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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实战炼人,于是把名下的娱乐公司扔给了陈政泽,要他在纸醉迷人眼的圈子中,游刃有余地处理好人际关系,并强势地打下市场。
工作微信上满屏的红气泡,多是工作群的消息,他慢条斯理地挨个点开看,有两个棘手问题,他按灭手机,身体靠着椅背,两根手指捏着手机一角上下转着,思考怎么处理这事。耳边少女轻轻的呼吸声。
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小小的一团,长发搭在胸间,像个可爱的洋娃娃。
陈政泽喉结滚动了下,那股关于异性最原始的冲动,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红灯,大林停了车,扭头要和陈政泽说话。陈政泽食指指他,一副你敢说话吵醒他姑娘他就弄他的蔫坏表情。
大林撇撇嘴,哀怨地看一眼童夏,随后在群里甩了一条消息:[泽哥变了。]
贺淮新秒回:[变态了?]
大林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表情,他不敢在群里说陈政泽变成恋爱脑了。
医院开到车子门口,大林下车小心翼翼地关了驾驶座车门。陈政泽给他转了个大红包,微信通知他打车回去。童夏醒来的时候,车里只剩陈政泽和她了,陈政泽不知从哪弄的笔记本电脑,正低头操作键盘处理工作。他打键盘的动作不重,但童夏睡觉轻,即使轻敲键盘声,也会成为影响她睡眠的噪音,但她刚刚竟然睡的很熟,令人费解。她眨眨眼,视线聚焦后,看了两秒认真工作的陈政泽,喊他:”陈政泽。
“嗯。”他没看他,声音低低的。
这场景,太过温馨,童夏心底有丝丝触动。“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一动,身上搭着的外套往下落,她弯腰捡起来,外套上沾着他的气息,像被暴晒后的鼠尾草,很好闻。“自己看时间。’
童夏摸出手机看时间,她睡了整整两个小时,从南山到这儿,不堵车,一个小时足够,也就是说,她在他车上多睡了一个小时。陈政泽打开灯,视线不经意间的一瞥,看见她小腿上那一块淤青,她皮肤白皙,那一块淤青显得触目惊心,他拧了下眉头,有些粗暴地抓起她的脚腕,打量那伤势,“怎么弄的?"童夏下意识拽裙子去挡,陈政泽握着他的手不让,语气不耐,“我问你怎么弄的?‘
“不小心磕了。”童夏扯谎。
陈政泽看她的脖颈,上面的划痕已经掉痂了,那天,她也说不小心摔了。
“童夏夏,你这么容易磕?"
“嗯,走路走神了。"
陈政泽定定地看她几秒,见她实在不想说,语气松了些,叮嘱她,“以后有人欺负你,找我,我弄死他。‘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是吹牛。
但在陈政泽这里,堪比承诺,那天李雨被揍的不轻,若不是她拦着,李雨估计长待在重症监护室。
而且那个时候她并不认识陈政泽,他就可以那样义无反顾地教训李雨,更别提,他们现在的关系了。
童夏弯弯唇,点头,“好。’
陈政泽跟着童夏往医院里走,童夏定住脚步疑惑问他,“你要跟我一块进去吗?
他语气淡淡,“嗯,看看你外婆。’
“今天早上你已经看过了。”她提醒他。
他勾唇,"身份不一样。’
说完,他强势地牵起她的手往前走,出了电梯才放开。房间内,外婆半坐着正看相册呢,听到动静,她摘了老花镜,抬头望过来。
原以为外婆见到陈政泽过来会惊讶,或者会有什么旁的情绪,但通通没有,她看陈政泽的眼神像看认识很久的熟人一样,甚至,还对陈政泽笑了笑。
“外婆,我回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童夏扭头看一眼陈政泽后,走到外婆身边。
“好多了,天天烧那么多钱,能不好吗。”外婆心疼钱,她的宝贝女儿把她的宝贝女儿托付给她,她没照顾好,还成了累赘,那么瘦的姑娘,肩上扛着那么重的担子,她于心不忍。
“陈政.....泽吧?”老人看着陈政泽问。
“是我,外婆,陈政泽。
外婆思量着点点头,又看童夏一眼,陈政泽会意,偏头和童夏说:“去拿点活血化瘀的药。
童夏看出来外婆想要和陈政泽说些什么,她有些紧张,不敢走来,“不用,自己就好了。‘
陈政泽温热的大手贴着童夏后脑勺上,语气温柔,“乖。外婆点头肯定,“去吧。’
童夏走后,老人疲惫地喘了口气,硬撑的精神气瞬间下去了。陈政泽内心一紧,说了自己刚刚的安排,“我给您调了病房,环境比这好些,一会儿等童夏回来了您搬过去,明天会有更权威的医生来给您看病。‘
老人欣慰地笑笑,看着凳子示意她坐下。
一个塑料凳,破破旧旧的,陈政泽坐着显得局促。外婆说:“对我们夏夏是真心的吗?‘
陈政泽郑重地点头,“是。
外婆仔细地看陈政泽的表情,好一会儿她笑笑,“那感情好啊,我走了,她在这世上还有依靠。'
外婆把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