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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能不能先去搜搜再来发言,真的不怕笑死人吗?来来来,我直接复制过来睁大眼睛看好:评审团大奖仅次于最佳影片金棕榈奖,相当于主竞赛单元影片的第二名!」
「那又怎么了?这个是颁给电影的,又不是颁给岑蓁的。」
「谁还不知道《坠落》是大女主戏吗?原名《李桃的一生》,岑蓁要是演得不好评委们能颁这个奖给他们?」
「点进来之前以为大家都在为中国电影获奖而高兴,怎么又在撕,你们正主先入围一个主竞赛单元再来喷谢谢。」
「啊?还有人在期待这个西方人分猪肉的游戏?」
「蓁蓁加油!谢导加油!中国电影加油!」
……
岑蓁走出影节宫时,并不知道深夜的国内热搜上,#岑蓁加油#已经爆上了首位,大家对这位年轻的演员充满了包容和鼓励。
她还穿着出席闭幕式的礼服,发型仪态都保持得很好,甚至身边有人路过和她打招呼时,她依然从容地与对方莞尔微笑。
但她是失落的。
脑中有些空,思绪汇不成一个点,茫茫然地踩着一节一节的阶梯下去,直至看到一道身影站在台阶最下方。
岑蓁眼底倏然就有了一丝光亮,抬起头——
她爱的人风尘仆仆,手里抱着一束漂亮的花站在台阶下方,似乎等了她很久。
岑蓁愣了两秒,那些没有着落的情绪忽然就溢满胸口,她快走两步到他面前,径直扑进他胸口。
什么都没说,只喊他,“老公。”
所有的失落和难过都灌注这一声充满依赖的称呼里,让孟梵川也心疼。他安抚地拍了拍怀里的人,“已经很棒了。”
岑蓁当然知道。
在最佳女演员和最佳导演都遗憾错失后,岑蓁和谢庆宗原本都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谁知倒数第二个评审团大奖却突然报出了坠落的名字。
当时岑蓁微微睁眼,不可思议,不可置信,却很快也激动欣喜地为自己的影片鼓掌。
只是心中终究有遗憾,这次没能站在那个台上说:我是中国演员岑蓁。
但她的失落在这一刻又被孟梵川的突然出现冲淡了些,完全不顾周围来往的人群,抱着他问:“你怎么来了?”
孟梵川当然要过来,第一次红毯不在,这一次颁奖,他一早预备了要过来,虽然被工作绊住没能陪同进场,但好在赶上了等她出来。
孟梵川把花递给岑蓁,“拿了奖的人怎么能没有花迎接。”
花很漂亮,全是岑蓁喜欢的蓝色系。
她低头看了会,那些低落的情绪莫名就都消失了,吸了口气默默道:“其实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
影节宫坐落在一片沙滩上,两人牵手离开,在沙滩上安静地走着,聊着。
“我明白。”孟梵川微顿:“遗憾这种东西,谁都会有。”
岑蓁扭头望他,像是不信他这么顺风顺水的少爷会有什么遗憾。孟梵川见她一脸好奇模样,抬唇笑,“我当然也有,遗憾当年应该再早一点去找你,遗憾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不是我。”
“……”
“但我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孟梵川又无所谓地说:“这份遗憾只会让我更加珍惜和期待我们的以后。”
岑蓁似懂非懂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在拐着弯儿地安慰自己什么。
她眨了眨眼,“你别装深沉,我不习惯。”
“……”
孟梵川好气又好笑地叹一声,“我的意思是——接受遗憾的存在。”
他牵起岑蓁的手到嘴边亲了亲,“你才23岁,还有很长的时间很长的路去弥补遗憾,你说镇不住那条红宝,有没有想过未来某一天,红宝会因为你才被人注视,会因为被你戴上才有价值。”
岑蓁怔怔地看着孟梵川,好半天:“……你今天怎么突然口才这么好。”
她都有点不习惯了。
刚刚在花店看到岑蓁憾败的时候孟梵川就在想见面了要怎么安慰她,知道她会难过,会失落,打腹稿的时候半点不敢说浑话开玩笑。
结果他这位太太好像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受嘛。
孟梵川望她两秒,忽然轻笑一声,“你是不是被我带坏了。”
岑蓁也不自觉地跟着笑出来,“好像是,见到你后就觉得,不就是个奖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花,迟到地夸起某人:“我有老公送花诶。”
谈笑间,那些遗憾随戛纳夜晚的风散去,孟梵川也轻松了,人一旦松弛,一些本性便暴露出来,他停下抵住岑蓁,“那不奖励一下?”
岑蓁抿抿唇,“好,奖励。”
那人低头贴上来,“奖励什么?”
“反正没拿到影后。”岑蓁拖着语调,顿了好几秒,才在孟梵川嘴上亲了一口,“不如打卡个第一次?”
孟梵川:“什么第一次?”
“第一次在戛纳……”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