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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信常利叶歌,还是信你?”

乌戈舍、密达鲁、固特:“……”他们不明白怎么一向直肠子的苏莫勒沙会变得这么无赖。

苏莫勒沙道:“大首领就是嘴上偏常利叶歌,心里也得觉得是他没理,那大首领就不会严惩咱们,不然在大家面前说不过去。”

密达鲁也道:“父亲,我看行。大首领再偏向常利叶歌又怎么样?大家都‘死’了人,他能偏向成什么样?大不了再让咱们五年不能在东拓水捕鱼。难道咱们过去就能捕吗?”

乌戈舍没理密达鲁,看着苏莫勒沙:“这一套一套一环一环的,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是不是那个令翊?”

此时令翊正坐在离着首领帐篷不远的一个山坡上,面朝南,吹着草叶,吹的是从前俞嬴弹奏的那首《暮春曲》。

在他遥遥相对的燕国边境平野,他的父亲接到燕侯谕令,于常规练兵外,再仿照魏武卒,试练燕武卒和燕武骑。

皓、鹰等都在新的燕武卒和燕武骑中。皓正带着一队骑兵练行动间射箭,鹰则正带人与另一队比角力。巡视的上将军面上越见风霜,还不时咳嗽几声。

城外,司农手下的人和几个范子的弟子也来到了平野,正在田间向农人推广间作垄作。调拨过来的新式农具有的已经在田中被用了起来,有的在铁匠处做了样范——光靠从都中调拨是不够用的。

城外又有一大片特别标了边界的荒地——为了解决燕北军军粮及征发徭役修城所需之粮,按太傅俞嬴的提议,燕北军将实行军屯,大军一边练兵,一边屯田。

此时的太傅俞嬴正与上大夫皮策讨论法经之事——或说他们正在争执法经之事。

“刑罚不严,则民不畏;民不畏,则法不存。太傅既制法经,便要将仁义那一套放下。”皮策皱着眉道。

“法太过严苛,则定然伤民。国者,土也,民也。伤民则国不可持久。法执行之时当严,但制定之时则要心存仁义,不能视民如犬豕,只管将他们往一条路上赶。”

皮策摇头:“如今燕国积弊甚厚,不用重法,便如隔着靴履搔痒,不会有大成效。”

俞嬴看他:“明简,我们便譬如医者。微恙自然用缓和之方,重疾却也不一定就得用虎狼之药。万一病者身子太弱,禁不住,治死了呢?”

……

从外面听不太清两人说什么,但是能听出是在争执,门外等着皮策的几个上士中士互相目视,又都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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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苏莫勒沙撩起帐篷门帘——外面站着的都是代西库的年轻族人,除了跟着一起去伏击的,还有闻讯赶来的,每个人脸上都是担心、热切和兴奋。

苏莫勒沙道:“父亲!我们不怕常利叶歌!我们也不怕死!我们不想再受人欺负了!”

年轻族人们也喊:“我们不怕常利叶歌!我们也不怕死!”

乌戈舍看着苏莫勒沙,看着年轻族人,看着匆匆而来的长子和次子脸上的光,最终还是点了头,没提惩罚的事。众人欢呼着散去。

帐篷里只剩了乌戈舍和他的三个儿L子。

苏莫勒沙看自己不会挨鞭子了,涎着脸凑到乌戈舍面前笑道:“父亲,我还有个办法,让常利叶歌找大首领也是吃瘪。”

乌戈舍和密达鲁、固特都看他。

“从前常利叶歌欺负咱们,你老是怕丢人,不跟外人说,其实谁不知道?这回咱们先去找大首领。一路见谁就跟谁哭诉常利叶歌欺负人,说他杀了咱们的人,抢了咱们的牛羊。常利叶歌那些人的尸首我都带回来了,一会儿L就让人找个地方埋了。到了大家面前,咱们和他都没什么凭证,全靠嘴说。有之前那些事,你说大家是信常利叶歌,还是信你?”

乌戈舍、密达鲁、固特:“……”他们不明白怎么一向直肠子的苏莫勒沙会变得这么无赖。

苏莫勒沙道:“大首领就是嘴上偏常利叶歌,心里也得觉得是他没理,那大首领就不会严惩咱们,不然在大家面前说不过去。”

密达鲁也道:“父亲,我看行。大首领再偏向常利叶歌又怎么样?大家都‘死’了人,他能偏向成什么样?大不了再让咱们五年不能在东拓水捕鱼。难道咱们过去就能捕吗?”

乌戈舍没理密达鲁,看着苏莫勒沙:“这一套一套一环一环的,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是不是那个令翊?”

此时令翊正坐在离着首领帐篷不远的一个山坡上,面朝南,吹着草叶,吹的是从前俞嬴弹奏的那首《暮春曲》。

在他遥遥相对的燕国边境平野,他的父亲接到燕侯谕令,于常规练兵外,再仿照魏武卒,试练燕武卒和燕武骑。

皓、鹰等都在新的燕武卒和燕武骑中。皓正带着一队骑兵练行动间射箭,鹰则正带人与另一队比角力。巡视的上将军面上越见风霜,还不时咳嗽几声。

城外,司农手下的人和几个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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