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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青年站在桌子旁,说话时微歪着头,带着真诚又暖融的笑意的眼睛看着她,让家入硝子平白生出”眼睛里全是她”的几分错觉。

她精神恍惚一瞬,很快反应过来,点了一杯她常喝的咖啡,就把菜单递了回去。

看到她的选择后,金发青年似乎有些苦恼,不赞同地皱了下眉,又意识到什么,很快舒展眉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我明白了,请稍等。”

安室透来到柜台,重新拿出他刚刚整理好的工具,借着手中的动作,状似无意地偷瞄着角落里低头看手机的女子。

他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家入小姐。

他和家入小姐做过一个月左右的高中同学,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家入同学就转学离开了。再次见面时,已经是几年后,身为警校生的他碰到成为校医的家入小姐了。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本以为家入小姐还继续在警校工作,几年前听下属汇报,家入小姐早已经辞职了。后来就彻底失去了家入小姐的消息。

说不清楚心中到底是庆幸还是怅然,安室透本以为家入小姐会叫出他的名字,没想到是彻底没记起来,就跟——警校时再次碰面的情况一模一样。

与其说没想起来,倒不如说是家入小姐又没记住他。

高中时期的家入小姐独来独往,身为警校校医的家入小姐也是拒人千里之外。

安室透熟练地将咖啡拉花,放到一旁的托盘上,然后摇了摇头,将这个有些莫名不爽的认知抛到脑后,转身弯腰看了看剩余的食材,思忖几分,还是动手做了三明治,顺手倒了一杯牛奶。

……

安室透拿着托盘过来时,家入小姐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机放在桌子不远处,半张脸安静地藏在臂弯中,发丝乖顺地垂下来,温馨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形成一圈淡淡的光晕,那颗冶惑的泪痣上方,是难掩疲惫的黑眼圈。

安室透下意识屏住呼吸,同时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放下了托盘。

尽管动作很轻了,在他靠近桌子的那一瞬间,家入硝子还是被惊醒了,焦糖色眸子茫然中带着警惕,在看清来人后微不可见松了口气,转而接过手里的托盘,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原位,表情淡淡:“啊,抱歉,不小心睡着了。”

安室透大脑一瞬间思绪万千,微不可见皱了皱眉,听到家入小姐的话下意识露出一抹温顺的笑:“没关系,是我打扰到家入小姐你休息了,工作很累吗?。”

家入硝子没有回答工作,垂下眼眸,扫了眼托盘里额外的东西,遮住冷淡恹恹的目光:“我记得我只点了一杯咖啡。”

“啊…”安室透犹豫了一下,微微低头,较高的视角看到了家入小姐低垂轻颤的睫毛,又长又密,让那青紫色的乌痕格外明显。

安室透移开了视线,喉咙有些莫名发痒,压下那股痒意,想了想,直言道:“现在已经晚上了,看家入小姐你的样子,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只是觉得喝杯牛奶会好受一点。”

家入硝子有些意外地看向男人,手微抬拿起了牛奶杯,轻轻晃动着。

乳白色的液体被肤白色带青筋的修长手指握住,两种极端色彩在昏黄的暖灯下发生碰撞,安室透有些控制不住眼神看过去。

“这样啊,谢谢你……”冷淡慵懒的女声莫名沾染几分绯缠,家入硝子放下杯子,站起身来,眼睛直视着安室透,话音一转,语调骤然变冷:“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你的理由太过拙劣撇脚,很显然不成立…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那安室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嗯?”

玻璃杯磕在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响,安室透现在就连耳朵都痒得过分,明明语调没有多大起伏,声音也是平平淡淡,但安室透愣是品出几分甜意,就连句尾那句轻轻的疑问,也满满是勾人的香味。

“家,家入小姐……”安室透磕磕绊绊,不是没想好怎么回答,只是眼前突然放大的脸打断了他的思考,家入小姐似乎故意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

她后撤一步,微微拉开距离,在他低头的目光中,放慢动作地,一帧一帧地,慢慢地露出一个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笑容,语调有些恶作剧地轻快:“你应该认识我吧?我们是不是见过?”

背在身后的手中握紧锋利的手术刀,只要男人一回答不对,家入硝子就立马出手。

安室透:“!”

糟糕了!心脏密密麻麻地酥痒,像是蛛网紧紧缠绕起猎物,隐晦的喜悦在胸腔像放烟花一样一朵朵炸开。

犯规了,家入小姐!

不是说好的,没记住降谷零吗?

“看你这样子,我似乎猜对咯?”

家入硝子习惯性卷住了搭在前肩的发丝,一只手在安室透眼前试探性摇晃,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她开口就一动不动,透着傻气的青年:“安室先生?”

安室透猛地回神,余光瞥到窗户上的一抹寒光,神色顿了顿,转头抬手放在嘴边掩饰性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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