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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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小心整理着物品的真田弦一郎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微皱。
见状,仁王雅治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测:“她特意让我去到幸村家里,多半是想借用我的幻影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效果。”
不过仁王雅治很好奇我怎么知道他可以幻影成不被人勘破的幸村精市的事情,果真是一个不能小瞧的人呢。
远在手术室门口带着的我若是知道信手指的两个其中看起来身板最好的人去干苦力的事情受到这么大的误解,一定抱头喊冤。
苍天明鉴,我单纯觉得仁王同学看起来更加冷静靠谱一点而已。
真田弦一郎看着抱胸倚靠在门框上一身不正经的仁王雅治,一脸不耐:“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家伙也赶快给我去办事,真这副样子真是太懈怠了!”
成功找骂的仁王雅治双手抱头,语气玩笑:“真田,你没有感觉出来今天自己的情绪格外不受控吗?你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说完,仁王雅治没有在意真田弦一郎的反应,转身走出房间。
怎么说,仁王雅治望着走廊窗边的绿植,有些钻牛角尖的事情只能让他自己想清楚了。毕竟能劝说他的人自己都处于自身难保的境地......
真田弦一郎难得被仁王雅治这么说一次,有些愣住。良久,他依靠着墙角慢慢滑落到地上,单手环膝,拉下帽檐遮住下巴。
为什么他今天情绪总是不受控?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
昨晚他就已经知道幸村是什么病,也知道也许幸村会再也打不了网球。
此刻他面对幸村正在遭受的痛苦却束手无策,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他对自己的无能感到生气,却总归是无能狂怒。
......
我看着这位身影高大的少年似乎刚刚建立起的勇气瞬间被击碎了一般,再次垂下眼眸,满身悲伤的气息。
我无奈扶额,再次化身人生导师开导道:“幸村同学忠诚于网球,十几年来几乎将网球视为一生的所有。这一点我相信作为幸村同学的幼驯染的真田同学比我更加清楚。”
我边说着边比较其中付出的艰辛,越发明白幸村精市被立海大网球部的所有选手所无脑拥护的原因。
幸村精市是一位十分纯粹的人,兴许他已经将今生所有的炽热倾情灌注于网球中了。
指不定这些人里有人是被幸村同学的光芒所吸引,最后决定来打网球也说不定,我暗暗揣测。
我为这位有些迷茫的少年提出一个浅薄的建议:
“如果真田同学因为与信仰短暂断去联系而感到无措时,与其自暴自弃,不如怀抱着必胜的信念去尽力完成每一场比赛,就像之前每一次他都还在身边那样。”
真田弦一郎总有种听我讲话会被洗脑的感觉,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总是不由自主就被操控。
他仔细思考之后承认,似乎我说的都没有错。
我见着效果不错,最后给出必胜一击:
“等到幸村同学将来重归球场,真田同学也该自豪地表示,你守住了独属于你们的荣誉。所以,不要畏惧地上吧!毕竟你的身后总有着无数的支持不是吗?”
我描述着立海大未来的荣光,倒也为此感到心潮澎湃。
这就是少年们的热血啊!
咳,默默在此申明,我并没有背叛组织。
没有说风凉话的意思,但冰帝网球部的实力的确不敌立海大。
怎么说呢,最简单的比较在于双方对于网球的初衷并不相同。
基于这点,尽管建立实力相同的前提,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真田弦一郎很感激我愿意耗费时间特意劝导他,其实他昨晚就想清楚了,只是心里总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真田弦一郎总觉得幸村是最不应该遭受这场苦难的人,毕竟幸村是他见过最虔诚的人。
在他心里,幸村理应得到神明的偏爱,少年时意气风发,往后顺遂一生。
我瞧着真田弦一郎似乎是放下了心结,也松了口气,总算是不辱使命。
该说不说,幸村同学不愧是部长,总是能准确预判到所有人的心理活动。
真田同学的确如他所说是最值得注意的高危选手,也许是关心则乱也说不准。毕竟他们的关系总是最亲近的。
我和真田弦一郎等了段时间,外出的众人也陆陆续续回来。我吃着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带回来的午饭,指挥他们把病房上上下下好好消毒了一通。
我擦掉额角即将滑落的汗珠,手作扇风状,脸颊也泛起了红晕。
不是,这个工作有些许累人。我承认,有些被拉练到了。
我也是许久没有这么动起来,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反观那些还精力旺盛地上蹿下跳进行消毒工作的少年,只能发出自愧不如的赞叹。
终究是在下不配了。
我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