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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辞而别。”
男人唇瓣翕动,干巴巴吐出一句,“小姐恕罪,属下知错。”
很好,还是熟悉的语调,陶锦压了几月的恼意燃起,她扬手甩了怀七一耳光。
男人的头偏过去,呼吸屏住,眸底竟燃起一抹光亮。
她挑眉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五日前。”
“为何不早点滚过来见我。”
怀七默了默,未言他昏迷高烧,只道:“外府暗卫,无令不可入府。”
陶锦抬起的手落下,指腹抚过男人泛红脸颊,为王府卖命,却连王府大门都不能进入,只有在黑暗角落独自承受生死,真是可怜的暗犬。
正这么想着,只觉得男人靠近了些,似乎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很轻,和错觉差不多。
她又扇了怀七一巴掌,没太用力,只想看看男人会不会再贴上来。
果然,男人又主动靠近,语气藏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小姐若想出气,可去刑房责罚属下。”
只要小姐还愿意刑罚,就代表着还有用,就不会被抛弃。哪怕今日死在刑房,他也甘愿。
还挺会找地方。
“也好。”陶锦瞥向他,语调泛冷。
一声不吭跑出去几个月,是教训一顿该长长记性。
*
刑房内。
“小姐。”怀七出声唤。
陶锦未理,她坐在专门为她准备的椅子上,上下扫过男人。
指尖轻敲两下,隐在阴影中的少年走出来,她幽幽道,“阿柒,你来行刑。”
陶锦注意到,怀七在她唤出那句'阿柒'时,显然呆愣几瞬,面上浮现一抹似伤心,又似无措的表情。
很新鲜,之前从未见过。
陶锦饶有兴致地观察着。
阿柒听令走到怀七身旁,正要将房梁上垂下的绳索将他捆住时,郡主的声音再度响起。
“衣服不脱吗?”
暗卫因过受刑,除非不可饶恕的重罪,否则是有权选择是否脱衣,行刑之人手上有准,并不会因衣衫厚度影响刑罚力度。
但既然郡主开口了,那衣服必然是要脱的。
怀七扫了眼屋内的第三人,面上似有纠结,最后恭顺垂下眼,哑声应是。
陶锦手肘撑着脸,准备欣赏着帅哥脱衣的美好画面,岂料很快,她唇角笑意僵住。
并不是因为怀七腹上已被鲜血浸透的纱布,而是再往上,那两处夺目的银色小钉。
竟然还没摘?
这都几个月了,陶锦睁大双眸,阿柒在看清是后也很震惊,这种东西显然有些超出他的认知,暗卫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你怎么还戴着?”
陶锦眉头拧紧,她语气并不算好,怀七听小姐如此问,喉结一滚,垂下眼睫。
“是小姐说...”是小姐说戴上便一辈子不能摘的。
他话语顿住,并未将后半句说出来。
旁边的阿柒眨了眨眼,意识到什么后猛地低下头,心底惊涛骇浪。
怀七没说完的后半句,陶锦后知后觉想起来,她当初只是玩笑话而已,谁知道他竟真这么做,出任务时也没摘。
又傻又乖的,和酷哥人设反差很大。
很好,陶锦的不满消了一些。
“小姐,属下可要继续?”阿柒的声音不适时宜地响起,带着些试探。
陶锦本意只想单纯罚一下不听话的男朋友,但如今身前一个戴胸/钉的男人,身边还站着个准备拿鞭子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像一种不可言说的普类。
好怪,不能写。
“你出去。”短暂冷静过后,她对阿柒道。
阿柒听话退出刑房,逼仄房间里只剩陶锦和怀七两人。
她看了看怀七,又看向暗色墙面上刑罚的工具,略过那些太过血腥的,看向那几排鞭子。
就在犹豫时,男人的声音响起。
“小姐可选二排末尾那个。”
陶锦顿住,冷冷瞥向怀七,便听男人继续解释,“鞭身轻,伤痕重,小姐无需太费力。”
到底是睡过很多次的关系,怀七还挺了解她,陶锦扯了扯唇角,将他推荐的软鞭拿下来。
扫过怀七腹前的伤,陶锦好心开口,“背过去。”
二十七鞭,并非她心软了,而是她真的累了,这也是种体力活。
而且最关键是,男人的闷哼声真的很涩,她怕抽着抽着控制不住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