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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忱先回的文徳殿,徐瑛径直去的太和后殿。

徐瑛是启明帝看着长大的,她在御前这话说出口的时候,陛下当时就拒了,面露难色,“岭南府不比邺京,便是朕派个近臣都比你去的好,你爹临去边郡前还叫朕好好看着你,这事朕可不允。”

徐瑛思量半晌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这孩子,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启明帝下了阶就要扶她起来。

徐瑛没起反倒磕了个头,“陛下是天子,春猎上金口玉言,不知是作不作数?”

这一说启明帝才想到春猎上的魁首礼,伸出的手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天子承诺,朕从没允过第二人,你要用在这上面?”

“还请陛下恩准,允臣女随军前往岭南。”徐瑛出奇的坚定,启明帝不好再拒,扶额叹息,终究是允了。

“这番于你也算是个历练,朕在金羽营里叫你舅舅给你挑几个好手跟着你,这你可不许回绝朕了。”

徐瑛叩谢圣恩,这事儿就算落定。

启明帝扶起她后,意味深长的交代了几句话,“公仪先生此次也随军回昌都,这事你知晓吧。”

徐瑛点点头,大抵知道启明帝有所嘱托,垂首听着。

“他不愿麻烦朕,说随军能省好些事。”启明帝坐回案前,沉嗓后继续道,“昌都之后,先生都在邺京内,也没再提过旧事,岭南与昌都隔的不远,你若是有空陪先生多呆一段时间,朕怕他见了旧景更伤心,你是他破例收的弟子,有你在朕也放心些。”

启明帝愧疚公仪家,所以带回了公仪忱,蔡道年因为时昌都旧乡,提了冯敬忠一手。

徐瑛年纪小,对昌都旧事一概不知,眼下启明帝分外伤神,徐瑛更不好在问,应了声就往文徳殿撤。

南调不过就是这几日的事情,文徳殿里安静的很,徐瑛往后殿走,侍书正陪公仪忱在后殿收拾行李,衣物带的春夏二季,书案上摆的都是常用的笔墨纸砚,看着想是去昌都小住一段时日。

侍书余光瞥见徐瑛来,点头致意,整齐放下手中的书退了出去。

“你来了。”公仪忱说着还不忘从架子上抽出两本书,看着徐瑛畅快许多,肯定道,“看来陛下是准许了。”

公仪忱往后递过方才抽下来的两本书,徐瑛顺手接过,在书案上寻了个空处放着。

思及冯敬忠之事,徐瑛索性就拐了个弯坦白,“先生叫我好好想想再回话,我如今想好了。”

公仪忱未打断她,等她往下说。

“我和吴凌云打架晕了之后,当夜就做了个梦,梦见启明四十五年,圣上缠绵病榻,宦官上位逼杀良臣,边郡没有后援,大苍营无人生还。”

徐瑛眸中尽是苍凉,顿了顿又继续,“我本也不信鬼神之事,可是那梦太过真实,那场大雪透着刺骨的冷,叫我现在还心有余悸。”

公仪忱自教徐瑛以来,觉察她不是那般荒诞之人,又忆起她在宫里初闻冯敬忠的名讳时,眸色微变,“那位宦官正是冯敬忠?”

公仪忱对上那双眼,哪怕一丝戏谑都不曾看到。

徐瑛神色漠然,“若宫里没有冯敬忠也就罢了,可偏偏有这么个人,前些时日还是个小内侍,昨日已经在御前现了眼,因是个无端的梦,我从未向外人提起,我知先生是忠良之臣,有大智慧,才敢说与先生听,离京之后实在难以预料京中动向,好在时间尚且足够我去探查冯敬忠底细。”

公仪忱细细斟酌徐瑛的话,姑且相信这梦是真的,冯敬忠是启明四十五年掌的权,离现在还有十年,冯敬忠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堆一个宦官的名声出来。

徐瑛见他不说话,失望之意涌起,双手从案前滑下,她盼着公仪忱能懂,能与他并肩,能有个人替她撑着。

“所以你前些时候你不肯回答,到文徳殿的文书礼,也是在梦里学来的?”公仪忱出声唤回她的思绪。

徐瑛那时怎么敢说,就连今日这番话也是下定决心才说出口。

“你年纪小,碰上这样的事情难免慌神,现下说出来,心里定好受许多。”公仪忱安慰她,提着小炉子给她倒了半温的茶。

“先生肯信我?”徐瑛眸中渐渐起了亮,手中紧紧握着茶盏,祈盼能抓住点什么。

公仪忱回的认真,“是你先给了我信任。”

公仪忱的话还在盘旋在徐瑛脑海,久久之后,她才回过神,她重活这一回,觉得是庆幸,又觉得是老天给了她一个机会,可即便至亲都在身旁,她仍像孤身一人。

“此去岭南有数月不归,宫里我安排人替你看着冯敬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告知于你。”

文徳殿执笔都是公仪忱亲自教的,侍书要跟着去岭南,公仪忱收拾笔墨的功夫就唤了人进来,当着徐瑛的面吩咐这事。

等人又退了出去,徐瑛才稍觉安心,将手里握着的两支笔递还给公仪忱。

“安心了?”公仪忱哄小孩一般,目光慈爱的不像话。

徐瑛垂首,“多谢先生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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