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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滑地推辞了:“这样吧,我这几天忙着写歌,抽不出来时间,等我忙完比赛的曲子,再联系您,怎么样?”

对方立刻笑了。

“明白,你先忙,这几天是比较辛苦的,不过比赛结果其实不重要,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

这几天。

挂断电话的南乙仍原地不动。

他感觉自己在打颤,是肩膀还是牙齿,分不清。早就料到他们会故意挑这个时间点找他,可他还是生理性地想吐。

但这都是可预计的事,从一开始选择参加这场比赛,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陈善弘迟早会盯上他。

真该死。

所有事儿都争着来当最后一根稻草,拼了命地,恨不得跳到他的背上。

本想抽根烟缓一缓,还没点,就收到迟之阳的消息,于是他收好烟回去。

推开楼梯间的门,他找到了坐楼梯上的迟之阳。这里光线很暗,看不清表情。

“躲这儿干嘛?”

“这儿没摄像头。”迟之阳低声说。

“怎么了?”南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也病了?”

不是都哄好了吗,这是怎么了。

迟之阳抬起头,看向他,眼神很迷茫,像掉进复杂迷宫里的一只老鼠,找不到出口似的。

“小乙,严霁没有去看病。”

南乙皱了皱眉:“那出去干嘛了?”

很快他又意识到不对,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迟之阳将手机递给南乙。

亮着的屏幕是整个楼梯间唯一的光源,冷白色。迟之阳仿佛是从自己胸口掏出了一小块发光的砖头似的,再不给他,自己就压得喘不上气了。

屏幕显示着某人的朋友圈。南乙第一眼看到了迟之阳对他的备注,还反应了好几秒。

“喜欢严霁的记者?”他莫名吃到个大瓜,“汪琦??”

汪琦喜欢严霁?

“嗯。”迟之阳用手点了一下即将熄灭的屏幕,“他刚刚发了个朋友圈。你看。”

在发小隐晦的催促下,南乙一张张打开了汪琦发的九宫格,都拍的是食物,该说不愧是记者吗?每张构图都不错。全部滑完后,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往回翻到第四张,放大一看,对桌端红酒杯的手出镜了。

单凭一只手,其实并不能完全确认是严霁,至少对南乙来说是这样。但他手腕上的橡皮筋暴露了。

极细的两圈,上面缀着一颗白色的小珠子,缠在迟之阳小辫子上几乎看不见,但戴在腕间就很明显。

南乙抬手,捂住了眼睛,竟然笑出了声,懒懒的,好像有些无奈似的。

“你笑什么?”迟之阳有些急了,一把拿回自己的手机,羞愤地摁了锁屏。

南乙摇了摇头,“不是笑你,是笑我自己。”

“为什么要笑你自己?”迟之阳刚上来的脾气立刻又瘪下去,拉住南乙的手臂,试图把他往自己跟前拽,“你不开心?”

“没有,我只是觉得最近的事儿都堆一块儿了,这是不是就叫水逆啊。”快速掩盖过去,南乙抬起头,扯了一下他垂在肩膀的小辫子。

“你现在才是不开心的那个吧。”

“我没有。”迟之阳还在嘴硬,“我只是不懂,如果他想出去和汪琦约会,为什么要骗我?”

“约会这个词有点严重了吧。”南乙又想笑,但他忍住了。

他也很想问问迟之阳,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立场生气?但这话搁迟之阳身上,就是一仓库易燃易爆品跟前的一根烟头,他可不想炸自己一身。于是也忍住了。

“这不是约会是什么?这么浪漫,高档餐厅,还喝红酒,说不定还有人拉小提琴呢?”迟之阳冷笑了一声,又急头白脸道,“难不成非得我过去挎着一篮儿玫瑰花,凑上去说先生买朵花儿送给你喜欢的人吧,买一朵吧就一朵!这样才算约会?”

“你可别逗我笑了。”南乙觉得自己真的快熬疯了,都有点儿神经质了。

“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你不觉得这样特别过分吗?小提琴我不会,但我会打鼓啊,我干脆去那个破餐厅给他们往死里打一通架子鼓助助兴!祝福他们以后的生活都跟我的鼓一样激情四射!”

“好好好。”南乙抓住他挥舞的手,“嘘……一会儿把摄像组招来了。”

“来就来,我就说他病假是假的,全给他抖搂出来!今儿还是周一,工作日都去找他,怎么,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难不成12月30号是汪琦生日?还是他俩的什么狗屁纪念日?操,我……”

骂着骂着,他忽然静止了,被人点了穴似的,盯着垂着头的南乙。

他好像还在笑呢。

迟之阳心里直打鼓,他说错话了,不应该直接把日期报出来的,明天就是南乙舅舅的忌日,他简直是气糊涂了!

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小乙,我……”迟之阳想抱南乙,可下一秒,眼前蹲着的南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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