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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头如受惊吓,“我可不敢保证。”
马霜痕猜不透是否玩笑,只得说:“请哥放心,我会努力做好我的本职工作。”
半小时后,马霜痕迎来了“水调歌头”的客人。
一个高壮如熊,生了一张滑稽的香肠嘴,像被蜜蜂叮肿了似的,鸡头笑脸称他一声“蟹哥”,而另一名客人直呼他“烂口蟹”。
另一个叫蚂蚁伟,干瘦头小,像被夹扁一样。
鸡头热情迎客,“蚂蚁哥,蟹哥,两位老板总算来了。怎么今晚没有看到孖蛇哥?”
“别提孖蛇这个衰佬,听说来了新茶,怎么没见你通知我?”
烂口蟹一开口,一股不塞尸臭的口臭袭来,果然名副其实。
鸡头赔笑,“蟹哥,每次上新我都微信通知的呀,可能您太忙消息太多忘记看了。今晚新茶全上了,一定让两位老板满意。”
烂口蟹的眼神忽然落在准备领路的马霜痕身上,色眯眯的,不加掩饰,令人不适,马霜痕周身如千万只蚂蚁爬过。
烂口蟹摸着下巴,“这个美女好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搭讪方式拙劣不堪,若放平常,马霜痕不会多给一个眼神。
此刻不由心惊,难道哪里露马脚暴露身份了?
马霜痕随即否定了这种猜测,她只是一个连正式警号都没有的见习警员,不至于扬名灰色地带。
不待马霜痕接茬,烂口蟹表演单口相声似的,咧嘴笑,“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梦里见过你,春梦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