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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梨!!”

宁梨一睁眼,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立即响起。宁梨口干舌燥,嗓音发哑:“妈妈……我、想……”

守在床边的女人泪水涟涟,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你有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体?”“哦对,医生说你醒了得赶快按铃——”女人手背一抹眼泪,伸直手臂按下床边的呼叫铃。

宁梨:“妈妈,我渴。”

女人听不清楚,她俯身凑近宁梨:“梨梨你说什么?”

“渴……”

床与床之间的帘布陡然被人拉开,一名女人穿上吊带碎花裙,抬手把发丝从衣服里抽出来,拨弄到身后。接着,她转过身,浅淡的褐色瞳孔扫过宁梨脸庞,不冷不热地提醒:“她唇干到起皮了。”

这个女人样貌不说多出挑,但是浑身气质令人忍不住眼神驻足。

宁梨和母亲都怔怔地看着她。

两三秒后,女人稍微蹙了蹙眉,两人才齐齐醒神。

宁梨的母亲立马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宁梨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心里。"梨梨,快喝。"

宁梨抱着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终于觉得喉咙要冒烟的感觉淡了一点。

女人此刻已经转身走到窗户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了。她刻意压制了音量,宁梨这里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梨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哪里难受的?"

听到母亲关切的讯问,宁梨收回落在女人身上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医生和护士很快来到病房,要复核宁梨的身体状况。

看到窗户旁的女人时,医生皱起了眉。

宁梨没留意到,她认真听医生说话,记下要检查的项目,待会儿挨个去。

下床的时候,宁梨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熟悉又陌生之感。

陪在身边的母亲口中絮絮叨叨:“妈妈下周的假也给你请好了,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上课。”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上课”二字时,宁梨浑身一抖。

走过病床时,宁梨回头看了一眼隔壁床的标签。

她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女人,可是女人这样的长相气质,她不该没有丝毫印象才对……难道是梦吗?

"梨梨?”见宁梨脚步放缓,她的母亲担忧道,“是不是妈妈碰到你不舒服的地方了?"

“没有。”宁梨露出个安抚性的笑容,"妈妈,我们走吧。"

那张病床对应的病人标签上,名字一栏明明白白写着——

李诗书。

“嘶——”拿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照,江霖霖忍不住吐槽道,“这包得也太丑了吧?”“你省省吧。”好友一边削苹果,一边怼她,"我都快被吓死了,幸好你没事。"“怎么?你没去玩啊?”江霖霖放下镜子问。出车祸前,她本是和朋友组局要去一家室内攀岩场攀岩的。她们就两个人,那家场地死贵,不得已在网上和人凑了凑。"你都出车祸了我还能自己去,那我还是人吗?!"好友恼怒。江霖霖捂住嘴巴:“我错了!”

好友叹口气,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削苹果:“团直接散了,谁也没去成。”

“啊?”

“我也很惊讶,但那事儿大邪门了!”好友陷隐降低音量,悄声对江霖霖说,“团里十个人,分三拨儿,咱俩一伙儿你出事了,单人去的也撞了,剩下的那一群也有一个康宁路车祸的。”“这么邪门?!”江霖霖也听得浑身发麻。

“可不是么?这谁还有心情去啊?那不就都散了么……好在老板人好,说咱们没玩上,钱退的是全款,咱包场,人亏好大一笔!”

“你们也周六晚上去‘鹳雀’攀岩场?”旁边传来一女声询问。

江霖霖使个眼色,好友忙拉开帘子看过去,诧异道:“不会这么巧吧?!”

那边人更多,五六个围着病床上一个人。其中一人代为发言,也有点忍俊不禁:“还真有这么巧。”

两方人交换了姓名,江霖霖得知那边出车祸的也是一名女生,名叫沈慕斯,伤得比她更严重些,她暂时都听不到对方开口说话。有了共同话题,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病房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两方人年纪看上去相差无几,一问果真也是,都是U大的大三学生,只不过江霖霖和好友是哲学院的,那边是金融系的。

彼此还交换了联系方式,江霖霖看着沈慕斯朋友圈里的照片,不由嘀咕一句:“这脸怎么看着那么熟悉…”

好友:“你说什么?”

“没什么。”江霖霖放下手机,吃了一块苹果,“我再躺会儿。”

好友把果盘放在旁边,戴上耳机:“行,那我看会儿综艺,你有什么事就叫我,我音量开得不大,能听见。”

“谢谢你啊晴子。”

"可拉倒吧,我还等你赶快好起来陪我打本玩密室嗨桌游呢。"“……我收回刚才的感谢。”

江霖霖听那一串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那些她是真不擅长,每次都昏头昏脑地输掉,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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