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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那个眼神明白地告诉她,他打心底里觉得,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疯子。

庄齐随口报了个地名:"您就先往那边开吧。"“喃,你朋友住那地儿呢。”师傅一听来了精神,和她侃上了。

庄齐抹着泪点头:“是我最好的朋友。”

师傅安慰她说:“瞧瞧,你都和这样的人物当朋友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人这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高高兴兴的多好。”

她哎了一声:“我知道了,谢谢您。”

到了地方,庄齐付完钱下车。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才发现多出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哥哥打的。

庄齐在冷风里吸了吸鼻子,没有回。

她走到工作人员那里,主动拿出身份证登记,说要去叶家。

这会儿静宜刚醒,穿了件翠色真丝浴袍,在桌边吃早餐。听阿姨说唐小姐来了,她飞快地擦了一下嘴,起身去迎庄齐。

她脸上的笑,在看见庄齐湿淋淋的睫毛时,迅速冷却了。静宜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你怎么了?”

庄齐欲言又止的,抽抽搭搭地看她。眼看又要哭了,静宜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老叶在见客人,他大老粗一个,也不会怜香惜玉,我们去楼上哭。”

两个女孩子关起房门来说悄悄话。

一开始,庄齐还有点扭捏,毕竟这件事情,她对谁都没说过。

是在静宜的逼问下,加上她洪流般的情绪也要有个出口,庄齐才吞吐地说了。

十几分钟后,静宜听懂了事情原委,她简单总结了下:“你喜欢上了你哥,被逼得对他吐露了心声,但被他批评了,是这样?”

庄齐抽了张纸,摁着睫毛问:"静宜,你不震惊吗?不骂我吗?"

“惊讶多少有点,毕竟那是把你养大的哥哥,比亲的还亲呢。”静宜抱着一个丝绒靠垫,感同身受地说:“但我骂你干嘛?只是爱蒙的对象出了点偏差,又没伤天害理。你是我姐们儿,别说是喜欢你哥

哥了,你就是脚踩七八条船,我也让你稳稳当当的!"

庄齐的眼眶红彤彤的,她说:“我哥骂我了。他好生气,从小到大,他都没那么大声地骂过我,他一定觉得我精神不正常,说不定都后悔养我了。”

静宜拉过她的手,在掌心里反复搓热了:“你先不要管你哥,他比你大九岁呢,自己的心情还处理不好吗?你就考虑自己,这么说完之后,你觉得怎么样?”

她想了想,说:"像脱掉了一件湿棉袄,很轻快。"

勒着脖子的绳索是断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难题和麻烦。

接下去,她要怎么面对哥哥才好呢?

静宜笑着摊了下手:“那就可以了,你要记住,最终是你的感受超过所有,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取悦自己,而不是变着法儿地内耗。”

庄齐闷闷地说:“我是说个痛快了,但也回不了家了。”

“幼稚!”静宜戳了下她的脑门,她说:“我不信纳言哥会不让你进门,像他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至多惜个几分钟也就回神了。他什么复杂局势没见过,还能被这道题目给难住!我猜啊,他估计会当

什么都没发生,轻轻揭过。”

庄齐有气无力地说:“我和你想的一样。按我哥的脾气,他一定选择冷处理,然后呢,关于他的婚事,一个字都不会再提,免得又刺激到我。等时间一长,这事儿就消化了。”

“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静宜拧起眉毛来看她,分析说:“既不会出什么变数,你也可以继续当二小姐,就是兄妹照面难为情一点,你少回去两趟不就好了。”

太阳还在天上悬着,远处混沌地飘来几朵云,半遮半掩下,屋子里的日光也变朦胧了,像拢着一层薄纱。

沉默了很久,静宜又忽然问她:“只是这样的话,总觉得不那么甘心,是吧?”

庄齐歪在沙发另一头,尖细的指尖抓着抱枕上的金线,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她问静宜:“换了是你呢?能心平气和吗?”

她毫不犹豫地摇头,叹气说:“当然不会,毕竟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哪,一生也就这么一个。”

过了会儿,庄齐把手插进头发里,用力扯了两下:“要是我当时能忍住就好了,再熬一熬,熬到出国就什么事都没有。”

“你不要再自责了。”静宜把她的手拿了下来,骂道:“你才多大呀,为什么总要求自己像个完人一样?你当然可以表达你的所想所感!这又不是研究两弹一星,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谈话进行到这里,静宜起身去点香。她收藏了很多香料,都是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各地的叔叔伯伯送到家里来的,稀有而名贵。

对于叶小姐的爱好,这些半生不熟的人要比她爸妈清楚多了,她有一阵子迷恋插屏,很快就收到了各式各样的,碧玺、青金石、景泰蓝的,应有尽有。后来腻了,家里面也堆不下,就送给了身边的同学

把玩,班上每个人都收过她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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