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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译立定了步履。沉寂的书房除了有笔墨的香气,徐徐散泛着淡凝的清香。庞译锐眸锁在小几上的熏炉,瞳孔一聚。

九爷又焚了这香。

不,或者说是纵容旁人焚了这香。而至于焚香之人是谁,无需多想,庞译很快便有了答案。

怪不得,怪不得权势地位如九爷,面圣无需跪拜,受尽天下敬仰。而今却容忍有人敢在他面前耍那些小把戏。

视线巡过一圈,没看见少女的身影,反倒是瞧见自家主子幽幽掀起的眼皮,深幽不见底的眸摇曳一片燃烧的烛色,簌簌蛰伏着阴鸷暗火。仍是维持只额休憩的动作未变,眸光无声施发着命令——

叫他切勿轻举妄动。

庞译定过神,噤声行了个礼,便迅速退了出去,反手并将门关得严实。

天幕日头高悬,暖阳洋洋洒洒的倾斜,午后的时光该是舒适惬意之际,然除却遥遥天际下笼罩的大片大片黑厚云层。

风雨欲袭,庞译不禁打了个寒战,想来,九爷第一次能容忍三姑娘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弄心思,可才过去几个时辰?

三姑娘竟有胆大包天再次踩到老虎尾巴上面。

想来,一直以来逗猫似的戏弄也该是要结束了。

与他思绪纷多不同的是,此刻还瑟缩在男人腿侧的少女只有高度紧绷的僵冷。确保庞译已经离开,她放下紧握成拳的手,急喘了几口大气,仍是心有余悸。劫后重生之时,她自然是没看见方才的种种,也没看见萧韫庭方才阴测测抬起的眼睛。"九叔,待睡一觉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她低声喃喃,在朝她以为还沉睡着的萧韫庭说,又在安慰自己。

可阖动唇瓣,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唇舌是有多么的刺辣。舌尖试探着舔了下唇瓣,惊觉是肿了起来。甚至舌根还有些发麻,就像不再是属于自己这般。

方落下的心又砰砰的直跳,她脑袋有些发白,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又或者方才发病之时不知到底做了些什么!潋滟眸光流转几圈,却并未在阔畅的书房内看见有镜子。但陌生又熟悉之感,还有檀口里隐隐弥漫的燙洌气息,她经不住又想起了那日在石室里头的吻——

这几日,她和萧韫庭都不约而同的忘了那次混乱,谁都没有再提。

被刻意压制的记忆而今回笼,沈岁岁骤然心脏跳得有些痉挛,她全身无力,垂眸看向坐在扶手椅上休憩的男人。

他当真一直沉睡着吗?

明明已经确定的事,可这样的情况,让沈岁岁不得不存疑。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一如她进来之时的模样,没有动过分毫。况且香还燃着,他绝无可能醒来过。

所以……沈岁岁全身发抖,是自己在发病时,亲了他!!原来,这次并不是梦,是她对萧韫庭行了苟且之事!

她将现实的他当作了梦里的他,梦境与现实混合,到底是酿成了错事。

“九叔。”

她苍白的开口,“待您醒了,一定不记得这些的,对吗?”"也一定不会怪岁岁的….…"

她喋喋重复着,腰肢微压,凑近几分看向男人的薄唇。形状一笔勾勒的优美,色泽比往日的胭色更红润了几分。甚至唇角还余有一点点的齿痕。想来想去,只能是她咬的。

自己到底是大逆不道了,沈岁岁心止不住发颤,又逞着萧韫庭没醒,抬手妄想着想将那抹齿痕拭开。

因恐惧发寒的指尖触碰到薄削的唇,她止不住一抖,连着尾椎骨竟又有些发软。

熟悉的感觉竟又来了。

第一次在清明的状况下这般大胆,这般放肆,她的手就在萧韫庭的唇瓣上面。

近在咫尺,源源不断燙着她的指腹,又一路顺着蔓延,扩延进心底。

熟睡的男人是没平日那般强盛的戾气威严,亦没有迫压的高高在上之感。此情此景,任她拿捏,任她对这尊大佛做些什么……

沈岁岁心乱了,呼吸也乱了。

素白柔腻指尖不经顺着男人唇形稍稍摩挲一寸。

她现在很清醒,清醒的感受到自己病症一点一点的发作,又极清醒的感受到一寸一寸的沉湎。也许是受到了什么蛊惑,极致的吸引力要她情难自禁的凑近了些。距离尤甚,令她上瘾安心的冷檀香也便愈是馥郁,而他温热的气息,正是恰如其分的烘在她的唇瓣上。

“九叔,您什么都不会知道的,对不对?”

回应她的只有无止境的沉默,和绵长沉稳的呼吸声。

沈岁岁已是坠落深渊,鬼迷心窍。在几乎清醒的状态下,她轻轻的再次印了上去。陌生的感触与初次被他强吻时完全不同,又与方才混沌梦里大相径庭。她能慢慢细致的体会一切,品味着这种心悸又该死的病态之感。渐渐,她不满足单纯的唇瓣相贴了。似初生的小动物般,怯生生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很软,似乎还有些隐隐的甜。

骤然之间,屋顶上一只凄厉的猫叫让沈岁岁登时回过了神。她又干了什么?

萧韫庭的唇上已布着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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