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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抓住另一个路过的警察问:“请问你看到岩谷警官往哪去了吗?”</br></br> “他们刚去会议室……”话还没说完,萩原研二已经跑远了。</br></br> 萩原研二拦住了准备出门的搜查一课,认真请求道:“你们要去现场吗,带我去。你可以给我戴手铐,我只是想去看看。”</br></br> 岩谷行雄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已经不是嫌疑人了,萩原。松田的嫌疑洗清了。跟上吧。”</br></br> -</br></br> 湖畔。</br></br> 松田阵平此时仍然惊魂未定。</br></br> 若是说面临炸弹倒计时这种生死一线的压力,他倒也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br></br> 但这次不一样,他险些害死了影山步。</br></br> 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冤屈已经洗清,但与死里逃生相比,那些远远没有那么重要。</br></br> 只要活着,只要影山步还活着。</br></br> 湿透的衣衫无法阻挡躯体的温热,在冷风中更显滚烫。松田阵平感觉到对方有力的心跳从胸腔传来,逐渐回过神来,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了劫后余生。</br></br> “太好了……”</br></br> 影山步仰面躺在地上,后背一阵冰凉,与身上滚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有点被勒得呼吸不畅,但因为感觉到对方情绪激动,所以没有推拒,默默地拍了拍好友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br></br> “……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br></br> 影山步哭笑不得:“你的工作比我的危险多了。”</br></br> “这不一样!”松田阵平猛地撑起身体。湖畔没有灯,沉沉夜色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庞,只有语气清晰地透露出来激昂的情绪,“你知不知道如果她没有按照我的方式安装线路,你根本无处可逃!”</br></br> “但是她有。”</br></br> “如果没有呢?如果没有的话你怎么办?就算有,那么差的条件下万一你剪错线了呢?万一呢?你又不是拆弹警察你根本没有责任——”</br></br> 松田阵平激动的话语忽然被堵回肚子里。</br></br> 躺在地上的青年拉着他又按回怀里,用力拍了拍后背,安抚道:“没有那么多如果。松田,现在我们都活着,这就够了。往前看,不要回头。”</br></br> 松田阵平霍然想起来这似曾相识的话语,似乎曾经在两年前听到过。</br></br> 那也是一个同样安静的夜晚。在医院的病房里,影山步因为救他导致双目失明,却平静地安慰他:现在我们活着,凶手死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br></br> 他闭上眼,收紧手臂。</br></br> 他又欠了对方一条命,他还不起了。</br></br> 他只祈祷能够长长久久地将那身警服穿下去,和好友们一起平平安安地走到退休。这就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结局。</br></br> 夜风送来隐约的引擎声,片刻后是踩断枯枝的脆响。</br></br> 松田阵平警觉地撑起身体抬头倾听,然后猛地蹬地翻身冲了出去。</br></br> 影山步还没反应过来,落后几步跟上之后,发现松田阵平疯了一样撵着一道人影往前跑,高喝道:“站住!别跑!”</br></br> 于是他意识到这该是那剩下的嫌疑人,中村千夏的男友。</br></br> 很快两人距离缩短了,然后拉扯在一起。松田阵平给了那人一记右勾拳,那人也不甘示弱地回击,竟然一时间有些势均力敌。</br></br> 然而忽然松田阵平闷哼一声,那人手中反射出一道冷光:他抽出了一把匕首。</br></br> 空手对阵白刃天然便处处受阻,于是情形反了过来,那人挥刀步步紧逼,而松田阵平左右踟蹰,以手臂格挡挥向躯干弱点的刀锋,转眼间便鲜血淋漓。</br></br> 那人挥到兴起,双眼赤红,呼喝着举刀逼向对方死穴,全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旁边有个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警戒距离。他手臂一麻,忽然手就一松,然后手腕被人重重一切,匕首便落入对面警察的手中。</br></br> 这把匕首就好像主动送入手里一样,松田阵平下意识接住,然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人握住,轻轻往下一送,手中白刃便遇到了一些阻力,然后朝右一旋,眼前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嘶吼,接着朝外一拔,带出一点温热的液体,溅在了他的脸颊上。</br></br> 松田阵平的胸口被人用手臂挡着向后一拦,从身侧伸出一条长腿在那犯人小腹踹了一脚,生生把对方踹得后退几步,退向尚未熄火的摩托车。</br></br> “中村千夏已经死了!你也跑不了!警察还有五分钟就到!你完蛋了!”</br></br> 一句高喝将犯人逼得拖着伤腿跨上机车,随着一声轰鸣,立刻逃之夭夭。</br></br> 松田阵平手里还拿着那把匕首,另一只手抓着横挡在他胸前的手臂,愤怒道:“为什么拦我!他就是中村千夏的共犯!抓住他才能得到真相——”</br></br> 然后他拿着匕首的那只手手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