑:藏着人家胸牌的人,说这种话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别又把人渣了啊,好歹跟医生搞好关系。”孔时雨无奈,“不过真不愧是业界有名的才女,那种状态下,竟然还能实施如此完美的手术,我刚才跟医院里的医生沟通的时候,他们都对此啧啧称奇。”
更别说那可是一只活生生的咒灵了。
甚尔与荣有焉地勾了勾嘴角。
不小心瞥到他表情的孔时雨:“……”
你他妈跟着高兴什么。
孔时雨假装没看见,“咒术师?”
不然怎么可能看得见咒灵,还能对咒灵做手术?
“谁知道呢。”甚尔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孔时雨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找个时机我约她出来问问吧,委托已经结束,也没有什么要特意隐瞒的必要了。”
主要是他刚察觉到这次委托背后的诡异之处,不查清楚的话,他不放心。
在诅咒师的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的委托中介还能活到现在,没点警惕心可不行啊。
甚尔突然在这时扭头瞟了他一眼。
孔时雨顿时感觉芒刺在背。
“……行。”孔时雨投降。
我不掺和了,行了吧。
甚尔冷哼了一声,收回视线,“我会去探查的。”
说完,他翻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你自己上心就行。”孔时雨心累,掏出根烟叼进嘴里,“我的上一个合作者就是这么没的。”
诅咒师之间可没有什么同僚之情,多的是因为利益冲突而互相暗算的事情。
“放心吧。”甚尔摁了几下手机的按钮,“我可不是蠢货。”
孔时雨:“就怕是你那个大家族……”
“那就更不可能了。”甚尔不耐烦地盖上手机。
“那个地方……对垃圾可没什么处理的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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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市区,繁忙的十字路口旁,霓虹灯闪烁。
夜晚的牛郎店,是最繁忙的时候。
“让一让!”
“女士,这是您的酒。”
“怎么了?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尽管跟我说吧。”
一楼大厅的卡座里坐满了三三两两的客人,有的牛郎生意兴隆,左右被多名女性围着,还能举着酒杯,技艺娴熟地不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