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雾添花cdij.cn),接着再看更方便。
:“回家找你的好爸爸,把你这套说辞讲给他听,再添油加醋地说说我怎么恶毒,怎么不顾大家利益的……看看以他的脾气,是会先出面帮你出谋划策,还是先嫌弃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沈总,怎么连程阳集团嚼碎了的肉都咽不下去。”
沈先序沉默了很久。
商今悦也静静地吃着布丁,根本不担心老爷子那边的事,稳操胜券。
作为领导的人,可以恶劣到坏事做尽,但绝对不能平庸无能。不然就会像沈先序一样,抱着肥肉当不了猛虎,就只能被疯狗追着咬。
沈老头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说句难听的,今天坐在这里谈判的人还是她商今悦,要是被其他人发现,现在程阳集团的领导人换成了条好欺负的趴耳狗,不出一年就会被瓜分得干干净净。
在沈程硕没回国之前,哪怕知道她再不怀好意,也只能将程阳暂时交给她打理。
等到她将那块布丁吃完,沈先序也做出了决定:“你回来吧,董事会那边我会交代清楚。”
商今悦轻笑:“不找你爸爸诉诉苦了?”
没想到这句多余的嘲讽引来的意外的回答。
沈先序叹气:“你走之后的第二天,老爷子忽然血管硬化加重昏迷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知道能不能醒。”
商今悦脸上的笑微微凝住,也反应过来,计划能进行得这么顺利,也是因为老爷子压根就没时间告诉沈家人,还有她这个危险因素。
明明是有利于她计划的消息,商今悦却意外地发现,自己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你有空的话,也回医院看看吧。”
沈先序撂下这句话后就起身,商今悦深思片刻后,朝他点了点头,他便转身离开了。
“他买单了吧?”
岑溪音伸着脖子,确定沈先序买完了单再离开,转头看见商今悦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支烟,推了推她:“你怎么了,担心你家老头了?”
商今悦回过神,叹道:“是啊,毕竟还养我这么多年呢,我好赖得挑个日子回去看看。”
岑溪音静静地盯着她神游,没忍住自言自语般低声:“你现在抽烟……真的没问题了?”
“什么?”商今悦没听清。
岑溪音笑了笑:“没什么。”
事情她和那晚岑溪音计划的一样顺利。
商今悦重新回到了程阳集团,经过沈先序这么一折腾,集团里她说话的份量反而更上一层楼了,讨论了很久的X海的项目,终于是被确定了下来。
而商今悦也按照答应岑溪音的条件:权益书仍是挂在两人公司的名下,等于岑溪音什么都没做,就拥有了随时把这个项目抽成回来一半的权力。
岑溪音拿到合同的时候,都忍不住吃惊:“我去,我以为闹着玩的,你还真说到做到给我了啊?”
“现在相信我和沈程硕不是一头的了吧?”
商今悦举了举X海项目的文件,眯着眼:“这个项目,咱们也故技重施,只要稳着运作一年,就算沈程硕能靠沈家的支持重回程阳集团,也是无力回天,只有咱们俩说话的份了。”
岑溪音摸着下巴思考片刻,笑眼盈盈地应道:“好啊,接着干呗。”
两人都各自安静地翻着合同,岑溪音合上文件,仰躺在沙发里百无聊赖,五指灵活地敲击着文件封面。
忽然,她手指的动作停下来,再看向还窝在椅子里专心翻文件的商今悦时,眼眸轻轻闪了闪:“不过咱们那家公司成立的时候,还没这块地什么事吧?”
“有备无患呗。”
“不不不”,岑溪音摇了摇手指,玩味地笑了声:“我是问……你这么早就在做资产转移的准备了?”
商今悦翻文件的手指停了停,瞥过去,送了她一个白眼,沉默不答。
“这就不理我了,好没意思。”
“是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我有厌蠢症。”
商今悦合上文件:“我不早点给自己准备点后手,难道等着一辈子都被沈程硕压一头吗?疯了吧,还觉得我和他能是一头的。”
“好吧好吧,我都没想到小商总居然疼我,什么好处都想着我。那我再给商总卖个乖,看看我的好商总,能不能再给我爆点金币……”
“滚开啊……”
岑溪音坏笑着凑近要来亲她的脸,商今悦起身躲个不停,两人追逐嬉闹一会,便将这个话题略了过去。
等到集团内的事情都安顿的差不多了,商今悦也抽出来了时间去医院,说是看望,老头还在重症病房里昏迷着,实际连句话都说不上。
去的时候,商今悦的心情其实还算得上平静,但当真的看见沈志华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心中还是难以抑制地涌上了股酸涩的钝痛。
平时那个体面到衬衣领子都看不着一丝褶皱的老头,现在静静地躺在床上,头发乱了也没功夫打理,褪下了昂贵的外衣,大大小小的仪器连接着他削瘦的身体,走近才发现,原来他两鬓花白,眼角的皱纹怎么也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