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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地带,藏着一些亦正亦邪的门派与妖道。
池上澈对这里算得上是熟悉,因此顺着掐指算出的结果去找时,发现这条路愈发的眼熟。
即使经过四百年的时间冲刷,她记忆力对这条路和路尽头的门派的憎恶还是没有消散。
白衣女修兀地停下脚步,她抬头看着被枝蔓与风雨侵蚀的牌匾以及牌匾上的“欢喜宗”三字,隐去了自身的气息走了进去。
四百年前欢喜宗就已经被拨乱反正门的前掌门诛灭,当时池上澈在场,欢喜宗全宗上下被诛了个干净,不可能有人存活。如果当时真的有外出的弟子回来发现被灭门,也不至于这么久之后才出点动静。
池上澈隐去气息与身形在这小门派的殿中寻着,就在离后厢房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听到了女人痛苦的喘息。
她捏决定位来到发出声音的房间,推开门之后发现里面不止一人。
偌大的房内除了承重的柱子外就只有最里面的软塌,简洁又空旷的摆设布置让池上澈一眼就能看见房内的所有事。
池上澈看到了距床几步远外抱在一起面露恐惧的少女们,也看到她们护在身后的女童;她还看到了软塌上正在施暴的男人与尖叫反抗最后昏过去的女人。
她摘下兜帽,气息与身形显露出来,以银纱覆面的脸上神色无悲无喜。
双修之后的男人身上邪气四溢,他注意到了站在入门处的白衣女修——她披着银白的斗篷,摘下兜帽边沿缝着一圈软和的皮毛。她整个人纤细,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覆着眼的银纱和她浅色的唇让她看起来不堪一击。房外的风灌入,而她向前走了一步,就好像她是被那些风吹入一样。
男人看猎物似的上下打量她,随后露出了满意的声色,他起身,喑哑的声音也在房内响起,“刚好这女人死了,下一个就是你了。”
他话音刚落,却见眼前银光一闪,随后视线降低,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痛疼也顺着腿开始蔓延至大脑。男人定睛一看却看到挂在床榻上的长剑不知为何出现在女人手里,剑上的深色液体正顺着剑上的血槽缓缓流下。
男人想要开口,但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喉间,他看着眼前朝软塌走去的女人。她覆着银纱的眼“看”向了床上的女人,见她面目狰狞死不瞑目后伸出手合上了她的眼,随后手一挥,用暖被覆住了她赤-luo的身体。
“欢喜宗四百年前全宗上下都被诛灭了,你是何人?”
在大能威压释放出的那一瞬间,男人的本能感到恐惧,他颤颤巍巍伏下身子,顾不上还在流血的腿,“小的姓陆,无意间得到了欢喜宗的心法,按照心法上的记录找到了旧址……”
“这些女子和女童?”
“都是小的买来做奴仆的。”
池上澈垂眸“看”向男人,男人此刻满脸惊恐,似乎是见她目不能视,试探性地朝她放在一边的长剑伸手,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臂上就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
“我也知道你不会说实话,你们一向狡猾得很。”池上澈伸出手,纤细的指尖抵住了男人的头,银光闪过后男人的便失神的昏厥过去。
池上澈起身看向几步外的少女们,然而她往前走一步,少女们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死了。”池上澈无奈开口。
少女们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一直站在前方、年龄不过十五六的少女站了出来。她朝池上澈作揖行礼,一字一句清晰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
池上澈片头看了她一会,不确定道:“你就是那个六月六出生的女孩子?”
在她刚刚翻看的男人的记忆里,得知这些女子都是他买来的双修鼎炉,而其中就有一个出生于六月六。
六为阴,这六月六出生的女子是极阴体质,若是根骨俱佳不仅是修仙的好苗子,还是双修心法中难得一见的极佳鼎炉。
听到池上澈这么一说,女孩子身体一僵,眸中的警惕不加掩饰。于是池上澈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们都是从凡间被他买来的?”
“也有些是被绑来的。”
池上澈看着眼前的人数足有三十多,这些女子大多面容姣好,能被买来或者绑来做双修鼎炉也意味着她们根骨都不错,池上澈伸手探了探这些女子的根骨,发现有好几个单灵根。
她思索片刻后告知她们,“这里是逐鹿原,是修仙之境,凡人在此也不是不能活,但孤女总会困难许多。若想回凡间或想家人团聚,就告知于我,明日我们就启程去凡间。”
“若是被卖的,不愿回凡间的,同样告知于我,我会赠与你们一剪梅枝。你们结伴向西北走,下个月月底之前赶到拨乱反正门的地界参与‘开山门’。是否触到仙缘,全凭本事了。”
——
给了这些女子们一晚上的时间思考,最终只有被绑来的两个少女选择了回凡间,剩下的都选择往西北走去拨乱反正门参加“开山门”。
池上澈看着那个出生六月六的女孩子分批安排完了这些事之后,将结果汇报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