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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事。
温行川想到那日他因此事怒气上涌,狭隘想着冷元初会为了冷尚书与王府作对,愧意如滔滔江水,握紧妻子的手,一时缓不过情绪。
他明明渴望冷元初与他身心契合,可他又一次次把她推开,无端猜忌,怀着恶意揣测她那纯真的心。
他对她,不应该这样。
可他不敢次次道歉,每一次道歉都是揭开撕扯开来的伤口,卑劣且无能地想让往事如烟消散,是以默默抱着妻子上了马车,紧接着跟了进来,坐在一起,把她的左手握在手心里,微微前倾着身子,脸颊几近相贴,说道:
“你之前与我吵架,说想要自由自在出府游玩,那时我不知你天性活泼,现在想来是我心胸太过狭隘。再过几日石城门大集,我带你去转一转如何?”
冷元初看着他,点了点头。
“母妃说,你近些日子留在越国公府散心,我送你回国公府。”
“你不住下吗?”
“你让我留下吗?”
冷元初收回眼神,耸了耸肩,“殿下每日还要上早朝,国公府离皇宫还要多行一个时辰的路,那你还是回亲王府吧。”
温行川听出她在撒娇,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反问她:“多一个时辰又如何?为夫还要为你换药呢。”
冷元初轻轻莞尔,说着“我的背伤好多了”,靠在他的胸膛上,回搂住他的腰,隐去笑意。
石城门大集她定是要去的,此前约好要与王掌事在那边查账。
回到国公府,温行川哄着冷元初拉他在这偌大的公府漫步。
冷元初看着自家略显陌生的景致,与温行川说道:“年初刚来到公府生活,我无数次在这里迷路,还得靠小厮引着路送回,那时我才知,我这浅薄的见识连这座公府的仆人都比不过。”
虽然绍兴祖业穗德钱庄年年盈利创高,但公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展示着一种靠钱堆砌也无法企及的精致与奢华。
对冷元初来说,这里虽是她名义上的家,但她对此完全陌生,不管是越国公府还是亲王府,与她而言都是富丽与疏离的。
她不能像从前可以自由地奔跑于山林里,或是坐着乌篷船穿梭在各个桥洞里,亦或者就坐在桥上,看纤夫站在纤道上卖力收船。
她在背弃少女时光所拥有的一切,孤身一人入了江宁府这厚重的城墙中。
“这里是王朝首府,规矩森严,不瞒与夫君说,我一直很难适应。虽顶着国公之女的名号,但我总觉得,我并不属于这里。”
温行川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捏着她的手使了使力,把她拉出回忆。
“你当然属于这里,属于我。以后你想去哪里与我说,我与你一同去,江宁府逛够了,我们去镇江府,去扬州府,你想去哪我便带你去哪。”
冷元初抬头看他,笑靥如花,“好,一言为定。”
“你在国公府迷路很正常,孤也会迷路,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回去你的闺房?”
“啊……我记得是在牡丹圃右侧兰花阁东北向的竹林边……”
“这里是梅花丘。”温行川指了指栅栏上的小牌,笑着揶揄妻子,“看起来要让岳父设个指界牌了。”
国公府的小厮都是有眼力见的,听到郡王夫妇的脚步声皆绕道走,生怕撞破贵人好事,温行川和冷元初走了不知多久才看到那牡丹圃。冷元初扶着栅栏喘气,望着体力没有消耗,脑力却快耗散的温行川,抱歉笑笑。
沐浴之后,冷元初由着公府的侍女为她敷脸绾发,温行川走出浴房时,望着妻子坐在铜镜前娇弱的背影,早把他之前誓要寻得避子药再与她缠.绵的想法抛入脑后。
拉着她跌入闺房的软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昨日家宴上黄酒后劲才真正袭来。
几下之后,中衣散落,一室氤氲。温行川每一次用力,都会在元初耳边轻唤“小姨”,随着呼唤的频次加快,很快攀到云端,把峨眉月当做摇椅随风摇荡……
染着蔻丹的圆指盖,在男人身上留下一个个弯月。
……
到了八月初三,温行川如约带着冷元初到石城门凑热闹。
“哇,这里人这么多!久闻江宁大集热闹非凡,这是我第一次亲自体验。”
“那是自然,如今我大燕朝定都江宁二十载,各地尤其首府治安严加管控,如今可是太平盛世,盛得下这‘大燕第一集’。”
这王朝是皇祖父、父王和故太子伯父一场场硬仗打下来的,温行川自豪得很。
冷元初正被大集市摩肩接踵的场面吸引着,感慨自己早要求王掌事定好,在此地辟出一块区域挂好大板巷的牌子,让各家商铺带东西到这里售卖,收更多利。
看着摩肩接踵的人群,听着不绝于耳的叫卖声以及忽远忽近的杂耍叫好声,冷元初那爱凑热闹的心压不住,拉着温行川的手一头扎进集市人群里,一面分析那叫卖得好的摊位,一面思考如何支开温行川一段时间。
此前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