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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笑个不停,“你就是这么安慰他的?'“是他想转行,天天在我面前练报菜名,我不听都不行。”闻屿舟笑到将脸埋进臂弯里。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
一会时间,一瓶红酒空了,松鼠鳜鱼也空了。“初雪,我在这儿有个酒窖,你想去吗?‘简初雪承认,那个瞬间她就是被他蛊惑了。鬼使神差跟着他下了酒窖,青砖墙壁穹顶,红木酒架,种类繁多,一半以上都是原木滚桶。闻屿舟过滤了一杯给她品尝。
“味道有点特别。”
闻屿舟了然,换了一种,“如何?‘
“我喜欢。’
他又给她换了一种口味,“这个呢?”“这个也好喝。’
他再换。
“一样啊。’
”尝尝这杯。’
“咳咳,”简初雪捂着嘴,歪着脑袋,“好熟悉,好可怕,.....嗯想起来了,在西北雪山,就是你。’闻屿舟勾起唇角,“能离我这么近,还不认识我,你是第一个。
”
“臭美~”声音清甜,像情人间的耳语。给她品尝的每种口味,他都跟着喝,简初雪脚步有些虚浮,醉眼迷离,闻屿舟却是神态清明,还时不时注意扶一下她。
简初雪示意他继续倒酒,闻屿舟无奈,“你喝多了。’“嗯嗯,”简初雪眼尾多了几分媚态,抓着他衣领,“你是故意的,闻屿舟。'
闻屿舟仰头饮尽杯中酒,单手虚扶她的腰身,“你别考验我。
”
简初雪嘻嘻笑着,“是你给我灌的迷魂汤,也是你.....’整个人软软倒下,闻屿舟揽着她细腰,半跪在地上,“初雪?‘
他放下酒杯,扶着她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撩起她散开的头发,她的手还抓着他衣领,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这么放心我?’
简初雪像是听见,哼唧了声,抓着衣领的手松了力道。闻屿舟干脆坐地上,半屈着腿让她靠着,顺手接了杯酒,“你会一直相信我吗?。
酒窖里寂静无声,女孩似乎觉得冷,往他怀里缩了缩,闻屿舟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抱起她回了卧室。简初雪一挨枕头,梦中自动调整睡姿,舒舒服服睡去。闻屿舟站着看了一会,无奈地摇头,帮她盖被子时不小心碰到她膝盖,她立刻躲开,埋在枕芯里的小脸皱了下,像小猫一样发出呜呜声。
他低头看着,试探性地碰了下膝盖,她又躲了下。“初雪?”
闻屿舟不确定,试着去碰另一条膝盖,简初雪没动。停电的时候她好像撞了下。
他略微敛眸,坐在床边,指尖捏着裙边,“初雪,我帮你检查一下膝盖?‘
将裙边往上撩了些,露出过膝袜,搓着指腹,重重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该喝这么多酒。’两只手小心褪下袜子,膝盖瘀青,鸡蛋大小,微微红肿。
闻屿舟一愣,“你怎么不说?’
起身拿了药箱,侧卧在床上,仔细检查了膝盖,“还好没破皮。”然后坐起,对着膝盖喷了两下。初雪大约是感觉到不舒服,扭着翻身。“可能有点痛,你忍一忍。”闻屿舟在掌心里喷了药,搓热,覆在她膝盖上。
睡梦中的女孩趔了下腿,小腿立刻被固定住,她感觉有只铁钳捏着她小腿肚,有只热水袋垫在她膝盖下,刺刺的痛。
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
另一条自由的腿又踢又蹬,好像是沙包,拳击馆?嘿嘿
掌心搓热敷了三次,闻屿舟跳着逃下床,捂着肋骨,一只手揉着胸口,活动了下下颌,揉了揉肩膀。女孩拥着被子,睡的很惬意。
闻屿舟活动着肩膀,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简初雪,你才是故意的。"
她像是听见了,嘤咛回应,翻身,一下子踢掉被子,两条腿纤细修长,肌肤莹白如玉,闻屿舟捏着被子僵住。“到底谁给谁灌的迷魂汤?”气的将被子扔她身上。简初雪不满地踢了下被子,额头上的头发滑落。她这张脸,醒着的时候明艳动人,睡着后,只剩勾人。闻屿舟强压下邪念,起身进了浴室,仰天长叹,“自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