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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运气还不错,陈按摩家今天来的人不多,就一个正在拔罐的本村的大姨。

“骨折成这样我治不了啊。”陈按摩隔着裤子一看单羽的腿就说了一句。

还是挺厉害的。

“不治腿,他头疼得厉害,脖子和背都酸了,”陈涧说,“您给捏捏吧?”

“头疼啊,”陈按摩起身走到一张椅子后面,指了指椅子,“坐这儿吧,哪个位置疼或者酸?疼到什么程度了?”

“要炸了,”单羽坐到椅子上,“太阳穴往后都疼。”

“没睡好吧最近。”陈按摩一手抵着单羽脑门儿,一只手捏住他脖子后面一下下揉着。

“嗯,这几天有点儿失眠。”单羽说。

陈涧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天天不到十点就回房间了,进了屋就不再出来,陈涧一直觉得他作息比村里的牛都规律,居然失眠?

“不是这几天,”陈按摩说着又捏住他手腕拿了一会儿脉,“得有一阵儿了。”

单羽没出声。

“是吗?”陈涧问他。

“别瞎打听。”单羽说。

“我给你捏一会儿你马上就能好一半,回去睡一觉就基本没事儿了,”陈按摩很有自信地说着,“但你这个失眠得调理一下,要不还得疼。”

“中药……”单羽刚开口说了两个字,陈按摩手上突然使了点儿劲,单羽疼得一下坐直了,手往旁边胡乱一抓,抓着陈涧的手就一把攥紧了,最后一个字起着调出来的,“吗——”

“哎哎哎哎哎哟……我次……”陈涧脸都拧巴了,一连串地喊着,他可算知道单羽为什么能抓着人手腕就把人甩个跟斗了,这手劲,骨节都抓得发白了,他在单羽手上搓着,希望他能松开,“放松放松放松……”

“疼疼疼疼……”单羽拧着眉。

陈涧赶紧又往陈按摩胳膊上拍着:“陈大爷你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他疼疼疼疼……”

“好了,就这一下,”陈按摩松了劲,在单羽脖子上一下下刮着,“我这还没使多大劲呢,大小伙子这么不吃劲儿。”

旁边拔罐的大姨都乐了:“这个老板长的这样子,一看就忍不了疼,我头疼还能下地呢。”

这俩玩意儿还能有这个因果关系呢?

陈涧看着单羽的脸,大姨应该看看这个不吃劲儿的老板是怎么揍人的。

单羽手上慢慢松了劲,但还是抓着他的手没放开。

“受不了别按了?”陈涧有点儿不放心,他没找陈按摩看过病,也不知道会不会把单羽再给按出新毛病来。

“等,”单羽抓了抓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急,似乎在感受,“好像……不那么疼了。”

“以毒攻毒了吧这是,”陈涧说,“手划一刀疼,在你腿上砍一刀,手立马不疼了,陈大爷您有数没数啊?”

“你知道个屁,”陈按摩说着松开了单羽,拍了拍他的肩,“好了,感觉一下吧。”

单羽靠在椅子上,头往后仰着,长长舒出一口气。

陈涧看着他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疼加上刚受完刑,这会儿闭着眼睛的单羽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了平时悠闲中透着无所谓的状态,仿佛能轻松掌控一切的单羽居然在这一刻显得有点儿脆弱。

“怎么样?”陈涧轻声问。

单羽松开了他的手,竖起食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还是仰着头闭着眼没动。

陈涧没再出声,趁着单羽没看他,一通甩手。

之前跟赵芳芳聊天儿的时候,赵芳芳也说过善人老板长得好,是小镇上长得最好看的老板。

这会儿单羽被陈按摩一通连招收拾得顾不上嘴欠了,看着的确是挺好看的。

又过了一会儿,单羽才捂着自己脖子后面把脑袋扶正了:“不怎么疼了。”

“真的吗?”陈涧问。

“怎么你是见不得我好么?”单羽扫了他一眼,“假的,你躲开点儿我脑袋马上就要炸了留神溅你一身血。”

“看来是好了。”陈涧说。

“陈师傅怎么收费?”单羽回头问陈按摩。

“随手的事儿,”陈按摩说,“不收费。”

陈按摩有自己的坚持,这种小手法一般都不收费,陈涧有点儿担心以单羽的性格会坚持,但单羽并没有,只是让陈按摩给他抓了几副调理失眠的药。

“会煎吗?”陈按摩问。

“会煎吗?”单羽问陈涧。

“他当然会,”旁边的大姨说,“小豆儿爷爷的药都是他煎的,这些事儿他没有不会的,从小就能干。”

“……会。”陈涧说。

“会。”单羽冲陈按摩点点头。

拿了药出来,单羽没有坐上摩托车的意思,出了村口之后拄着拐顺着外面沿河的小路慢慢遛达着。

陈涧只能跨在摩托车上跟着他也慢慢用腿往前划拉。

划拉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了一句:“是要走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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