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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另一个虽然要好些，但四岁了还不会说话。
“找大夫！”
张麻子的妻子柳叶从屋奔出来，到这般情形，也吓了一跳，先往门口跑了两步，又稳住身形：“爹，叫大夫还是不请了吧？流了这么多的血，孩子肯保不住了，其麻烦大夫一趟，还不如把这些银子留着给她养身子……她还年轻，还可以再生嘛。”
这话也有道理。
张麻子恨恨着地上的潘盼云：“连个孩子都护不住，要用？”
潘盼云捂着肚子只顾着哭，孩子没了，她心还轻松些，至于再给这个男人生孩子……那是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肚子痛得厉害，得大夫！”
至少在养好身子之前，不能让这个男人碰自己。至于在那之……她一会想子在这段时间离这破地方。
其，她有孕这件事情，之前还没有过大夫，不过是月事迟了，加上她有孕有些反应，推断自己有孕了已。
她本来是想借着这个孩子逼贺常山接受自己……如果能顺利进门，她也绝不会留下这个孽种。如今事情不成，她自然更不会留！
*
潘盼云孩子没了。
楚云梨正在贺常山一起盘点库房。一个长相身形都很普通的人站在门口，将这个消息说完很快消失，她沉吟半晌，抬眼就到面前的男人面色复杂。
贺常山又了一眼那人消失的方向：“时找的这些人？”
“这要紧吗？”楚云梨转又道：“潘盼云在这个城认识的人不多，潘家人绝对不会管她这种名声尽毁之人，回头她兴许还要来找帮忙。”
贺常山摆了摆手：“我不会再理她！”
两人的猜测没错，就在得知消息的第二天下午，张麻子又登了门。
彼时楚云梨正在分发货物，好多客商围着说好话，就想要多分一点。
张麻子就是这时候凑过来的。
“贺夫人，我想找贺老爷，在吗？”
楚云梨百忙之了一眼：“我不知道，去别的地方找。”
张麻子并不愿意去。事上，在来之前，就想过不找楼慧娘，直接去找贺常山。
潘盼云长相还行，人又年轻，贺常山照顾了她那么多年……有些事情日子久了就会变成习惯。得知潘盼云遇上了事，又背着楼慧娘，贺常山很可能会出手帮忙。
可惜转了圈都没能找到人，也是不想白跑一趟，所以才凑了过来。
“贺老爷不在，我找也行。”
楚云梨手头捏着一大叠单子，对照着货物和数目，本就忙得不可交，根本就不接的话。
张麻子认为她是故意怠慢，故意没听到的话，声音加重：“人命关天的大事，还请贺夫人抽空听我一言。”
这么大的动静，所有人都了过来。点货的伙计都忘记了自己数的数。
这样的情形下，活自然是干不成了的，楚云梨侧头吩咐伙计：“把带去那边的屋子等着，我忙完就去见。”
听到这样的话，张麻子总算满意。
又花费了小半个时辰，楚云梨才终于打发走了人和货，总算能歇会儿。
“夫人，那位很不耐烦，已吃了三盘点心。还嫌弃咱们家点心是素的，非要让小的去对面酒楼新买……”
楚云梨这才想起屋子等着的无赖，缓步过去，问：“找我有事？”
“是盼云，她落胎伤了身子，我找大夫过。大夫说要让她休养半年，这半年之内少下地，得吃好的。贺夫人也知道，我家不算多宽裕，又要养着个孩子，在是负担不起。”张麻子一脸为难：“您是不是借我点银子，等她姨母得到消息还？都说救急不救穷，她等着银子救命，还请贺夫人不要计较曾的恩怨，帮我们一帮。”
“帮不了。”楚云梨侧头吩咐：“来人，将撵出去。”
张麻子不满：“们好歹照顾了她那么多年……”
楚云梨头也不回：“若要纠缠，直接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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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恨恨着地上的潘盼云：“连个孩子都护不住，要用？”
潘盼云捂着肚子只顾着哭，孩子没了，她心还轻松些，至于再给这个男人生孩子……那是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肚子痛得厉害，得大夫！”
至少在养好身子之前，不能让这个男人碰自己。至于在那之……她一会想子在这段时间离这破地方。
其，她有孕这件事情，之前还没有过大夫，不过是月事迟了，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