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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看向女生的膝盖，膝盖外面的裤子沾了一大层灰，她说：“那你下次别开这个了，以免再翻车。”
顾轻舟：“对对对，你下次别开这个了，小心点好。不适合我们用，我们就扔。”
女生点头：“好，谢谢你们。”顿了会，女生又紧张地看着顾轻舟：“你真的没事吗？”
顾轻舟闻言，立马摇头摆手：“我真的没事！你看，你又没有撞到我，我怎么会有事？挺多就是被吓到了。”
女生松了一口气，又说：“谢谢你们。那我先走了。”
顾轻舟：“嗯，那你开车慢点。”
女生走后，桑柔和苏念视线落在顾轻舟身上。顾轻舟莫名感受到一股压迫，她收了收脖子，没敢看桑柔和苏念。
苏念说：“走路倒退，你后脑勺长眼睛？”
顾轻舟认怂的很快，举起三根手指：“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注意，我发誓！”
桑柔看着那三根手指，抿了抿嘴，还是没说话。
＊
买完东西，已经一点半了。四人将东西拎到校门口，体委和三个男生来搬东西。
顾轻舟拍了拍体委的肩膀，说：“辛苦了。”
体委朝着顾轻舟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温和的随桑柔，姜烟，苏念说：“辛苦了。”
三人摇头说：“没关系。”
几个男生拎着东西走了。顾轻舟低头看表，问：“你们还打算去睡午觉吗？”
三人异口同声：“不睡了。”
顾轻舟笑着说：“那好，我请你们喝奶茶！我出钱，我自己的钱。”
苏念：“可以。”
四人找了一家奶茶店，点完奶茶后，顾轻舟付钱。四人找了一个四人桌坐下。
顾轻舟问：“你们晚上有才艺表演吗？”
姜烟：“我不会。”
桑柔：“没有。”
苏念低头玩手机，察觉到顾轻舟的视线，苏念抬头，收了手机，说：“没有。”
顾轻舟：“好吧，我也没有。我什么也不会。”
桑柔笑而不语。
“我听说宁虞有一支舞，杨絮跳舞，樊梓歌弹琵琶。”顾轻舟笑嘻嘻，半开玩笑道，“那我要不要表演个毛笔书法？”
苏念语气淡淡：“可以。”
顾轻舟咧着的大牙立马收起，看着苏念，眼里委屈又怨艾，好像在控诉苏念。
苏念挑了挑眉，说：“我不是赞同你了吗？”
顾轻舟：“我开玩笑呢！”
苏念一本正经：“我也开玩笑。”
顾轻舟摆了摆手，说：“好吧好吧，是我错意了。”
＊
晚上，食堂。
班主任纪兴走进来，说：“男生跟我去校门口拿蛋糕，西瓜，还有奶茶。”
顾轻舟举手：“老师，女生呢？”
齐盛说：“你就呆着吧你。”
一班男生浩浩荡荡出去了。顾轻舟感叹：“我真的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遇见老纪这么一个顶好的班主任！”
宁虞：“别贫了，把买的零食摆到各个桌上。”
顾轻舟正色，一本正经说：“好的，副班长！”
宁虞分给女生每人一袋零食，让她们均分到每一张桌子。
她们占用的是食堂旁边的教师食堂，里面很大很宽，还有空调。
等女生把东西全部摆放出来。桑柔拍了几张照片给秦霄。
桑柔：我们在团建。
秦霄秒回：挺好的，好好玩。
桑柔：嗯嗯，你在干嘛？
秦霄：打游戏。
桑柔：王者荣耀？
秦霄：对，跟朋友一起打。
桑柔：丽姨呢？
秦霄：睡觉了。
桑柔还想再发几条，楼梯间传来一班男生的声音。桑柔跟秦霄说了再见，然后关掉手机。
手机没开静音，秦霄说好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桑柔开了屏幕，看了一眼消息。
班主任进来之后，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班主任让一班的人围在一个桌子前。好几个人拿出手机录视频，顾轻舟拿了自己的相机录屏，手机放在角落里全程录视频。
班主任说：“我也不多说，就简单说几句，然后我们切完蛋糕，切完西瓜，分完奶茶，你们就自己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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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们未来会从事什么工作，也不确定你们未来的造化如何。但我希望未来你们想起这段日子时，会怀念这段时光，怀念在一中的点点滴滴。这一个月来，你们已经学了《论语》《老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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